刚换了衣服,回去休息一下,就可以回宿舍,她刚推门进入办公室,就看到段林白正坐在她椅子上,手边放着保温杯,一手横屏拿着手机,似乎是在打游戏。
“结束了?”许佳木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只知道自己回来的路上,不少人看她眼神古怪。
“你不是说晚上要在那边吃饭,可能夜里回来?”许佳木看向她。
“还不是因为你!”段林白翻出新闻递给她。
许佳木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忽然就笑了,“这都什么啊?”
“我哪儿知道,那个东西是谁的?”
“一个病人的,年纪太小,不知怎么处理,我就帮忙扔了,我每天要处理的医疗废品多了去了,难不成我扔个输液瓶,就说我生病了?这群人也太能编排了。”
傅沉与宋风晚没说破,她自然不会提起,如果两人决定不要孩子,估计更不想被外人所知,她自然得帮忙瞒着。
“我就说嘛,老子特么就拉一下你的手,怎么就能搞出人命了,我们都没那个过……”
段林白声音越来越小。
有些事是个人隐私,许佳木解释了,他也没追问,自然不知道,这个黑锅是来自傅沉的。
“那你想吗?”许佳木突如其来问了句。
“哈?”
段林白不知道她会突然提起这个,脸刷得一红,“什么东西?”
“就男女那个事,你想吗?”许佳木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到底什么阶段该做什么,她又特别忙,“其实你要是想的话,这件事我们可以规划一下。”
“规划?”
这女人太理性了吧。
后来段林白才看到她的规划表,就连一周几次都精确到了,时间什么的,都有。
这女人八成是魔鬼!
他素来随性,怎么突然遇到个这么理性,咱们睡个觉也要规划,什么鬼东西。
“那现在这个怎么办?”许佳木没应付过这些事。
“其实只要做点事,让他们知道孕妇肯定不能做的,流言就不攻自破了。”段林白可不想澄清,就算发律师函,这些人也不会信的。
“去蹦极吧,我请你。”
段林白懵了,蹦极?这女人刚结束一场手术,没毛病吧。
许佳木最近压力太大,这场手术又极为凶险,她后背都惊出了一身汗,她入院这几个月,已经见过有人死在手术台上,他们只能说:“对不起。”
家属还一个劲儿和他们说谢谢,她神经已经非常紧绷。
“你要是害怕,我一个人去也行,最近正好发了工资,晚上我请你吃饭。”
“这有什么,走呗。”
他们两个人是来蹦极的最后一批,这东西回头要发到网上,负责拍摄的手是小江,他有些恐高,站在蹦极台上,已经腿软了。
妈妈呀,他是来做助理的,怎么还特么做这种高危的事。
“二位抱在一起,待会儿我会数三二一……”一侧的教练早已帮他们最好安全措施。
段林白此时搂着自己媳妇儿,可半点杂念都没有。
他就差说自己害怕了。
可是不能在媳妇儿面前丢脸啊,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
反正下去那一刻,他脑袋是空白的,离开的时候,腿是发软的。
后来听小江说:“小老板,您的叫声贼大,吓死人了。”
段林白:“……”
传到微博上的视频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他们后面还做了一些常人作为的高危运动,有哪个孕妇敢这么玩的。
只是底下的留言都是觉得两人在撒狗粮,有个自带放大镜的从视频中截了图。
【亲爱的们,我好像看到段哥哥小腿打颤了,哈哈……】
然后底下的楼就歪了。
不过网上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那晚回去的时候,许佳木还认真问他:“你对那件事真的没兴趣?”
段林白抓狂,“你一个女人,能不能矜持点!”
这话他怎么回答?老子想,特别想要你!
好像禽兽。
说不想……又违心。
“男女交往,有欲望是正常的,因为人脑会分泌……”
段林白无语望天,此时已经晚上:今天怎么特么是阴天,一颗星星都没有的。
想回家打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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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傅沉当天夜里到了南江,隔天一早才去严家拜访,傅仲礼是早上四点多起身,做了六点的航班去吴苏的,分别接了人就回来了。
都没说什么,不过乔艾芸与乔望北都以为是去商议婚事,毕竟领证之后,总得有个仪式,压根没想那么多。
哪里知道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霹雳。
反而宋风晚躺在床上,摸着肚子,吐槽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牵累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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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结束啦,虽然只有三更,却有一万二,真的很肥。
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不会有加更啦,尽量保持每天三更,因为下个月会有大家期待的爆更啦,所以我要开始存稿啦,明天就是7月了,编辑通知我的时候,预留的时间不多,估计又要熬夜爆肝了。
谢谢所有美人儿这个月给月初的打赏和月票,爱你们,6月要过去了,新得一个月也要继续爱我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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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傅宝宝的抱怨:
什么叫我来的不是时候,好像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还不是你们贪玩,闹出人命。
晚晚、三爷:……
浪浪:那关我什么事,你可闭嘴吧。
傅宝宝:……
☆、790 众人到,三爷险被打?还想扼杀儿子?
入秋的京城,极目远望,天空如洗碧色,街边沿排的银杏,枝头已满是金黄,车子压过落叶,扬起一地凡尘。
傅仲礼与乔望北刚出了动车站。
“京城的秋天来得早啊。”入喉已是凉意遍身。
“嗯。”傅仲礼点头微笑,“乔先生,这边请,车子在等了。”
傅仲礼这次算是被傅沉给坑惨了,他是搭航班过去的,可是到了那边傅沉才告知自己,乔望北恐高,坐不得飞机,他只能摇着火车,把他接回来。
你若是早点说,他就开车过去了,现在搞得,两人还摇了半路绿皮火车,后来才换乘了动车,也是够折腾。
“真是太麻烦你了,还让你亲自来接我,打个电话来就行。”乔望北笑道。
“应该的。”
“能先去酒店吗?”
“嗯?”
“赶了一天车,风尘仆仆的……”
傅仲礼立刻会意,酒店傅沉早已订好,开车直奔,一个单人小套房,乔望北洗漱的时候,傅仲礼就坐在小客厅内看了会手机。
隐约还能听到从屋内传来的昆曲声,他哼着,显然心情极好。
这也怪不得乔望北。
他最近得了孙子,这孩子傅仲礼到乔家还见着了,虽说此时不会说不会走,但眉眼生得肖似乔家人,忽闪忽闪看着自己,端看也很机灵。
孙子可爱,他还以为来京城是商议婚事的,满口同意,一路上心情都颇好。
若是等他知道实情,只怕……
待他洗澡,换了衣服出来,傅仲礼更是心头一惊。
居然连西装都穿上了,其实……
真的不用这么正式隆重的。
“现在可以走了。”乔望北整理了一下衣服,毕竟是商议婚事,肯定要正式得体,不能失了体面。
而且宋风晚就自己一个舅舅,靠他撑场子的,乔望北自然格外重视,这衣服还是乔西延结婚时特意买的。
加上这回,也就穿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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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老宅
傅仲礼与乔望北抵达的时候,乔艾芸早已到了,正和孙琼华说话。
或许连她们两人都没想过,彼此有一天,能这么心平气和坐在一处。
严望川也紧跟而来,因为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大一样,傅沉半点招呼都没打,连夜过来本就不寻常。
这小子素来礼数周到,每次去都是各种礼物,这次居然空着手。
若真是商议婚事,也不至于这么急吧。
严望川心底想法很多,只是不善言辞,而且在傅沉身上栽过跟头,知道此时与妻子说这件事,她也不信,干脆就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