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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新月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竟然用刀去刺伤自己这更是要韩明远倍加心疼。
  差不多半夜新月才醒来。
  她觉得浑身酸痛,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被两个歹人羞辱的画面,顷刻间泪如雨下。
  “明远哥哥;我——”想要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只有眼泪无声的滑落。
  韩明远心疼的把新月紧紧抱在怀里一边用宽厚温暖的大手为她擦泪一边温柔安慰;“宝贝儿你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放心今天这笔债我迟早会讨回来,我会要张文杰和陈安娜付出代价。”
  虽然那两个歹人没有咬出陈安娜的名字,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件事幕后真正的主谋是陈安娜。
  “明远哥;我已经不干净了,我不配再被你爱了。”新月呜咽道,韩明远回来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她误以为自己是被那两个歹人给糟蹋了。
  “宝贝儿;你是干净的,那两个龟孙子没有得逞,你还是我的最纯洁无暇的新月宝贝儿。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碰你。”韩明远用力把新月束在怀里,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炽烈的体温还有力道。
  当得知自己没有被那两个混球羞辱后新月彻底松了一口气,可眼泪流的更凶了。
  面对新月的泪如雨下韩明远亦是手足无措;“月儿;你别再哭了,我的心都被你哭碎了。一切都过去了,这一次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你如果难过的话就打我几下吧。”
  韩明远把新月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想要新月打他几下好舒服一些。
  新月怎么舍得打他呢?
  良久,新月才止住了自己的眼泪;“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历,如果不是那股穿军装的说是你的兵,而且还以你的名义给我带来了一份土豆丝炒面我断然不会相信,如果我稍微动一下脑子没吃那份炒面也就不会中了那种药了。”
  韩明远微微叹了口气,徐徐道;“那两个狗杂碎已经把张文杰给咬出来了,虽然他们是奉了张文杰的命令来,肯定真正的主谋是陈安娜,只有陈安娜对我对你才很了解,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孔营长请我喝酒,非得纠缠着不要我走的话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了。”
  “这事情会不会和孔营长有关?”新月忖度道。
  韩明远忙摇摇头;“不可能,这一切肯定是一个巧合。”
  因为跟孔朝阳的交情以及对他的为人韩明远是断然不会想到今天晚上这件事对方也参与其中的。
  新月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到孔营长头上,也许这两者真的就是一个巧合。
  “明远哥;时间不早了你快睡吧,明天还有许多任务等着你呢。”新月柔声道。
  韩明远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子夜时分了,他微微打了个哈欠;“等你睡着了我在睡。”
  新月去了一趟厕所,然后回来后就到了床上,她主动投入韩明远的怀抱,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她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只有在韩明远温暖的怀里她才会觉得踏实。
  黑夜转瞬即逝。
  韩明远早早的就回到了部队。
  周建业看到韩明远脸色很难看就忙上前关切道;“兄弟;你咋脸色这么差?和我干妹妹吵架了?”
  韩明远冷冷道;“如果昨天晚上我晚回去一步你的干妹妹就被人给糟蹋了。”
  “又这种事?哪个龟孙子敢欺负我的干妹妹,我现在就毙了狗日的。”周建业气的剑眉竖起。
  找了个僻静处韩明远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周建业叙述一番。
  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以后周建业已经怒不可遏;“岂有此理!陈安娜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明远;你放心我肯定不可能护犊子,你要怎么做我都支持你,而我往后也会和这个表妹彻底划清界限。”
  虽然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没有牵涉到陈安娜,但是但凡知道这其中纠葛的人都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件事幕后的主谋就是陈安娜。
  对于这个表妹周建业亦如是彻底失望了,难怪母亲要放弃她呢,如果继续下去这丫头迟早会给周家惹出大麻烦来。
  韩明远没有告诉周建业如何对付陈安娜他们,但是他已经盘算好了对策。
  上午的训练结束以后韩明远就把刘正德和秦汉悄悄叫到了一个禁闭室。
  这里没有人关禁闭就是一间空屋子,而且环境比较偏僻。
  看到韩明远面色严峻刘正德就小心翼翼的问;“老大;你把我们俩单独叫过来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吗?”
