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我快点就快点?”
司林楠剜了二管家一眼,以前在老宅的时候,他就很是瞧不起他,其实关于那些保镖们对他的不满司林楠心底一清二楚,但是在他的眼里,那些人不过就如同蝼蚁一般,他们对司林楠的评价,他统统都不放在眼里。
但是大管家和二管家在老宅却是他不能忽视的人物,可是他们却为了金条,不顾底下人的抱怨,令司林楠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即便如此,司林楠也是很瞧不起二管家的,毕竟能被几根金条就收买的人,又有多少骨气呢!
作为顶级的猎杀者,一开始司林楠还只是小打小闹,戏弄戏弄佣人,但是那种弱者的哀嚎,却越来越无法满足他的胃口,渐渐的,司林楠发现,他开始喜欢挑战更有难度的强者了,比如说那些保镖,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碍于之前,二管家和他爸达成了协议,保镖中,有一部分人是二管家的亲信,司林楠动弹不得,他就只能从那些在老宅没有任何根基的保镖下手。
犹记得最惊险的一次,是一个通过正常招聘程序招进来的保镖,说他是什么武校毕业的,全校第一,能力出群。
“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个花把势!”
当天司林慕就找到了那个保镖,并且仗着自己小少爷的身份,要求那人和他打上一架,可那人怕真把他打坏了摊责任就只能放水,如此一来,却被司林楠误会,说是那人没本事,就只会假大空,当天晚上,就在那人的水杯了下了药。
结果当那人醒来的时候,自己被绑在了老宅买菜的车顶上,司机根本就没注意上面还有一个人,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为了躲避对方来车,直接一个急刹车,当即就将那个保镖给弹了出去!
最后的结果就是,二管家不得已,出面协调死者和家属的事宜,最后一老宅的名义,赔了一大笔钱,这才草草了事!
事后,二管家曾气冲冲的去找过司林楠。
“你个死孩子,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给我惹事吗,你要是想玩,去找佣人玩去,别碰我的保镖!”
“什么叫做你的保镖?”
司林楠一面擦拭着自己的仿真枪,一面心不在焉的说道。
“就是我的手下,我的人,你爸没和你说吗,不让你去碰我的人!”
“说了,不过是给了我一个名单,说上面的人是不能碰的,我也挺听话的话,昨儿那个,不是没在名单上的吗?”
司林楠擦完仿真枪之后,就故意将枪口对着二管家,眯缝着眼睛,好像随时都要发射一般。
“老宅里的人这么多,进进出出,人员也是在随时变化的,今天他不是我的人,明天或许就是了呢,你难道还指望我随时给你更新名单么,总之就一句话,我的人,你以后统统都不许碰!”
二管家是个粗人,他可没有大管家的好耐心,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让司林楠以后都不许再碰他的人。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司林楠的手指,忽然扣动扳机!
“啪!”
他自己的口中念出一声啪,然而仿真枪里,却根本就没有子弹!
仅仅是这样,顿时都令二管家生出了一头的冷汗!
毕竟这孩子的病情,他是知晓的,现在仿真枪里面是没装子弹,司林楠只是象征性的吓唬吓唬他而已。
可刚才就是真装子弹了,打中了二管家,他都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意外!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现在在二管家的眼里,这孩子就是个疯子,谁没事会去和疯子讲道理呢!
“哈哈哈,吓到你了吧,你刚说名单的事吧,想想还是算了吧,我呢,就只听我爸有一个人的,他当时和我说,就只有名单上的人不能动,那我就听他的喽,至于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以后我爸要是坐上司氏总裁的位子,你对我照顾有加的话,他以后该怎么谢谢你才是,做人嘛,总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你说是么?”
当时在和司林楠对话的时候,二管家半点都感觉不到他是在和一个孩子对话,司林楠的语言和行为举止,无异于早就超脱了他的那个年纪能说出的话来。
一时间,就连二管家都有些茫然,直到司林楠收起仿真枪,径直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尖,将手搭在二管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二管家,我呢,之后也被安排出去留学了,在老宅也待不了多久了,前段时间你都已经忍了,也就不差接下来的几天了,但是你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和大管家的心思我都懂,放心吧,现在我对那些下人啊,统统都没有什么兴趣了,说白了,他们不过是我们花钱雇来的一帮蝼蚁而已,我要是还执着于折磨他们,那不就说明我和他们的层次一样了么,我司林楠啊,可是要不断进步的,等我到了国外,尝试一下那些外国同学,或许也是很不错的选择呢!”
但是听完司林楠的话,二管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如今两三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司林楠的那些外国同学,如今都怎么样了,但是眼看过年期间,他对司林慕发起的种种挑战,确实如他所说,他现在一般的猎物,已经看不上了,而是越来越渴望挑战强者了。
然而和司林慕相比,司林楠终究还是棋差一着,他是狠厉而已,根本就不是司林慕的对手,最后还平白无故的把他爸也一起拖下了水。
“我是老爷派来让你当众道歉的,小少爷,你还年轻,现在知错就改的话,以后还有大把的机会啊!”
此刻,二管家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只能佯装语重心长的对司林楠说道。
但是没想到,听到此话之后,司林楠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开始只是自己低声闷笑,到了最后,就像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似的,开始扬天大笑,就好像这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