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网球场,里头已经有人了,是怀秋的同班同学陈玄宙和他的几个跟班。怀秋比他们小几岁,但身量却不输给他们,平日又是温文尔雅的作风,所以对坏孩子们也没什么偏见。
但陈玄宙头一眼见到盛宠,眼睛就挪不开了。早闻怀秋弟弟妹妹就在小学部,看着情形,想必这就是他的弟妹了。
怀秋见场里有大孩子在,也没多话,惯常和教练说了几句,然后做暖身。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打篮球的可比打网球的多多了,篮球场边总是不乏女孩子,但怀秋却不爱打篮球,哪怕体育老师因为他身材好特意提起过招他进校队,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篮球是团体运动,而怀秋自认自己不是能与别人做配合的人,清高是一方面,脾性是另一方面。他真正喜欢的是有“敌人”的运动,而且,必须是强大的敌人。
所以,他从来都是和教练对打。
皮皮才七岁,现在开始学也不算太晚,而且,他一贯觉得皮皮精力过剩,如果能在球场上消耗掉一些,对盛宠是有益的。抱着这个想法,他这个哥哥才勉为其难收的这个徒弟。
但皮皮哪里知道啊,他也见过怀秋打过几次网球,通常都是和盛世爱对打,打的相当不错,皮皮对有本事的人,从来都是心悦诚服,所以也想和怀秋学上几招。
这会儿皮皮站在球场边,仔细看着怀秋移动脚步的步伐,以及挥拍的动作,皮皮跟他爸爸一样,学什么都上手很快,并且兴趣盎然,所以怀秋没一会儿就让他上场练练手。
皮皮的小脸显得很兴奋,怀秋的发球力道很轻,落在地上都没有声音,头三次发球皮皮都没接住,但第四次他就挥拍子将球打了回去,低空过网。
怀秋没想到他能打回来,人还在后半场站着,根本来不及去网前拦截,所以丢了这一球。
皮皮虽然没有欢呼,但小脸显得骄傲极了,两手仅仅的握住和他人差不多高的球拍,兴奋的挥了挥。
怀秋勾唇笑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新球,又发了一个,皮皮见他使了力,忙往后退,算好了球体大致弹射范围,等在那里,球一到,不慌不忙地挥拍打了回去。
怀秋等在那里,轻轻回了一拍,皮皮顾不上擦汗,回了一球。
这兄弟俩有来有往的来了十几个回球,不光教练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连在树荫下玩娃娃的盛宠都被吸引了过来。
怀秋一见自家小媳妇投来目光,就发了一下狠,一招得分。小黄球在地上发出“匡”的一声,清脆极了。
“哥哥好棒~”盛宠拍拍小手,整张脸都洋溢着喜悦,看得怀秋得意极了。
看了眼时间,他就把皮皮交给了教练去教,自己跑到树荫下,“小虫虫热不热啊?”
“虫虫不热~”
怀秋在她身边坐下,揉揉她细黄的头发,小姑娘也知道讨好他,捧着水壶递到他眼前,“哥哥,喝。”
怀秋温柔地朝她笑笑,接过水壶咕哝咕哝地喝下大半。
盛宠这时候已经从随身的月饼包里掏出花手绢,殷勤地给怀秋擦脸了。从额角,到眼窝,到下巴,颈子,甚至连胸前她都擦了。
怀秋“哎呦”了一声,高兴地捏捏她小脸,心想小姑娘真是可爱的紧,放在眼里都不疼的。
盛宠给他擦干净了,又拿出巧克力棒给他补充体力,兄妹俩一人一口的吃完一条巧克力棒,皮皮那教练正在叫他怎么更好的移动身体,各有个的忙。
突然间,盛宠皱起眉头。
“怎么了?”怀秋很快发现。
小姑娘夹起双腿,小脸皱成包子。
不用她说,怀秋也知道她是想尿尿了,忙问她,“很急吗?”
小姑娘苦着脸点点头。
“忍好了,哥哥带你去厕所。”怀秋拉她起来,离开球场,皮皮在后头喊“秋哥你们去哪儿”,怀秋回他一句“买好吃的”,皮皮嘿嘿笑了声,回头专心跟教练继续学球。
但盛宠却越走越慢,才不过一百米远,她已经夹紧双腿在原地不动了。
“虫虫,哥哥抱你过去,你忍好了啊!”怀秋没辙,只好抱着她往厕所跑。
“哥哥……”盛宠揽着怀秋的颈子,仰着头乖乖地样子窝着。
该死的,厕所为什么那么远,怀秋却埋怨起来。两人走进小花园,盛宠突然揪紧了怀秋脖子肉,怀秋猛然低头,“怎么,忍不住了?”
