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的陆朝歌仰起头,看向大伯等人。
双眼散发着寒芒,大伯等人的骚操作已然激怒了她。
之前老佛爷恳求她,看在都是陆家的人份上,不要赶尽杀绝,陆朝歌也答应了。
可到头来呢?!
陆择天这些家伙,即便在面对吕方刁难她时,为了利益,和外敌联合起来对付她。
他们不在乎陆朝歌是否没有做错,是否受了委屈,只在乎自己能否从中得到可见的利益。
只要有利可图,他们可以做出任何事,包括联合外敌去打击自己的人。
“这正主都放弃了,你们还想借题发挥吗?”
陆朝歌似笑非笑看向大伯等人,言语满含冷意以及愤恨。
要不是先前答应过奶奶,不和陆择天这些人一般见识,此时她一定以牙还牙。
放一群垃圾在面前,实在太碍眼了。
也让她感觉到恶心!
关键是这些垃圾还不知道收敛,总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的某些小动作可以扭转乾坤。
“如果你们还想做什么,那就赶紧,我时间很忙,没空和你们在这里浪费。”
陆朝歌十分强势,这让陆择天等人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放弃。
正主都跑路了,他们这些家伙在这里跳得再欢,也不可能影响到陆朝歌半分。
与其自取其辱,还不如沉寂一段时间,等到下次有机会,再对陆朝哥发起反攻。
“既然正主不追究了,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陆择天冷吭一声,心有不甘。
还以为可以借着吕家对陆朝歌出手,谁知这吕家的未来继承人是个软蛋。
才一个照面,就被陆朝歌打得溃不成军。
什么狗屁吕家的继承人,也不过如此。
“既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大伯再见。”
陆朝歌意味深长地看了陆择天一眼,眼底带着警告意味。
陆择天自是注意到这一点,气得不行,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将这股气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自从这死丫头回来后,他就没有一天是舒服的。
这死丫头就是个扫把星!
也不知道老佛爷是哪根筋没搭对,居然对一个扫把星这般信任。
真是见鬼!
“爸,这陆朝歌也太过分了吧!”
陆飞大声在陆择天耳边嚷嚷,后者没有说话,一脚踹在旁边的椅子上。
椅子借着力,飞出去,砸在玻璃上,发出一阵闷响。
陆家一众人被陆择天的反应吓了一抖,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不敢再发表言论。
“该死的陆朝歌,欺人太甚!”陆择天那嘶吼的声音,震的空气都跟着颤了颤。
可就算这样也没办法抵消他心中的愤怒。
“陆朝歌,别以为老佛爷站在你那头,就能稳坐高台了!”
……
路上。
陆朝歌感激的看向刘北两人。
今天要不是这两个家伙站在身后力挺她,绝对没办法应对今日场面。
今日陆家人那些举动,让陆朝歌对陆择天等人心寒。
“刘总,霍少,不知如何感谢你们才好。”陆朝歌轻声道。
“举手之劳,你不用太把这些当回事。”
刘北摆摆手,笑着说道:“我正巧也准备进军纺织业,反正我手底下也有服装厂。
如果那小子执意对你动手,我不介意趁此机会做大做强,取代吕家在京城的地位。”
刘北说的很自然,可旁边霍宇浩却嘿嘿一笑。
“陆姐姐,北哥打着做生意的旗号帮你出头,感动不感动啊?”
陆朝歌俏脸微红,当然感动。
除却她的父母和老佛爷,总是站在她的身后支持他,帮助她的人,就是身边的这些朋友了。
其中给她帮助最大的就是刘北。
虽然这家伙总是说着举手之劳或者顺便罢了。
可她知道,这家伙主要是给她帮忙,而所谓的做生意才是顺便。
这些年,若非有刘北的帮助,她也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更不会回到京城,就将陆家的粮油食品加工厂掌握在手里。
没有刘北,就没有她的今天。
陆朝歌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刘北,莞尔一笑,“感动,当然感动!”
此时的陆朝歌,那狭长的柳眉,高高挑起,似乎会说话……
刘北被炽热的眼神盯着,嘴角一扯,无语的看了霍宇浩这家伙一眼。
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随即询问霍宇浩,“霍少,你有兴趣一起搞事业吗?”
“我只负责投资,不负责管理。”
霍宇浩冲着刘北眨了眨眼睛,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反正有刘总您管理,我只需要做个甩手掌柜就行。”
刘北鄙夷道:“只想着赚钱,不想出力的家伙,才20左右,就显露出了无良资本的典型尿性。
你这家伙想得真美,把什么都交给我们,你自己只需要在后面坐等收钱。”
霍宇浩摊摊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刘总您在,我还需要管理吗?”
……
陆飞跑去老宅那边,想给老佛爷告状。
陆朝歌那家伙得罪吕家。
这件事虽说已经解决,但他还是想要借着这件事打击一下陆朝歌。
只可惜,刚来到老宅,不等他开口,老佛爷就不难烦了。
“公司的事不忙吗?还有时间跑到我这里瞎逛,没事别来烦我,我想清静一下!”
老佛爷丢下一句话,也不等他再说话,就转头走了,只留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您好歹让我说句话,别让我那么尴尬啊!
陆飞无语的不行。
这也太双标了,陆朝歌那贱人过来,老佛爷就满脸堆笑的迎接。
他跑来和老佛爷套近乎,反被不耐烦的往出赶。
大家都是老佛爷的血脉。
凭什么陆朝歌可以得到那么多的关爱。
他作为陆家未来的继承人,还是家里的男丁,却如此不受重视。
陆飞双拳攥紧,皱着眉头很想发泄,但又因为这里是老宅,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
“陆朝歌,你这贱人,迟早收拾你!”陆飞愤恨的低骂一声,讪讪离开。
走出老宅,陆飞想了想,给徐北漠陈有亮两人打了电话,约喝酒,准备向两位取取经。
几人约好在附近的酒吧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