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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像他,你觉得晚晚还能有好日子过?那肯定是个腹中黑的小东西。”
  整个餐桌瞬间悄寂无声。
  这话没法反驳啊。
  未出生的傅宝宝:……
  乔望北临走时,还特意把宋风晚叫到一边,与她说了诸多话,他性子直,说话也直接。
  “你刚怀孕,年纪又小,有些事,不要纵容着那混蛋。”
  “混蛋?”宋风晚瓮声,狐疑道。
  “傅沉。”
  “哦,您继续说。”原来他家三哥在舅舅心底印象已经坏成这样了啊。
  “就算熬过头三个月,也别纵着他,你就是心太软,什么都由着他,才变成现在这样。”
  宋风晚脸蹭的一红,她舅舅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啊。
  “不过他若是欺负了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年纪是大了,收拾他的力气总是有的,或者给你表哥打电话,别一个人憋着,咱们家人少,但也不怕他们傅家……”
  乔望北就是觉着她年纪太小,生怕在她在傅家受了委屈。
  “我知道。”
  乔望北压根不知道,自打他离开后,压根不是傅沉欺负宋风晚,而是宋风晚可劲儿使唤他。
  乔艾芸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在十点以后,听到傅沉驾车出门的声音。
  她原本心底还在想,他大半夜出去干嘛,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宋风晚嘴馋……
  人家小两口的事,乔艾芸管得不多,就是严望川这段时间,变得非常幼稚。
  每逢与她与家里视频电话,小严先森总是会说想她,想让她早点回来。
  乔艾芸太了解自己儿子,他压根不粘人,谁带谁走,这也让她有段时间非常担心他被人给诱拐了。
  某次在严望川接电话的时候,乔艾芸压低声音问了句,“小迟,你真的想妈妈?”
  “爸爸让我这么说的,他说我说一句,就奖励给我一块糖果。”
  后来乔艾芸追问严望川,某个老男人红着耳朵,闷声不语,脸都被憋紫了。
  最后蹦了一句,“我想自己老婆,不行吗?”
  其实两人结婚这么久,两人都是以彼此姓名相称居多,极少喊老公老婆,他突然来了这么说,倒是把乔艾芸臊得不好意思,闷声点头,说尽快会回去。
  *
  宋风晚参加的设计比赛,获奖名单晚上出来,当天无事,恰好怀生放假,接他去山上,顺便去求个签。
  傅沉去学校接的怀生,他当时还在口袋藏了包大白兔奶糖,说是要送给傅渔的。
  “我们今天不去看小渔?”怀生一脸期待。
  “你怎么那么喜欢傅渔啊。”宋风晚笑道。
  “以后你有孩子,我也会喜欢他的。”怀生此时说得非常笃定。
  这以后……
  怕是对那孩子爱不起来。
  傅斯年和余漫兮这周带孩子去江城了,探望傅仕南夫妇,并不在京城,怀生探望的愿望落了空,上山的路上,还一脸失望。
  山里的秋天来得早,此时进山的石阶已是满地金黄,虽是枯枝残叶,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宋风晚求的是关于获奖的签文,傅沉还是求了下半年运程。
  普度大师接过傅沉签文,看完就乐了。
  “三爷家中,最近是否有喜事?”
  傅沉拧眉,怀孕?
  全家人都挺高兴的,只有他不开心,这也算是喜事?
  “我是想问,您之前说的那个命定之人,已经来了吗?”
  普度大师笑而不语,“请问最近有人给您生活带来变化吗?”
  傅沉轻哂,居然真的是指那个孩子,难怪说躲不过。
  “您觉得这时候他的来临,到底是福是祸?”
  “祸福相依,这得看您怎么想了。”
  总之傅沉是很难从他嘴里套出更有用的信息了。
  “不过既然来了,三爷还是应该早日接受……”
  普大师的意思很明白:接受现实!
  傅沉无奈笑着,他想躲,但也躲不了啊,况且是自己孩子,他又能对他如何。
  *
  另一边
  段林白在沉寂了许久,终于决定一鼓作气,重整旗鼓。
  在许佳木休息日的时候,将她约在了家里,制定计划嘛,谁不会做啊。
  然后小江某日就在段林白办公桌上,看到了一份名为:
  【重振雄风作战计划】
  他狐疑着,原来那天,小老板真的没成功啊……
  那他肯定很难受了。
  那日之后,段林白觉得自家小助理看自己眼神怪怪的,好像是在同情,还是怜悯?
  老子有钱有颜,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那段时间,段林白天天跑健身房,然后在群里秀肌肉,就准备给许佳木好看。
  他就不信,还收拾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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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宝宝今天有句话送给送给三爷。
  三爷:什么?
  傅宝宝:虎毒不食子。
  三爷:……
  ☆、794 精明如狐京六爷,浪浪找回场子(2更)
  京城不分春秋,天一冷,风一吹,满城风凉。
  京寒川从乡下回城的时候,家里的螃蟹正好丰收肥美,他原打算约傅沉等人小聚一下,所有人都到齐了,许佳木医院事忙,宋风晚居然不在,倒是惹人好奇。
  “小嫂子最近怎么了。”段林白不仅自己在啃螃蟹,还张罗着京家人,给他煮几只带走,“好久没看到她了。”
  宋风晚是学生,暂时是他们中间最闲的,平素有个聚会,她也最积极,今天居然连吃螃蟹都不来了,简直奇怪。
  “最近眼睛不大舒服,还有些感冒,就没出门。”傅沉说道。
  “感冒?”许鸢飞蹙眉,“这个季节感冒很难受的,没事吧。”
  “挺好,就是不太想出门。”
  傅斯年和余漫兮是知道实情的,闷声不语,毕竟……
  讳言长辈。
  更何况还是这种难缠的长辈。
  京寒川拿着工具,正在处理螃蟹,抬头看了傅沉一眼,似乎是猜到了些什么,只是没作声。
  “对了,突然想到一件事……”段林白将一个蟹壳扔在桌上,气得脸都白了,“上回我特么莫名其妙喜当爹,妈的,郁闷死老子了。”
  “你们说这些记者,是不是闲的,几年前有一次也是这样,我爸朋友家孙子满月,我陪我妈逛了母婴店,愣说我未婚生子,我特么……”
  段林白真想锤爆这群人的狗头。
  “木子不过是拿个验孕棒去扔掉,这也能胡诌出一个新闻?真是绝了。”
  ……
  段林白想起那日铺天盖地的恭喜自己当爹的信息,就要抓狂。
  京寒川眯着眼,“你没问她,那个是谁的?”
  “哈?”
  段林白怔了下,“这是别人的隐私吧。”
  “她是眼科大夫,又不是妇科的,怎么会平白无故接触到那东西,她能帮忙处理,这关系定然是极好的……”
  傅沉喝着绿茶,没作声,他不大喜欢吃螃蟹,许是小时候被姐姐奴役剥壳,对这东西,提不起什么兴致,今天完全是来参加聚会罢了。
  “怀孕的女孩,怕是年纪不大,估计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她才帮忙的。”京寒川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傅沉。
  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只是某人淡定如佛。
  “若非关系特殊,我觉得许医生的性格,怕是不会多管闲事。”
  “对了,当天傅沉和宋小姐不也在医院?”
  ……
  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傅沉。
  傅沉眯着眼,淡淡嗯了声,看向京寒川,“你想说什么?”微微撩着眉眼,分明是在警告他说话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