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的相关新闻中,“姜沅”的名字都和“凌霍”绑在一起。
孔临川的车停在路边,开着远光灯的车飞驰而过,短暂照亮他的脸。
眉头深拢,心事重重。
姜沅趴在凌霍身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
平时在凌霍面前浪的飞起,到底是有第三人在场,虽然司机可能早就猜到了,姜沅一声都不敢叫,后来忍不住了就一口咬住凌霍的肩膀。西服有点厚,她没咬到肉,只咬到一嘴精致高档的布料。
急促的呼吸是忍不住的,哼哼嗯嗯的声音司机肯定全听到了。
凌霍可能还是有点底线在,没在车上就开干,但姜沅也不知道这值不值得“庆幸”,因为凌霍虽然没搞大的,但一直在拿手指玩她。
姜沅把他裤子都弄湿一片。
从司机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姜沅背后的衣服还好好的,前面的v领早就歪了,小右被人食指一挑剥出来,可怜兮兮地肿了。
南樾公馆的安保还挺严格的,车子在门口被拦下。
姜沅从凌霍身上下来,把裙子拉好,端正坐稳,正要降下车窗时,余光瞥见凌霍把一团黑色的东西装进了裤子口袋。
“……”
变态!
姜沅拿大衣往他脑袋上一盖,从半降的窗户向保安打了个招呼。
保安看了眼被蒙住头的男人,敬了个礼放行。
凌霍把衣服拿下来,垂眸看了眼裤子上的一片深色。
姜沅有点不好意思,不跟他对视,盯着窗外,左手偷偷摸摸把他的大衣拉过去盖上。
凌霍将大衣拿开,她又拉回去。
凌霍再次把大衣拿开,姜沅跟他扯了半天,气得踢了他一脚。
终于熬到停车场,她猛地一拽把大衣扯过来,往肩上一披头也不回地就下车走了。
让你不挡,那就别挡了。
凌霍随后下车,面不改色地走在她身后,沉稳淡定极了。
令人失望的是一路上都没遇到人,姜沅还有点遗憾,就应该让他被人围观一下,好好丢一把脸。
姜沅给欣欣发了条信息知会一声,进了门正弯腰脱鞋,大衣从身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破破烂烂的裙子。
左边的影帝独家定制手工开叉,继承了设计师本人的狂野风格,一直开到胯骨,一弯腰便是漂亮的曲线。
姜沅鞋还没脱完,就被凌霍一捞,从背后抱了起来。
凌霍忍了一路,现在多一秒钟都不愿意再忍,解开拉链便进入正题。
姜沅反应奇快一把抓住他命运的根:“别着急,来聊聊。”
箭在弦上,哪儿心情聊天,凌霍低头要吻,被她偏头躲开,然后威胁地用力捏了一下。
听到他蹙眉低哼一声,姜沅得意地挑眉,轻扬的语调拉长着尾音,问:“凌老师上次不告而别,是什么意思呀?”
凌霍离她不过咫尺距离,目光幽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低哑道:“姜老师想知道我的行程,以后让高明给你发一份。”
说的好像她有多爱查岗一样。
不过“以后”这个词眼,取悦到了姜沅。
好吧,原谅他一次。
“那你接下来又有什么行程,先汇报给我听听。”她顺着杆子往上爬地飞快。
凌霍也很配合:“明天回米兰。”
姜沅睁大眼瞪着他:“刚回来又去啊,那边工作还没结束吗?”
凌霍“嗯”了一声。
姜沅沉默了几秒:“你不会是为了日我才回来的吧?”