  在私下里刘正德他们就称呼韩明远为老大。
  向来话不多的秦汉直勾勾的盯着韩明远面若冰霜的脸。
  良久,韩明远才缓缓开口;“你们俩是我最最信赖的好兄弟,咱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接下来我有一件事需要你们俩跟我一起去干,不过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你们如果不干我也不勉强。”
  “老大;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刘正德道,秦汉微微点头表示附和。
  接着韩明远就把新月差点被欺负的事情告诉了俩人,并且告诉他们自己打算如何报复张文杰和陈安娜。
  虽然过去刘正德爱慕过陈安娜,但是遭到拒绝以后他也就看淡了,而且他现在已经和军区医院的一个小护士开始恋爱了,之前已经从韩明远那里得知了陈安娜一些恶心事,因此要跟着韩明远一起去对方陈安娜他也丝毫不含糊,他甚至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跟这种女人有好结果。
  “秦汉;你是本地人,而且你的人脉也特别广,你帮我物色一个人让他负责跟踪陈安娜,只要抓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证据就保留下来,然后交给我,酬劳方面我绝对不会亏待。”韩明远的保留证据自然就是拍照了,把陈安娜和男人在一起鬼混的照片给偷拍下来。
  韩明远觉得陈安娜不只有张文杰这一个男人。
  韩明远是想要陈安娜彻底在文工团混不下去,让周家彻底放弃她,那就得拿出一些确实的证据才可以。
  秦汉是本地人,而且是个孤儿,在没有参军之前他和三教九流的人都打交道,在佳通当地人脉很广。
  他才参军一年多,是韩明远训练的新兵。
  就是因为秦汉在打枪方面颇有天赋才得到了韩明远的注意,加上他性格有些孤僻,在得知了他的身世以后韩明远对其格外的关心,因此秦汉成了韩明远的心腹。
  刘正德更不用说了,跟韩明远是同乡,而且俩人一起入伍,他家里遇到困难的时候韩明远及时解囊相助,刘正德能当上排长,而且是整个连队精英排的排长离不开韩明远的提携,他和韩明远早已肝胆相照。
  在听完了韩明远的吩咐以后秦汉微微点点头;“老大放心,我保证把这件事办好。”
  “你先把人物色好,抓陈安娜证据的事暂时不着急,接下来你们俩要跟我一起先好好的教训教训张文杰那个杂碎再说,教训他就等于对陈安娜杀鸡儆猴。”韩明远沉声道。
  刘正德很秦汉同时点头。
  韩明远特意准了秦汉三天假,让他去跟踪张文杰,摸清楚这个家伙的活动规律,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下手。
  一整天周建业的心情都恨低落,虽然他也认定新月险些被害的幕后主谋是陈安娜,但他真的不愿意相信。
  他不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表妹会变成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存在。
  在周建业的心里陈安娜是一个热情开朗,单纯直率的姑娘,这样一个女孩儿怎么可能是一个没对象就和别的男人鬼混,为了一己私怨就不择手段的坏女孩儿呢?
  作为一个男人他很清楚昨天晚上如果新月被两个家伙给糟蹋了,那对韩明远的伤害有多大。
  第一百四十二章 揍死你个龟孙儿
  周建业不希望陈安娜在一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长,他想和她好好谈谈。
  周建业到文工团时陈安娜正在排练一个合唱节目,他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以后才结束。
  得知周建业找自己时陈安娜没有往日那般欢喜,她的神色微微一暗,不过马上就恢复如常,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便如一只快乐的百灵一样出现在了周建业面前。
  “二哥;你咋想起来这里找我了?”陈安娜笑盈盈的问,脸上的笑容比夏花还要灿烂,比雨后的彩虹还有清新。
  周建业很难把眼前这个纯净可爱的女孩子跟那个水性杨花,心术不正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周建业稍微迟愣了片刻然后朝陈安娜淡定笑道;“我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你,娜娜;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吃个饭吧,我请客。”
  陈安娜忙爽快的应承道;“好啊,二哥可好久没有请我单独吃饭了,你可得请我去最好的餐馆儿吃。”
  周建业笑着点点头。
  二十分钟以后兄妹俩到了市里一家顶级的餐馆儿,直接要了一间雅间儿。
  点完菜以后俩人就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娜娜;你和张文杰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俞美珍解除婚约真的是因为你吗?”周建业用试探的语气问。
  张文杰和俞美珍的婚约算是解除了,本来就是两家老人给定的,当俞美珍撞见张文杰和陈安娜鬼混以后就直接提出了解除婚约,这件事是张家有错在先俞美珍的父亲自然不可能非逼着女儿继续这门婚事了,没结婚呢脑瓜定是就冒绿光,谁干呢?
