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暴富笑了,你丫的,知道害怕了,谁让她强出头,请假就能躲过去?有本事请一辈子的假啊?不然,这事儿,没完。
“走。”梁暴富歪了歪头,带着小弟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教室。
“同学们,我们继续上课。”老师垂下眼帘,掩去眼中那抹怒色。
这会儿,林小小正坐在陈轩的车上,往实验高中方向去。
林小小坐在后座上,兴致勃勃的和陈轩搭话,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好几次,陈轩都有种想纠正她的冲动,但考虑到林婉儿还没有跟她家里人解释,陈轩也只好忍住了。
等红灯时,林小小问了陈轩一个问题。
“姐夫,你什么时候和我姐姐结婚啊?”
“噗。”陈轩正喝水呢,听到林小小的问题后被呛的咳嗽起来。
“不是吧,姐夫,你怎么这么激动?”
“咳,”陈轩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还不到那时候呢,再说了,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吗?
“婉儿堂姐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她的婚姻大事,我还不能关心一下吗?对了,”林小小往驾驶位靠了过来,“姐夫,你们要是觉得还不想那么早结婚,可以先订婚啊,你说呢?”
林小小冲陈轩眨巴眨巴眼睛。
陈轩无奈的说道,“你还是关心关心你的学业好了啊。”
林小小撇了撇嘴,又换了一个话题,“姐夫,我姐真是幸运,能遇到你这样的人,要是我以后也能找个像姐夫你一样优秀的好男人就好了。”
“那恐怕有点困难了。”陈轩被一顿猛夸,耐不住自恋了一下。
继而陈轩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要是努力学习,也不是不可能。”
“嗯!”
林小小认真的点点头。
突然,林小小又有些垂头丧气了,“可如果梁暴富他们继续待在实验高中,实验高中就永无宁日。”
陈轩明白林小小的担忧,他知道,如果只是替小小出面警告了梁暴富,就算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梁暴富不欺负小小了,也会有其他的受害者,所以,陈轩没打算让梁暴富继续留在实验高中。
“你放心,姐夫有办法,让梁暴富再闹腾不起来。”
“我就知道,姐夫你最厉害了!”林小小流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上课时间,梁暴富却带着他的小兄弟在操场上打篮球,反正也没人敢管他们。
梁暴富来了个三步上篮,旁边的小弟嘴欠的来了句,“老大!小心点,步子别迈太大了……”
昨天还被踹了一脚呢,不过这后半句,那小老弟没说出来,其他人听了也是努力的憋笑起来。
梁暴富停止了上篮的动作,狠狠的摔了一下篮球,走到了那个小老弟身边,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你特莫找死呢?”
那小老弟跟梁暴富很久了,偶尔也能跟梁暴富插科打诨两句,但今天他是真说错话了,“老大对不起!对不起,我嘴贱,你别生气。”
小老弟担心梁暴富还觉得不够解气,又给自己来了两个大嘴巴子。
梁暴富白了小老弟一眼,骂骂咧咧的,“给你脸了。”
跟着自己,就当是他梁暴富的兄弟了?不过是装的需要,狗一样罢了。
剩下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默默的陪着梁暴富打球。
别看梁暴富一副很爱打篮球的模样,实际球技烂的一匹,他们陪梁暴富打球都跟影帝角逐似的,想法设法的让梁暴富进球。
这打着打着,梁暴富下意识的往过道上一瞥,好家伙,他看到了谁?请假的林小小?!
而林小小的身边还站了一男的,距离有些远,梁暴富盲猜,是林小小带着自己爸爸来了。
有意思,可惜带家长可不管用,他今天就连着林小小她爸一起收拾了!梁暴富心情大好,挑了挑眉头,拿着篮球朝过道走去了。
陈轩和林小小是没有注意到篮球场这边的,他们这会儿是准备直接到梁暴富的班上找梁暴富来着,倏然,一个篮球朝他们飞了过来,陈轩手疾眼快,拉着林小小往后退了一步,篮球在他面前落地,陈轩一脚踩住了它。
“喂?你,把球给老子捡过来。”梁暴富仰着头站在台阶上,冲陈轩喊到。
陈轩回头,在陈轩身边的林小小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的说道,“姐夫,他就是梁暴富。”
“你特莫聋了?老子让你把球给我捡过来,还有,林小小,你躲什么躲,我告诉你哦,你过来给我跪下道歉,再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不计昨天的事。”
提起昨天的事情,林小小就生气,“我呸,梁暴富,你做梦!我姐夫来了,你看我姐夫怎么收拾你。”
梁暴富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你姐夫算什么东西?你不道歉是吧?行,我让你们今天出不了这个校门!”
“喂,那个林小小的姐夫,你要是识相,就……”
这小兔崽子,屁话不是一般的多啊,陈轩没等梁暴富说完,弯腰捡起了篮球,向梁暴富扔了过去。
梁暴富此时还在心中得意,哼,知道怕了吧?还知道乖乖捡球,真听话。
梁暴富还不忘炫技,准备用脚停下篮球,要是往常,梁暴富还真不一定能够准准的把球停下,而这回,那个篮球,仿佛丝毫不受空气阻力的影响,笔直的朝他飞过来。
他也刚好也用停下了篮球,可梁暴富没来得及得意,就感受到从左脚脚踝处传来的一阵剧痛,整个人重心不稳,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本在一边看好戏的几个小弟看着梁暴富从台阶上翻滚落地,先是懵逼,后是一齐跑向了梁暴富。
“老大!老大!”
林小小还以为梁暴富这是装逼不慎把自己弄摔了呢,冷笑了一声。
梁暴富的五官扭成了一团,整个人躺在地上弓起了身子,下意识的想抬起左脚,可一动,就是一股钻心的痛疼从脚步开始蔓延,短短的一分钟,梁暴富的额头上就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连嘴上的血色都消失,咬紧着牙关,喊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