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里的金砖不是真的金块,只是黄颜色的地砖而已。
当然你或许会说,那么多官员都来这里觐见过国君,那一块金砖是空心的不是早传出去了吗?
这话是没错。
但太监为了敛财,经常把空心金砖变幻位置的。国君也知道,但这种小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都是家奴,帮他敲打一下下面的官员,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个小太监听说今日来的是贵族的一个小赘婿,便打算大敲诈一笔。
没想到人家来了之后根本就不跪,见到椅子就坐。
小太监怒叱他好大的胆子,在这里哪有你小小赘婿的位置,赶紧跪下来。
结果沈浪说国君不在就让我下跪,你让我跪你吗?你这是享受和国君同等待遇呀?
顿时,小太监哑火了。
妈蛋,你自己找死,我可不想找不痛快。
这话怎么接都是错了。
于是,沈浪就坐在这仁慈阁一直等,一直等。
从天亮等到天黑,等得他昏昏欲睡,饥寒交迫。
这是国君给他的下马威啊。
刚才他要茶水,没人理会他。
他要糕点,也没人理会他。
就在沈浪觉得自己要在这仁慈阁中过夜的时候。
外面所有的太监全部跪下。
“恭迎陛下!”
沈浪赶紧起身跪下。
都说穿越者的腰杆硬,膝盖硬,不愿意下跪。
沈浪当然也不愿意。
但是他膝盖没有那么金贵的,关键时刻他连娘子都能跪,何况国君呢。
入乡随俗呀。
不跪会死,我就不信你们这群穿越者腰杆那么硬。
“学生沈浪,恭请陛下圣安。”
沈浪额头贴地,没有磕头。
国君宁元宪走了进来,坐在位置上。
“抬起头来。”
沈浪抬头。
然后不由而一愕。
靠!
这国君竟然这么一副好面相?
顶级美男子啊!
而且看上去一点都不刻薄寡恩啊,天生华贵的同时,还有几分风流倜傥。
身上也不是穿着龙袍。(越国王的龙袍是四爪金龙,大炎皇帝是五爪金龙)
他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绸服,但一细看发现上面是有四爪金龙的,但是非常淡,甚至有点钞票的水印感觉。
牛逼啊!
这才是低调的奢华啊。
像浪爷这种恨不得把袍子绣满金丝,就显得有些张扬恶俗了。
沈浪心中估算了一下。
国君身上的这件袍子,最少也要上千金币。
因为,上面的每一根丝都是精挑细选的。
上面四爪金龙的眼睛,是用最好的红宝石碾碎了,然后绣上去的。
龙鳞也是宝石碎片,一点点绣上去的。
这些宝石都非常坚硬,怎么绣上去的啊?沈浪都有些不敢想象。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谁能想到喜怒无常,刻薄寡恩的宁元宪竟然是这么一副好相貌呢?
这像是谁呢?做诗万首的十全老人?
而且他比玄武伯小不了几岁的,却显得非常年轻,看上去仿佛三十几岁而已。
妈蛋!
这么会保养,该不会是吃了女人某处泡枣吧。
一路上沈浪都在想,这位越国的至尊究竟会问他什么问题。
会如何试探他有无谋反之意。
这一路上,他都被监视着。
一言一行,当然都被宦官汇报给了国君。
按说这位国君应该会震怒。
毕竟沈浪可是对着他的女儿宁焱石了,还嫌弃她大腿粗。所以接下来国君的问话会非常关键,甚至关乎命运。
“沈浪,你家拿下了怒潮城,接下来有何打算啊?”国君问道。
这么直截了当的吗?
沈浪道:“陛下,说真话吗?”
国君眉头一皱。
当然是说真话,难道你还敢欺君吗?
沈浪道:“说真话可以,请陛下屏蔽左右。”
这话一出,国君宁元宪目光一缩。
好你个沈浪,小小赘婿一路上嚣张跋扈也就算了,如今来到寡人的面前,竟然还如此狂悖。
“说不说随你。”
周围依旧站着黑水台的高手,还有几位宦官。
沈浪道:“那我可说了啊。”
国君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沈浪道:“接下来我要报仇,我要弄死镇远侯苏难。”
“放肆!”国君宁元宪怒斥:“镇远侯乃太子少保,岂是你能够直呼其名的,玄武伯难道没有教你规矩吗?在寡人的面前你还敢如此放肆,果然是目无君上吗?”
沈浪道:“苏氏和我家有血海深仇,当日岳父大人在望崖岛迎战仇天危,我在攻打怒潮城。苏剑亭竟然率领一百多名西域高手侵入我玄武伯爵府大开杀戒,杀了我家一百多人,伤了我娘子和岳母,请陛下彻查,还我家一个公道。”
国君面色一寒道:“此獠无状,叉出去,叉出去!”
然后,沈浪就被四个黑水台高手扔出了王宫。
他和国君的第一次见面就结束了。
……
回到金氏别院时,小冰迫不及待地冲上来,充满担心道:“怎么样?怎么样?国君有打你吗?”
沈浪道:“没有啊,我和国君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小冰道:“真的?”
沈浪道:“这还能有假,饭做好了吗?饿死了。”
饭早就做好了。
木兰的厨艺一般,但冰儿丫头的厨艺可是一级棒的。
这次她随姑爷进国都,心中充满了忐忑不安,但更多的是快活。
我终于可以和姑爷双宿双飞了,再也不用吃小姐剩下的残羹冷炙了。
姑爷体力一般,每一次和小姐好完之后,都无力再和她好了。
而现在,姑爷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小冰要三天一次。
对不起啊小姐,我一个小丫头有这样的想法不对,但我实在忍不住啊。
所以吃晚饭的时候,冰儿美眸就水汪汪地盯着沈浪,眼睛内充满了期待。
“冰儿别这样,我虽然离开了娘子,但是却不能对不起她。”沈浪道。
冰儿几乎要哭出来道:“可是小姐答应过了啊,而且还让我侍候好姑爷,免得被外面的狐狸精勾了去,说要让你没有力气。”
就凭你?
沈浪道:“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要独守空房,为娘子守贞。明天晚上,你再钻进我的被窝。”
冰儿望着姑爷?
这……这有什么区别吗?
沈浪叹息,如今像我这样洁身自好的男人,真是不多了。
但是调侃归调侃。
他此时真是想念木兰,整个人都空落落。
这两月夫妻如同连体婴一样,可不仅仅是木兰离不开沈浪,沈浪也离不开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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