  陈安娜的脸上微微一红,她缓缓垂下头低声嗫嚅道;“他们的婚事本来就是父母包办的,即使没有我张文杰也不会娶俞美珍的。”
  “娜娜;既然你和张文杰有关系那么就光明正大,你们俩青梅竹马的,而且他对你也不错,你们不如赶快把关系公开话,等明年你就够结婚年龄了,我们——”没等周建业把话说完就被陈安娜给打断了;“二哥;我是不可能嫁给张文杰的。”
  “既然你不可能嫁给他,那么就和他彻底撇清关系,娜娜;你继续这样下去会把你自己给毁掉的。”向来在陈安娜面前和风细雨的周建业此刻却是满脸秋霜,虽然陈安娜没有直接承认自己和张文杰是情人关系,但话里话外已经透露出了那方面的信息,即便陈安娜不亲口承认事实就在那里。
  作为把陈安娜当亲妹妹疼的周建业当然希望她能迷途知返,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不知悔过,这让周建业颇为痛心。
  “二哥;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要你很失望,我恨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也清楚我想要什么。”陈安娜郑重其事道,这期间她有意的躲避着周建业的目光。
  面对陈安娜的态度周建业的亦是无比的失望,他本想提一提昨天晚上新月险些被害的事情,就陈安娜现在的表现来看她是不可能承认的,自己追问了也没什么意义。
  原本周建业是想好好劝劝陈安娜,可眼下没有再继续劝下去的必要了,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她该为她选择的路负责。
  很快服务员就来上菜,周建业掏出了烟盒点燃了一根烟大口的抽了起来。
  小小的包厢内气氛显得略微压抑一些。
  陈安娜从筷子筒里抽出了两双筷子,一双放在周建业面前,一双则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二哥;这糖醋鱼看着就好吃,你快尝尝。”陈安娜的声音依旧很轻快,仿佛刚刚兄妹之间的那一点点隔膜不曾发生一样。
  周建业把没有抽完的一根烟掐灭丢在了烟灰缸里,然后拿起面前的筷子。
  夜幕降临,韩明远拎着一些吃的回到了跟新月暂时的小家。
  屋内的光线很暗淡了新月却没有开灯,她没有在客厅也没有在厨房,韩明远快步到了卧室,见新月正静静的躺在床上他忙不迭奔上前去;“月儿;你怎么了?”
  手轻轻落在新月的额头韩明远不禁蹙眉;“你发烧了,我们快去医院。”
  “不用了,我已经在外面买了一些退烧药吃,兴许过一会儿就好了。”新月用十分虚弱的声音道。
  尽管新月说没事,但是韩明远却不放心非得要带她去医院不可。
  新月拗不过他只得起来穿戴整齐然后准备去医院。
  韩明远带新月到了就近的医院。
  在医院里测了一下体温三十九度,差点把韩明远给吓死,新月也吓的够呛。
  直接按照的医生的吩咐去打吊针。
  新月最害怕打吊针了,她的血管儿很细,一般一瓶水人家都已经打完了她的才走了一半。
  看到护士给自己挂上了三瓶水新月就直皱眉。
  等护士走了以后韩明远对新月埋怨道;“傻瓜;你明知道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来医院呢,真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虽然语带埋怨,但满满都是深深的疼惜与关爱。
  新月委屈道;“我也没想到会烧的这么厉害啊,我以为吃点退烧药就没事了呢。”
  韩明远本想在说她几句,但是看到小丫头委屈的样子他哪里还舍得再说呢。
  “这次可真倒霉,例假还没走竟然又发烧了。”新月在那里小声嘀咕道,声音很小很小,不过和她挨的很近的韩明远自然是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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