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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扶他起来喝吧,刚才在外面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应,我又怕……”乔艾芸咳嗽着,“没敢直接进来。”
  乔艾芸倒是不担心,他俩会在这时候胡来,只是怕傅沉在换衣服什么的,难免尴尬啊。
  “可能我当时在洗手间,没听到。”宋风晚接过醒酒汤。
  原本这碗醒酒汤应该是严望川送来的,就因为他与乔望北把傅沉灌得烂醉如泥,被乔艾芸数落了一通。
  他就自告奋勇,说要将功折罪!
  可是乔艾芸怎么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他本就不会照顾人,只怕到时候,是掰开傅沉的嘴,恨不能把碗都给塞进去吧。
  **
  傅沉这次来南江,除却提亲,还要和宋风晚拍婚纱照,之前在京城拍了一组,与其说是婚纱照,不如说是艺术照,因为冰天雪地,也不能穿婚纱。
  早就联系好了摄影工作室,当天需要换几套衣服,乔艾芸担心她受不住,几乎是全程跟着。
  导致严望川和乔望北都跟来了。
  这弄得傅沉和宋风晚极不自在。
  “二位,亲密一点,脸贴着。”婚纱照自然是越甜蜜越好,摄影师都招呼两人可以亲一下了,可是傅沉明显感觉到后背凉嗖嗖的。
  他本身也不是爱拍照的人,对姿势什么,也不在行,而且一个地点,摄影师非要他们摆出十几个造型,他又不是明星,哪里能想到那么多。
  而且……
  当着长辈的面,这般亲热,他也觉得有些尴尬。
  严望川与乔望北就坐在远处树荫下,紧盯着他们。
  有一组婚纱照拍摄地点就在严家边的海滩,他们肯定想来观赏一番。
  “三爷,您亲一下妻子啊,靠得近点,别动啊。”
  十方和千江站在一侧,一直在努力憋着笑。
  他家三爷应该这辈子都没如此听话过啊,别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乔望北也不是没事情做的,自己口袋揣着工作,随便找了个石头,就自顾自的雕刻起来。
  “傅沉这小子到底在紧张什么?你看他的表情,多僵硬啊。”乔望北闲暇之余,还不忘点评一番。
  “笑得很丑。”严望川补刀。
  “还是咱们晚晚自然,他穿得这个西装,还是有点老气的。”
  “本来就是老男人!”继续补刀。
  “最近这小子还算识趣,说话做事,也还行。”
  “怕迎亲的时候我们为难他吧,他什么时候做过无用功?你该不会被他攻陷了吧?”严望川询问。
  乔望北手下力道忽然加重,将手中刚刻出的小人雏形,给拦腰截断了。
  **
  傅沉在拍摄婚纱照,需要在南江滞留几天,而后直接回京准备婚礼,宋风晚会在家待到婚礼前才到京城,这中间,两人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傅仲礼留在南江也没什么事,就提前回京了。
  许是南北温差太大,回家当天夜里,突然高热,连夜就被送去了医院。
  车子是半夜从大院驶出的,有些媒体,还以为是那个领导出事了,急忙奔赴医院采访,后来才知道的是傅仲礼。
  结果第二天头条就是:
  【傅家二爷连夜昏倒就医,据悉病情已初步稳定。】
  傅仲礼就是发烧,这种病情,当天夜里就控制住了,只是报纸登出来,也是让他十足憋闷。
  尤其是傅仕南,特意打电话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怎么病得那么严重?”媒体渲染,就是感冒,都能给你吹成绝症。
  “没什么病,发烧而已,当时体温降不下来,就来医院了。”
  “刚从南江回来就病倒了?严家人为难你了?你也不是胆小的人啊。”
  估计谁都想不出来,其实他们兄弟从小就是厮磨着长大的,小时候没少发生冲突,互怼什么的,也是常态,只是各自结婚生子,要顾忌在孩子心里的形象而已。
  傅仕南也是个直言腹黑的人。
  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吐槽他是被吓出的毛病。
  傅仲礼颇为无奈,去提个亲,回来还上了次热搜头条。
  **
  傅沉从南江回来后,他与宋风晚的婚礼,也就紧锣密鼓的提上了日程。
  筹备婚礼,第一次肯定会有诸多处理不当的地方,傅沉抽了空,去了京寒川的婚房,准备与他请教一些经验。
  京寒川知无不言,将当时自己遇到的一些突发状况都与他说了一遍。
  离开之前,许鸢飞要留他厨房,傅沉婉拒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就不打扰你们了,这是我从南江给你们带的礼物。”
  京寒川眯着眼,看着箱子,上面印着某牌子椰子糕的logo,他当时嘴角勾起,觉着他还算够意思,只是点开一看,一股中药味儿扑面而来。
  “我找范老配的方子,对你们应该有用。”
  “你拿这个箱子装?”