行程这么赶,参加一次跟他完全没有关系的活动,既不领奖也不给人颁奖,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说呢。”凌霍嗓音幽幽发沉。
把她的下巴扳起来,强势而凶狠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承认想她就不行,承认想日她倒是很痛快。
“老色鬼。”姜沅这样嫌弃着,眼尾却是弯的,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她的蕾丝胖次在凌霍口袋里装着呢,路上手指的预热让她做好了准备,凌霍很顺利就抵达了最深处。
正情浓时,斗柜上姜沅搁那儿的手机亮了,轻微的震动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凌霍的视线掠过屏幕,一串没有储存的号码。
姜沅似乎听到了声音,睁开已经迷离的眼睛正要扭头。
凌霍抱起她从玄关转过身,她的手还没碰到柜子边便被抱走了。
这套房子是复式的,装修很漂亮,完全遵循姜沅的喜好,自己画的设计稿,每一个环节都亲自盯着。
一楼通往二楼是旋转的螺旋式楼梯,凌霍抄着她往上走,她搂紧了他的脖子。
白色阶梯原木色扶手,凌霍和着颠簸的频率将她往下按,姜沅越叫越厉害,还没走到二楼就绷紧脚趾,又湿了凌霍一身。
这次两人的频率没能同步,还没开始姜沅便先到了几次,导致凌霍刚进入状态,她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
素了半个月并即将继续素下去的小猛凌格外凶猛,后半程姜沅是真的不行了,哭着说:“凌霍,哥哥,霍哥哥……我要被你弄死了。”
霍哥哥把她打开看了一眼,红肿得不成样子,甚至破了皮。
……
姜沅昏睡过去时已经快四点,不到七点凌霍便走了。
她朦朦胧胧听到声音,大脑像被胶水粘住一样醒不过来,撑着说了一句:“记得给我报备你的schedule……”
凌霍好像亲了她一下,但她那时候跟昏迷似的,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经下午,姜沅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终于切身体会到,下不了床是真实存在的。
浑身酸得像骨头都被腐蚀透了,使用过度的地方一动就疼。
她很饿,但不愿意动。
想找人救命,但手机好像在楼下,距离她最近的电子设备是卧室另一边桌子上的平板电脑。
三米,此刻便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姜沅在“爬起来走三米到桌子就可以找到人救命”和“算了好远还是继续挺尸吧”之间,选择了后者。
一边饿,一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想:
她的鞭子放哪儿了?
忘记抽凌霍了……
昨天还想原谅他,今天就想抽死他。
啊,善变的女人。
楼下似乎有动静,进贼了?
她无动于衷,心说偷吧,随便偷吧,可不可以顺便帮她把手机拿上来。
脚步声踩着楼梯上来,逐渐靠近,最后停在门口,敲了敲房门:“沅姐,你睡醒了吗?”
哦,是欣欣。
她的钥匙给了欣欣一把。
“进来吧。”
欣欣听到姜沅的应声便推开门,见她平躺在床上,仿佛头部以下全部瘫痪的病人,歪着头,用看救星一样的看着她。
欣欣愣了一下,一时间又想笑又心疼:“你怎么……”
问了一半就闭嘴了,把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往桌子上一放,过来把瘫痪病人扶起来。
姜沅这才跟活过来似的,半靠着床,等欣欣在桌子上放了张小桌子,把带来的热乎乎的食物依次摆开。
姜沅吃饭的时候,欣欣红着脸把一个药盒递给她:“那个……凌老师让我买的。”
姜沅面不改色地接过来。
心里又把凌霍抽了一百八十遍。
“高助理把凌老师的行程表发给我了,还说以后每周都会给我们发一份。”欣欣有点奇怪地说,“明星行程表不是不能公开的吗?凌老师粉丝那么多,万一哪个私生知道就麻烦了。”
还挺有效率。
“拿来我看看。”姜沅说。
欣欣打开行程表给她看,凌霍在米兰的工作结束之后,还要再跑一个城市,一周后回国。接下来都是国内的通告,安排的挺满的,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不过二月份开始,有长达两个月的空白。
姜沅起初以为是后面的安排还没更新,往后又翻了一下发现,四月之后又差不多是满的,还有一部戏要拍。
看来那两个月是凌霍的假期。
姜沅正饶有兴致地见识着娱乐圈顶流的高密度工作安排,欣欣把她的手机拿了上来。
“沅姐,有电话。”
时间太久,电话已经断了,姜沅看了一眼,就搁置到了一旁。
没有备注的号码,但太熟了,熟到即便几年没见,还是能一眼翻出烂熟于心的记忆。
她没打算管,但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孔临川从来不会这样没完没了地骚扰她,姜沅蹙了下眉,接起。
“孔少找我有事?”
这个冷淡的称呼让孔临川沉默了两秒:“我在你家门外,有事跟你说。”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