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萌。”程子修声音发沉:“很晚了,我们回家。”
第589章 万一不持久怎么办
是发小又是朋友,秦小萌有点儿不放心,程子修直接先她一步说:“我叫人来接他回去。”
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又把秦小萌往车里带,给她关上车门,又折了回去。
“韩千一。”
他说:“秦小萌当你是好朋友,她脑子里都是一根筋,不会拐弯儿。”
夜晚的风很凉,透骨的凉,韩千一放在口袋里的指尖都是凉的:“我知道。”所以,他没敢跟她说。
他怕跟她连朋友都没得做。
衣角被吹了起来,韩千一直视程子修的眼睛:“我真羡慕你。”
很羡慕,羡慕的嫉妒。
“我也羡慕我自己。”程子修一点儿都没带谦虚的:“羡慕我自己能拥有她。”
韩千一:“……”
他微微眯起眼,这个男人,损啊。
专往人心窝子里捅。
——
而另一边儿,被苏沐橙不客气怼回去的刘蓁蓁,脸色到现在还是难看极了的。
她坐在电脑面前,去翻苏沐橙以前的痕迹。
鼠标一扔,她不屑的哼笑:“不就是一个会点儿设计,仗着墨总在娱乐圈里平步青云的女人。”
有什么资格在她跟前横?
刘蓁蓁拿出手机给周清清打电话:“那个苏沐橙,我有信心把她压下去。”
隐退一年多的人,怎么都不可能跟她这个人气流量比。
周清清刚回到家,走到玄关处,听到这话她突然眯起了眼睛,勾起唇角,说:“那当然,以你的背景,绝对可以碾压掉她。”
——一一一——
寂静深夜总是能让人情不自禁。
“嘶一……”
安静的卧室里头,有男人悉碎的声响。
很沉,又性、感。
最后一声像是低沉又压抑的声音之后,江泽睁开了眼睛。
他眼角暗红,就连脸上都是。
——用了一秒钟时间来反应一一——
“操!”
他一声低咒,用左手按开灯,低头,就看见床单上被弄脏的痕迹。
手心里也沾有了。
江泽咬着牙,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睛,又是这样!
又他妈的做梦了!
——梦里面一一——
酒店的沙发上,他把杭缇压在下边儿,亲她的脸、眉眼、唇、脖子,一路往下……
江泽光着脚走去浴室清洗,看见自己眼底还未褪去的潮红。
终于忍不住骂了:“江泽,你真他妈是禽兽啊!”
在梦里都能跟现实比拟,就,那么,想要把潇洒姐按下来吗?
他猛地又扭开水龙头,重重泼水洗了把脸,走到床边,又一次把床单拆下来拿下去扔掉。
“江泽?”
客厅里,江老头坐在沙发上,一张脸冷的全是严肃,身上还披着外套,像是等候已久。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坐着干嘛?”江泽心情不好,才凌晨两点多,估计今晚又别想睡了。
江老头叫住他:“你刚才干嘛去了?”
“扔垃圾啊。”
“扔垃圾?”江老头一幅看穿一切的眼神:“床单又湿了对不对?”
江泽:“……”
更烦了,想打人,拳头痒。
“江泽啊。”一看他那烦躁的样子,江老头惆怅的叹出一口气,走到他跟前,语重心长的劝说:“咱有病就去治,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
“什么病?”他拧眉,不解。
“前列腺啊!”江老头一幅别想瞒老子的样子:“我都看见了!你又拎着床单出去扔了!”
他很着急:“你自己说说,最近这是第几回了?”
“不瞒你说,今儿个,我半夜不睡觉,就是来逮你来了!”
江老头决定了,一定要把他这老来得子的儿子的毛病给看好了,不容置喙的语气:“明天,你跟我去看前列腺!”
江泽:“……”
他脸色难看:“我没病,要看你自己去看。”
说完就要上楼,这老头儿,一天天的闲的蛋疼。
打定主意要给儿子治病的江老头怎么可能就让江泽怎么敷衍过去,立马就抓住他的手,又用老年般的身体挡住他的路,认真的不行:“别狡辩了!我是你爹!有病这事儿不丢人!”
江泽:“……”
他看着眼前这个一口就咬定他有病的老头,气的想笑了:“那你觉得我是有什么病?”
“刚不说了吗?”江老头很认真的又提醒一遍:“前列腺啊!”
他一本正经的往江泽下边看:“你总是尿床!这样是不行的呀!”
“万一以后结婚了早xie,不持久怎么办?”
江泽:“……”
一口老血卡喉咙,差点给他送走。
神特么不持久!
他几乎是压着火气的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字:“我他妈持久着呢!”
光他自己,就一个梦,好几小时才弄出来一次,能不持久?
第590章 命运太能捉弄人了
江老头惆怅啊!
惆怅极了!
心焦啊!
心焦极了!
儿子有病又不肯承认还不肯去治,他该怎么办啊?
江泽回到卧室摔上门,脸色沉的能滴出墨来。
一连抽了好几根烟都没能把心里那股子烦躁劲儿压下来。
他拿起手机,找到杭缇的聊天界面,迟疑挺久,还是打字了:“睡了没?”
美国那边的时间没有差别,但这个点儿,杭缇还没有睡。
她刚从总统府的机密资料室里出来。
坐在车里,烟一根接一根的点,一张精致的娃娃脸被烟萦的烟雾缭绕的。
副驾驶门被打开,宫倾坐了进来,摘下墨镜问:“找到没有?”
“嗯。”
杭缇喉咙滚了滚,应了声儿,人看起来有点儿狂燥。
她在压制。
“怎么样?”宫倾忍不住打开车窗:“你这抽这么多烟,想给自己熏死在里头?”
杭缇没说话,宫倾看她这样,猜到应该是找到了,但结果,可能挺不好的。
又一支烟燃尽,沉默了挺久,杭缇转头看向宫倾,突然笑出声儿:“真巧,你是我杀父仇人的儿子。”
宫倾一脸懵逼:“??”
她又点了根烟,开了点儿她这边的车窗:“我父亲是艾伦靖,是艾伦尔的哥哥。”
一句话,跟平地一声雷似的,炸的宫倾是外焦里嫩的。
人都惊懵了!
艾伦靖这个名字,他曾经听说过,是美国的上一任总统,他有一位妻子,他们收养了一个儿子,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但是不幸的是,他们都死了。
现在??
宫倾拧了下眉心,将事情捋清楚:“你是艾伦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