  “这不一时没找到合适的箱子嘛,你们多努力。”傅沉说着,拍了下京寒川的肩膀,转身笑着离开。
  京寒川手指微微收紧。
  许鸢飞咳嗽着,其实她也很郁闷,两人都没毛病,怎么要个孩子这么难!
  ------题外话------
  六爷,我觉得孩子神马的,顺其自然就好。
  三爷:这个可能和个人能力有关。
  六爷:鱼塘警告。
  ……
  ☆、854 婚前:齐聚京城,似有熟人归(3更)
  农历腊月22那天,严家人抵京,乔家人则是在当天晚上搭乘飞机抵达的。
  前几日京城下了雪,此时万物皆白,融雪时节,就连空气都比平素更加冷涩,不过固然总说下雪是吉兆,加上此时新婚氛围浓厚,似乎也能抵消这份寒冷。
  相比较傅沉的忙碌,宋风晚这段时间算是过得非常清闲了,每天除却喝汤保养锻炼,就是追追剧,看看新闻。
  所以多日不见,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
  婚礼之前,两家人还得坐在一起,规划一下最后的事情,当时跟着傅沉去酒店的是段林白,纯属闲来无事,瞎凑热闹。
  当他们到酒店,一打眼就看到客厅内坐着一个黑面煞神。
  乔望北冷肃着脸,一丝不苟坐着,脸色透着股阴沉惨白,段林白当即后背一凉。
  “我去,乔先生这是干嘛?”
  乔艾芸则招呼两人进屋,看了眼乔望北,解释道,“他这次坐飞机过来,恐高,感觉不舒服,现在还没调整过来。”
  恐高?
  段林白咋舌,他本就长得冷厉,大喜的日子,这么青白着脸,肯定吓死人。
  此番过来,就是对几天后的迎亲细节再敲定一下,说完之后,傅沉就看了眼四周。
  “找晚晚?”乔艾芸笑道。
  “人呢?”
  “我们这边有两个小孩子,晚上太吵了,就给她又开了个房间,她睡在隔壁,昨晚她几个同学过来,几个女生聊到后半夜才睡,估计还没醒。”
  “我去看看她。”
  傅沉说完,坐在一侧,不发一言的严望川冷脸说道:“婚前不见面。”
  “看一眼也没事。”乔艾芸是完全向着傅沉的。
  她说完,严望川就是想发声,也只能干憋着,忍住。
  傅沉到那边的时候,是胡心悦开的门,“三爷,晚晚还没起。”
  “没事,方便进去?”
  宋风晚伴娘就是她的两个室友,而傅沉找的则是自己出国留学时结实的两位好友,有一个在他订婚时来过京城。
  他反正是不会找蒋二的。
  “方便啊,快进来。”胡心悦急忙退开身子,打量着傅沉,也只能感慨宋风晚是真的幸运。
  她最近在和男朋友吵架,虽然还没毕业,不过到了大三,大家都有各自规划。
  她想考公务员,回家去,男朋友则想来大城市发展,总是达不成统一意见,刚才还打电话吵了一架。
  “你哭过?”傅沉打量着她,他经常请宋风晚室友吃饭,对两人都挺熟了,胡心悦性子大大咧咧的,不是个爱哭的人。
  “就和男朋友有点小摩擦。”
  “嗯。”
  傅沉没多问,总之是别人的事,他不了解,不方便发表意见,而他进来后,十方和千江也紧跟着进入,手中还提着一点吃的和奶茶,定然是给她们带的。
  “晚晚房间在最里面,不好意思,昨晚聊得有点晚。”胡心悦扯着头发,面对傅沉有些不好意思。
  傅沉只是一笑。
  昨天晚上九点多,某个小丫头就告诉自己,自己困了,要睡觉!
  结果却是……
  所以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另一半在和你说晚安后,到底都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