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妗被磨得不行,又怕不遂他意,会发生些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毕竟白日里的情形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影响,所以只好顺着他说了句‘好’。
见那少年满意地放过她。
曲妗大大松了口气。
反正出了岛,就跟这个人再无交集了,现在答应了又不代表必须要做。
*
深夜。
陈思嘉见古含静和余毅然睡着后,慢慢爬起来。
她故意将衣领往下拉,扎起来的长卷发放下来,最后又嫌不够,还将裤腿往上卷到膝盖位置,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算满意。
曲妗和那个少年休息的地方,距离他们有十多米的距离,被丛丛密林遮掩,再加上是晚上,不仔细去看是看不清的。
她一靠近,少年就警惕地睁开眼睛了。
陈思嘉留意了一下曲妗,已经被少年抱在怀里睡着了。
她更加大胆起来,将鞋子踢掉,赤脚踩在草地上,露出一个自以为最完美的笑容:“小哥哥,我有些事情想找你。”
林疏笑了笑,可被帽檐遮盖住的双眼却满是冰冷阴翳,“好啊,不过要换个地方说。”
陈思嘉听到这个回答,顿时惊喜。
没想到这个少年这么好勾引!
正和她意。
等明早曲妗醒来,她倒要看看曲妗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陈思嘉满脸喜悦的跟在少年身后,走了约莫十来步。
是一处树丛后面。
她正要娇滴滴地喊一声‘小哥哥’,却不料一把匕首直接插进了她的喉咙。
陈思嘉瞪大眼睛,满是不容置信。
她想痛呼,可是喉咙被割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感觉氧气在消失,彻骨彻髓的疼痛将她淹没,在意识彻底消散前,只能听见一句漠然的——
“蠢货。”
...
.....
林疏将匕首从尸体的喉咙里拔出,摘了片树叶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后,就重新收进手腕处固定住的小刀鞘里。
袖子下拉。
看不出来任何痕迹。
没有人知道他除了枪外,还有一把夺人性命的匕首。
少年冷漠的身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怖,他的袖口衣领溅上陈思嘉的鲜血,下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血迹居然在慢慢变淡、直至消失。
怎么回事?
他不应该用水清洗才能干净吗?
见少年的视线看过来,曲妗连忙恢复原本的睡姿。
脚步声缓缓靠近。
因为踩在草地上,发出‘沙沙’声。
曲妗紧张得攥紧袖口,心脏狂跳不止,她双目紧闭,努力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
脚步声突然停下——
长久的沉寂。
随之她的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被搂住了,耳垂传来湿润,像是有人轻轻舔了舔,然后一口含住。
曲妗被这种感官折磨的有些发抖。
“你都看见了?”少年声音极低,带着沙哑。
曲妗心脏猛然漏了一拍,她将眼睛闭得更紧了,打算打死都不承认,继续装睡。
下一刻,放在她腰上的手便上移,动作熟练地勾开扣子。
他低头——
含住红痣。
用舌尖舔了舔,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曲妗顿时面红,再也装睡不下去:“别....”
少年又咬了一下,听到曲妗的低·吟后,方才抬起头,声音冰冷,似乎生气了,“我刚才在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曲妗连忙要说‘没听见’,却又打住了话,撇开视线:“...听见了。”
他显然一早就发现了她装睡,这时候乖一点、不撒谎,是最明智的。
他很满意,嘉奖似的冲她一笑,继续问:“你都看见了,对吗?”
曲妗连忙摇头。
“姐姐,还真是个乖孩子。”少年又重新贴过来,埋在她的耳边说。
那句‘姐姐’喊得又低又欲,曲妗吓得身体一颤。
她这幅姿态似乎恰好勾起了少年新一轮的兴趣,放在她腰上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曲妗连忙抓住他的手,颤巍巍道:“我...我累了,想睡觉,好不好?”
她能够感到少年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良久。
他才轻笑开口:“好啊。”
随后就搂着她的腰老老实实靠着树干睡着,没再做其他事情。
曲妗顿时松了口气。
心里响起的警报也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