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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搞得两人面面相觑,挑不出刺啊,这不尴尬嘛!
  “我觉得挺好的,很有心,面面俱到。”严老太太笑着给儿子解围。
  本就是个笨嘴拙舌的人,这乔望北也不是能言善辩的,干嘛非得想着为难人家啊,结果把自己吊在这儿了。
  不觉得丢人啊。
  “那关于结婚的事情,我们是准备从沂水小区或者酒店接亲。”傅仲礼顺势抛出下一个话题。
  “去酒店吧,到时候人多,在家里也不方便。”乔艾芸直接说道,
  “行,还有,关于……”
  傅仲礼是商人,在谈判方便,有自己的一套路子,很快就把控了节奏。
  约莫上午十一点半,严家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上桌吧,边吃边聊。”乔艾芸招呼傅家兄弟坐下。
  “吃饭啦!”小严先森之前一直待在楼上,怕他下来捣乱,可他一看到傅沉,忽然笑嘻嘻的说了句,“姐夫,你还活着?”
  “舅舅真是大骗子,还说要把姐夫弄得死去活来。”
  “果然大人说话都是骗小孩的。”
  小严先森挥舞着小手,要人帮他爬上儿童座椅,压根不知道这话说完,气氛变得多么尴尬。
  而傅沉此时也注意到之前乔望北的那块石头上居然刻着自己名字,然后……
  名字上被划了数刀,有点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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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舅舅这刀子,其实很想往三爷身上割吧。
  ☆、853 三爷醉酒,他的喜欢蓄谋已久(2更)
  小严先森压根不知自己这话说完,客厅气氛多尴尬,已经乖巧的坐到儿童椅上,摆好勺子和学习筷,乖巧等着开饭了。
  “都愣着干嘛,坐啊。”严老太太略显尴尬得笑着招呼众人坐下。
  乔望北看了眼自己的小外甥,这小东西,话倒是挺多的。
  傅沉没来之前,乔望北都恨不能给他“千刀万剐”了,这事儿自家人私底下说说就行,摊开说,就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傅仲礼咳嗽着坐下,这家人居然还真的私底下商量过这种事?
  其实他在和对面几人谈一些议亲细节时,目光也时不时被乔望北吸引。
  他完全是本能去转刀子,手上茧子非常厚,还有被刀子割出的伤痕,有些地方切口,深度已抵骨头,做哪行都是不容易的。
  据说他操作机器,有次差点废了半条胳膊。
  既然坐下后,自然是要喝酒的。
  “这才中午,少喝点。”乔艾芸叮嘱。
  可是严望川与乔望北对视一眼,他们今天是奔着把傅沉灌醉去的,怎么可能少喝,而且今日傅沉前来,本就是求着人家的,就算平时不喝,今天也推拒不了。
  宋风晚就眼看着,什么红的、白的、黄的,各种颜色的酒都往他杯子里面整。
  略微蹙眉。
  “舅舅……”
  “怎么了,今个儿高兴,傅沉,你要是不能喝,咱们也不勉强。”乔望北这话说完,饶是傅沉此时已有醉态,也只能撑着点头。
  “没关系,我们继续。”
  他拍了拍宋风晚的手,示意她没关系。
  傅仲礼此时是置身事外的,只是陪着小酌几杯。
  这顿饭吃到下午两点多,都没结束,直至傅沉受不住,胃里有点不舒服,饭局才结束。
  他往洗手间跑,宋风晚紧跟着,尚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估摸着是吐了……
  “你们干嘛给他灌酒,把人弄成这样。”乔艾芸气结,“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八成是要在家里住下了。”
  乔望北和严望川还对杯小酌,可算是把傅沉这家伙给撂倒了,一听说他要在家里住下,两人齐刷刷冷了脸。
  “住下?”严望川挑眉。
  “估计是吐了,难不成让他现在离开,肯定得让他先休息一下啊。”
  傅仲礼坐在边上,低头闷笑着。
  **
  傅沉的确吐了一次,都是些酒水,整个人反而清醒了些,在宋风晚搀扶下,跌撞着去了二楼。
  “你躺一下,我给你拿条毛巾。”宋风晚转身进了洗手间,准备拧条毛巾,给他擦脸,尚未反应过来,方才还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挤了进来。
  这地方不大,一个人都转身都觉得不舒服,况且是再来一个人。
  “你怎么起来了?”
  宋风晚没转头,某人已经从后面轻轻靠了过来。
  他显得有点虚,脸很红,呼吸吞吐间……
  都是酒味。
  身上像是有火,显然是喝大了。
  “头疼。”
  傅沉极少喝酒,这次喝得又急,方才吐了一次,此时脑袋都晕乎乎的。
  “刚才你就不该陪他们疯,你没看出他们两个人是故意的?”宋风晚低头拧着毛巾,无奈又心疼。
  傅沉手指轻轻碰了下她的小腹,“小东西最近闹你了吗?”
  “很乖。”
  宋风晚转过身,将冰凉的毛巾稍微折叠下,某人很乖顺的双手撑在宋风晚后侧的洗漱台上。
  虚虚环着她,低着头,就着她身高。
  他也担心碰着她,总怕挤着她的肚子。
  毛巾冰凉,落在他额头与眉眼上,舒服得他长舒了口气。
  “下次别逞能。”
  “我知道。”
  “他俩是真的想弄你的,昨天商量了一个晚上,要不是后面我妈拦着,他们是打算先晾着你的。”
  “没关系,我之前也的确做事考虑不周到,让他们泄泄火也好。”
  宋风晚轻笑,“你心底倒是有数。”
  “当时心底只想着你,想和你在一起,也就顾不上别人了。”
  傅沉此时眉眼都被遮着,说话呼气,还带着一身酒味儿。
  有点醉人。
  “三哥……”
  “嗯?”
  “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宋风晚双手捂着毛巾,给它撑在傅沉眼睛上。
  “可能……”傅沉今日喝了点酒,说话自然从心顺意,“很久以前。”
  “多久?”
  “你小时候,我是见过你的,在乔老葬礼上,估计你是不记得了,你当时紧跟在乔西延后面,像个小尾巴,哭得眼睛都红了。”
  这些事,宋风晚已经记不清了。
  “老爷子走的时候,我是跟去火化下葬的,当时我爸还抱过你,你还喊了我一声哥哥。”
  “你那个时候……”
  “脸上肉乎乎的,挺可爱。”
  “你该不会那时候就……”宋风晚蹙眉,“你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胡说什么?”傅沉轻笑,“后来事情就过去了,你那么小,我能对你产生什么想法,只是过了些年,总听爸妈提起,后来你和聿修订婚,自然就多关注了些。”
  “那几年前,你去我们家那次……”宋风晚咬着唇。
  “我当时就是……”傅沉勾着唇角,“想去给你撑腰。”
  其实喜欢或者爱上这东西,都玄乎得很,傅沉也说不出具体对她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别样的心思,就是……
  有那个瞬间,想给她撑腰,想给她个依靠。
  有些念想产生了,就会开始各种滋生。
  傅沉忽然想起以前的诸多事,尤其是宋风晚初入京城那时候,他刚勾唇,就感觉到嘴角落下一点柔软。
  眼睛冰凉,心底却越发温柔。
  “谢谢你爱我。”
  傅沉本就喝了点酒,酒劲上来,就靠着她亲了会儿,不过照顾着她的身体,总是不敢放肆……
  只能竭力克制着。
  后来还是宋风晚扶他去床上休息,又拧了毛巾,给他擦了下脸,过了几分钟,乔艾芸才叩门进来,给他煮了点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