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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姜毓仁无辜被陷害,此时又没有任何办法解救,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悲伤。那沉重的悲伤压在她的心头,她的心,一点点陷入泥沼,距离光明的世界越来越远。
  “我真的没有和姜市长上过床,我说多少遍你们才相信?”顾小楠情绪激动。
  “你要认清现实!”另一个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顾小楠突然间明白一个问题,自己之所以被如此反复提问同一个问题,说明他们根本没有直接证据来给姜毓仁定罪,而此时,似乎只有她可以将事件澄清!问题是,她该怎么证明自己和他确实没有上过床呢?
  混乱的大脑中,思绪瞬间理顺,问题的症结,就在她的身上!她只要证明自己是处|女就好,有那个处|女膜就好。
  可是,问题接踵而至。
  她的确是没有任何性|经历,可现在的女孩子,很多人因为体育运动等等缘故,处|女膜会发生非性|行为的破损。万一她的也破了,就连这唯一的机会都没有了!
  顾小楠的心中,又惊喜又害怕,她必须迫切找医生来做检查。
  回到穆玉英家中,穆玉英赶紧给小区外的一家小菜馆打电话,叫了一个外卖。因为一直没有顾小楠的消息,穆玉英担心地连饭都忘记了吃。
  两个人正在吃饭,严辉就回家了,他今晚有个饭局,吃完饭就回家来了。
  “老严,小楠说她有个办法可以帮毓仁洗脱罪名。”穆玉英对丈夫说。
  严辉看着顾小楠,喝了口水,说:“小楠,有什么办法,你说。”
  顾小楠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夫妻二人,两人愕然地盯着顾小楠。
  “严政委,能不能请你帮我联系一位德高望重的妇产科医生,最好是你们部队医院的,我尽快去做个检查拿个证明。早一天拿到证据,就可以早一天把他放出来了。”顾小楠道。
  第54章 最重要的东西都不同
  “联系医生倒是没问题,我姑姑就在陆军总院,请她帮忙就可以了,等会我就给她打电话。”严辉说道,“只是,”他望着顾小楠,“小楠,委屈你了!”
  顾小楠鼻头一酸,差点又哭出来,摇摇头,说:“我没有委屈什么,只是姜市长他,他才是最憋屈的一个人。如果没有我,他不会遇上这种事的——”
  说着,她低下头。
  穆玉英揽着她的肩,拍着她的背,劝慰道:“小楠,不怪你,那些人要害毓仁,总会抓到机会的。而且,这次的事,他们布置地这么缜密,根本发现不了的。”
  顾小楠只是摇头。
  没有人能理解顾小楠心中的自责和悲伤,姜毓仁落到这样的下场,顾小楠情愿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更加没有认识他。
  然而,地球不会倒转,已经发生了的事,再也无法更改!
  周末,严辉和穆玉英陪着顾小楠去到省城,穆玉英陪着她做了妇科检查,拿到了陆军总院妇产科的证明书,上面清楚地写着:处女膜完好无损!
  拿到证明之后,顾小楠盯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久,那几个字,她几乎连笔画都可以记得祝
  事实上,她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什么处|女膜的问题,可现在,这竟然成了帮助姜毓仁洗清冤屈的唯一证据,让她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拿到证明后,严辉立刻独自拿着复印件去了姜毓仁父母的家,将证明交给他们。因为他担心纪委调查组会不采纳这项证据,而这条证据完全可以颠覆之前对姜毓仁的所有的诬陷!
  姜启华夫妇完全没有料到顾小楠会想到这个办法来解救姜毓仁,他们的确没想到顾小楠和他们的儿子真的没有发生过关系,而他们之前一直理解错了。
  因为出现了这样强有力的直接证据,纪委的调查面临了前所未有的窘境。
  这次的调查,是纪委书记郑泽亲自指挥的,当中的事情,郑泽一清二楚,顾小楠的那张证明材料有多大的份量,郑泽再清楚不过。
  那份证明,是陆军总院的权威妇科医生出具的。郑泽知道,要是让那份证据公开,纪委将面临怎样的舆论压力,而他,肯定会在省委书记面前讨不到好。可是,郑泽也不甘心就这么被姜家打一个耳光,现如今什么不能作假?那份证明是陆军总院的专科医生开具的没错,可姜家在军队有那么厚的背景,找个把医生作假简直易如反掌。
  为了让自己最后死心,郑泽派人将顾小楠送到省一院进行检查,结果和陆军总院一致!
  结果一出来,根本掩盖不住了,姜毓仁是冤枉的,而纪委似乎没有公正办案。
  姜启华得知纪委已经拿到顾小楠的检查报告之后,就立刻将消息散布了出去,将纪委书记郑泽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很明显,这是一场上下连通的诬陷,从柳城市一直到省纪委。而郑泽和姜启华的宿怨,让姜毓仁没有一丝悬念的被打入地狱。
  于是,在得到省一院报告后的第二天,省纪委连夜开会,撤消了之前对柳城市长姜毓仁的双规决议。
  事情,如山崩一般发生,结束之时,竟然如此悄无声息。
  当晚,姜毓仁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严辉听说后,亲自开车去接他,不过,仅是他一个人,穆玉英不在,顾小楠更加不在。
  姜毓仁一走出纪委招待所的大楼,就看见严辉的那辆路虎停在路灯下。
  “你开?”姜毓仁走到驾驶室外,笑问。
  “当然是我了,你还是乖乖坐着吧1严辉笑着说。
  姜毓仁便走到副驾驶位,开门上了车。
  “看你的气色,比我想象的要好1严辉开着车子,看了姜毓仁一眼,说。
  “我就那么不经事?”姜毓仁苦笑了下,掏出一支烟点上,按下车窗。
  “不管怎么说,那终究不是好地方,遭点罪是难免的1严辉道。
  姜毓仁右手搭在车窗上,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
  “我以为出不来了1姜毓仁道。
  “你那么悲观?”严辉笑着说,“我们都没放弃希望,你怎么就——”
  姜毓仁的手指,不禁用力掐了下烟头,双目盯着窗外茫茫夜色,说:“从没这么窝囊过1
  严辉叹口气,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姜毓仁笑了下,上半身彻底靠着座椅,说:“他们怎么把我送进去的,我好歹也要送几个人进去,要不然,就太对不起他们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