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妈妈的。”唐以念伸出手,指着台上的胸针小声啜泣道。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原剧情中顾绍培为何最后会赢得今天拍卖会的胜利。
台上的豹子胸针,是当年唐父送给唐母的定情之物,根本不是卡家的作品,是唐父自己找人出材料打造的,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
唐母十分珍惜这枚胸针,几乎没有佩戴过,不过早在她离世的时候,这枚胸针就已经不翼而飞,唐以念一直以为是随着母亲下葬了,哪成想今天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这枚胸针的含义,顾绍培也知道。
司林慕看了看台上的胸针,若有所思随后轻声哄着她:“我拍下来给你好不好?”
看着唐以念这么难过,他心里也不好受,反正也不贵,过年过节他给员工们的红包都比这个贵多了,不算什么。
“是妈妈的,叔叔,念念想要……”
唐以念想要这枚胸针,原书中的唐以念已经够惨了,这枚胸针她一定要帮她得到,而且这样顾绍培想要和麦迪肯夫妇达成合作是不是也没有机会了?
“叔叔,念念求求你。”
司林慕什么时候看到过这样的唐以念,她平时也会哭,却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
一面安慰着她,一面示意李特助无论如何都要拍下来。
完了,完了,总裁已经被美色迷住了,李特助准备破罐子破摔了。
那枚胸针对于唐以念的意义,顾绍培很清楚,同样他也明白如果他拍下来,将唐以念的故事当众说出来,接近麦迪肯夫妇的目的基本就能达到。
他一定要拍下来!
纪柔看着身旁忽然自信满满的顾绍培有些奇怪,那枚胸针是有什么魔力?
“你不要冲动啊,我觉得那不是卡家的胸针,总觉得怪怪的。”
她出声提醒着。
“恩,我知道,那是念念母亲的。”
顾绍培没打算瞒着纪柔,将事情告诉了她,“我想拍下来还给念念。”
“司总不知道吗?”
纪柔显然冷静很多,她刚回国也不清楚顾绍培和司林慕的恩怨,“把这事情告诉司总不是更好?”
司林慕是唐以念的未婚夫,这种锦上添花的事情显然更适合他。
“他对念念又不是真心地。”
纪柔见顾绍培这么执着,也就不再劝说,安静的看着拍卖台。
“起拍价五万,每次加价一万起。”
随着拍卖官的声音,这件竞品正是拍卖。
熟悉卡家的自然知道这件竞品是假的,不屑拍,不熟悉的想着兴许能捡个便宜,偶尔举起牌子。
几分钟的功夫,已经叫到了35万,即便是真货也有些贵了,场上只剩下了李特助和顾绍培两人的牌子。
众人看着两人像是较劲一样,不停的举牌,转眼间已经加价到了80万。
神仙打架,咱们平民只适合看着,这是现场人共同的想法。
本以为这件拍卖品能轻松拿下的顾绍培,看到司林慕终于举起了牌子,心中一沉,只觉得他又开始和自己抬价,心中的烦躁几乎到了极点。
胸针已经被两人叫价到了三百五十万,就算是卡家的收藏品级别也能达到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还在持续着,两人依旧你来我往,似乎不拍到这件竞品决不罢休。
顾绍培表面看着淡定,其实也快撑不住了,后面的几款拍卖品中还有最后一款麦迪肯夫妇捐献的,他的脑海中暗暗思考着利弊。
这款胸针拍到固然是锦上添花,但拍下麦迪肯夫妇的拍卖品取得他们的好感,似乎是更划算一些。
与此同时,李特助的手牌再一次高高举起,四百万。
顾绍培咬着牙,故作淡定的放弃了。
“四百万第一次。”
“四百万第二次。”
众人向顾绍培看去,他淡笑着摇了摇头。把玩着手牌,并没有想要把它举起的冲动,众人恍然大悟,这是顾绍培在报复司林慕吧!
“四百万第三次。恭喜我们司总成功拍得本件拍卖品。”
随着拍卖槌的落下,司林慕和顾绍培的这场明争暗斗暂时到此为止。
唐以念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落下,唐母的胸针兜兜转转终于又回到她的身边,司林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让她放心。
还没等她说出感谢的话,台上的拍卖官已经开始了下一件拍卖品的展示,麦迪肯夫妇本场捐赠的最后一件拍卖品——omega珍贵永恒奥运对表。
“欧米茄永恒奥运系列腕表上的奥运五环标志,利用创新纳米技术与计时指针平衡砝码连成一体,醒目而独具象征意义。此次麦迪肯夫妇特别为本次慈善夜捐赠的两只腕表分别由奥运冠军李大宁、杨洋扬在表盒上亲笔签名。与其它永恒奥运系列腕表相比,平添了与众不同的奥运元素,更显弥足珍贵。”
“这对对表本场拍卖会的底价为五万元,每次五千元叫价。”
“总裁,能不能搭上麦迪肯这条线,就看最后这一个了。”李特助双手握拳,压低声音对司林慕说道。
司林慕抬头看着台上的那对对表,不知在想什么,没有理会李特助的话。
“叔叔,念念给你加油。”
唐以念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说司林慕也帮了她这个帮,就算是给他打打气吧。
司林慕低头,满脸笑意的看着红眼睛的她,话却是对李特助说的,“不着急,再等等。”
等什么?等着恭喜别人吗?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别人捐赠的了!
李特助的心被自家总裁伤的千疮百孔。
不生气,不生气,老板都不着急,他着什么急!
唐以念也有些搞不懂司林慕的骚操作了,司林慕应该不知道她母亲的事情,胸针帮不上什么忙,要想取得麦迪肯夫妇的信任,眼下这件拍卖品是一定要拿下的,他怎么不着急呢?
对表的竞争异常激烈,顾绍培自然也是其中一员。
在他又一次举手牌后,下意识的往司林慕的方向看去,他一直没有动作,就那么悠闲的坐着,偶尔还低头和唐以念咬着耳朵,不知道在说什么,逗得唐以念眉眼弯弯,心情看起来开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