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寻有些虚弱的从床上面坐了起来,一时间,头也开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天旋地转一样,恶心弥漫了她整个胸腔。
佣人一见到她这个样子,都开始心慌了,连忙给她端来了解酒的汤药。
乔国安本来已经下了楼,但是听到上面又有动静以后,就又跑了上去。
“怎么回事?”他紧皱着眉头,走到了捂着头开始痛哭叫喊着的女儿身边。
佣人们都有些歉疚的在地上半跪着,手里面端着要递给她的药。
她们也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小姐的症状非常的突然。
“老爷,小姐因为宿醉,现在头开始疼了起来,我们给她药吃,她也没有反应。”其中的一个说道。
如若现在不说,一会儿乔寻又变得严重起来,一定就是她们的责任了。
乔国安来到乔寻的身边,将她轻轻地从床上面扶了起来,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唤:“女儿。”
乔寻有些晕乎的将头抬起来,眼前的爸爸一共有五六个呢,怎么都看不清。
她努力的让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下一秒,自己的世界就陷入到一片黑暗。
靳氏。
靳昭烈坐在会议室里面,看着正在忙着作报告的员工,一脸的严肃。
简上松就在他的对面,也是一言不发。
“现在的员工做出来的表格就这么的次吗?你是在哪里毕业的?”靳昭烈突然间就开口了,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员工听到了以后,连忙停止了下来,头也不抬的站在原地。
“名牌大学毕业。”简上松已经为他拿来了这名员工的资料,上面看起来,似乎是风光无限的。
靳昭烈看到了以后,冷笑了一声。
“office系列是最基本的,但是你看看她做的这些个东西,让我怎么看下去?”说罢,靳昭烈便将手里面的文件狠狠的往桌子上面一扔,然后就瞪着那名员工。
“回总裁的话,昨天有些晚了,这是我今天早上才赶着做的,不过好在东西我都记得,就是看起来有些难看了些。”对此,人家也是有话来解释的。
可是在这样一个竞争残酷的企业里,没有人会愿意听他说这么多。
所以,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靳昭烈已经站起身来走了。
在临出门的时候,靳昭烈对简上松说:“让财务给他开工资,立马从我的眼前消失。”
靳昭烈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当场开除过人了,曾经一个月开了三个,不过那都是刚开始的时候了。
这名员工也是不幸,刚刚来到这里不久就被开除,这样一来,其他的企业,恐怕也是不敢再录用了。
回到办公室以后,靳昭烈的头也跟着痛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简上松不必进来了。
一时间,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昨日医生就已经给他打电话了,让他最近有时间的话,就要去医院里面安排一下做手术的事情了,否则越拖可能越会出现反效果。
简上松有些担忧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
不知怎的,他也觉得靳昭烈现在的表现确实有一些反常了。
这要是一去医院的话,一下子就是好几天,不知道该向顾寻安怎么解释。
“简,你进来一下。”靳昭烈终于打通了内线,让简上松进来。
“烈,我最近发现你的情况很不好,脸色很差。”简上松一进来就步入了正题。
靳昭烈仓促一笑,他不管怎么样,都瞒不过自己的这枚心腹。
“我有事情要交代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对别人提及,包括顾寻安。”靳昭烈说道。
简上松一听,连顾寻安都不能告诉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他的心里也跟着慌了起来,看靳昭烈的样子,十分的认真。
“我的脑袋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血块在压着神经,长时间下去的话,我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现在能让我脱离这个现状的方法就是去做手术,所以在此期间,我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暂时来交由你处理。”靳昭烈说道。
简上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来,他一直都将靳昭烈看作是一个超人。
没想到,就算是超人,也会有有病痛的时候。
“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好,只是,你确定不将这事情告诉给顾寻安吗?”简上松再次确认。
靳昭烈点头。
要是被她知道了的话,只能让她平白无故的担心,并且还会整日伺候在自己的床边。
她还怀有身孕,如果一直来看护他的话,孩子又该怎么办?
“烈,你打算瞒她多久?”简上松知道这样的手术并不好做,如果做出来的话,成功的几率也是非常小的。
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和爱的人永远分开,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一直到我好了。”靳昭烈的心里反而很有信心一样,好像觉得自己一定能好。
他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好的结果,就算是为了孩子,他也要勇敢坚强的从手术台上面下来,也要有力气去拥抱自己的孩子。
“没有万一,只有肯定,明天开始起,我就会去医院里的,集团里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了,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帮我做戏做圈套,营造一种我出差的假象。”
“有什么差是让你出去半年的?”简上松都有些茫然了。
向来,在外出差都只有三四个月,现在靳昭烈一下就是半年,肯定是没有人愿意相信的。
靳昭烈再三斟酌了一下,说道:“暂时就说三个月,相信术后,我会有机会将一切事情告知顾寻安。”
“好的,烈,医院那边,我也会帮你打点好的,绝对保密。”简上松说道。
靳昭烈对于他办事,还是很放心的,所以将一切事情都交给他来办的话,他是最放心不过的了。
一直到集团下班关灯的时候,靳昭烈都一直还坐在办公室里面处理文件,他想要将自己离开这段时间的东西都处理好。
简上松看他劳累,在旁边也一直忙着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