盛宠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怀秋咬了下牙,环顾四周,见花园里没人,迅速跳进花丛里,找了几株芭蕉树挡好,将盛宠放在地下,撩起她的校服裙子,脱了她的白色连体袜和花边松紧内裤,让她张开腿蹲下。
盛宠紧张的手里冒汗,见怀秋要走,忙拽住裤腿,哀求道:“哥哥别走。”
“哥哥不走,就是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得到承诺,她才安下心来,掰开自己小腿蹲好。
但仍然紧紧揪着怀秋的裤腿不放。
“好了吗?”怀秋没听到有声儿,一边往外头张望,一边问小姑娘。
盛宠却没有回答,紧紧皱着眉头,看上去是在使劲,但就是尿不出来。
“紧张吗?虫虫别怕,地上没有蛇来咬虫虫屁股。”
“真的吗?”小姑娘喏喏地抬头问他。
怀秋笑了笑,笃定地回答她:“真的。”
盛宠三岁时还在地上尿尿,她爸爸是家里最没正经的那个,见她随地小便,就时常取笑自己女儿,悦农就很生气,回头就教盛宠怎么上洗手间,但小姑娘怎么教都教不会,悦农头脑一热,就吓唬她地上有蛇,要是她以后再随地小便,蛇就来咬她屁股了!
也不知怎么的,小姑娘对此很忌惮,一听到蛇来咬她小屁屁,吓得尿了一半也给收住了,悦农不以为意,直到一个小时后见她涨的满脸青紫,才给吓住了,连忙叫了医生过来。
得知女儿是被自己给吓住了,悦农连着好几晚睡不着,还对盛宗均掉了好几回眼泪,说自己不该吓唬小孩,盛宗均强调那是意外,但心里也很彷徨,盛宠那张瘪得青紫的小脸,真心是吓人的。
最后夫妻俩决定以后对小姑娘好点,才勉强挽回了点内疚。
这会儿盛宠都是学龄儿童了,还被那个蛇咬屁股的谎言吓得不轻,怀秋虽然觉得自己媳妇笨,但也没嫌弃,就觉得可爱的紧,温言软语好一会儿,终于哄来了小姑娘徐徐的放水声。
盛宠尿干净了,如释重负,心里身体都无限舒坦,眉目像水纹一样晕开来,看得怀秋忍不住就啄了她小嘴一口。
“哥哥抱。”她自己穿好了裤子袜子,站在地上张开手要怀秋抱。
怀秋对这种撒娇向来很受用,把帽檐转到脑后,附身抱起小姑娘,小姑娘张开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胯,小手臂也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甜甜的呼吸洒在怀秋颈子窝里,怀秋双手交叉托在她小屁股下面,拉好了她的裙子,正打算往外走,却听到外头来了人。
身子一闪,他躲在芭蕉树后头,朝外头张望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不得了。
他们学校虽然是一流的学校,但风气不怎么好,尤其是男孩子,开荤的都比较早。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兴致上来的,带着小女友进花园来偷欢。
怀秋看了眼女生,不是熟悉的脸孔,那男生的背影倒是有几分熟,正好奇是谁,女生哀叫一声,“玄宙,快,插进来!”
陈玄宙发出一声低笑,骂女生“骚货”,松开女生转过身去,脱了她的白内裤,自己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家伙事,搓了几下,就往女生小洞里塞。
女生可能是饱尝风月的,被人摆成母狗的姿势也无所谓,反而叫的特别浪,听得怀秋双腿有些发软。
陈玄宙也不是什么好人,见到她骚成这样,撩起衬衫解开了风纪扣,裤子哗啦啦落下一半,松垮垮地掉在脚边,抱着女生的屁股猛挺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隔着一段距离也清晰可闻。
怀秋抱着盛宠躲着看了一会儿,原打算他们办完事再出来,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两人消停的迹象,陈玄宙半个屁股在白衬衫下一味耸动,插地女生嗓子都喊哑了。
盛宠稀里糊涂的背对着外面的事,看着不远处的茶花树丛,听到外面的浪叫也不放在心上,呵呵,她妈妈和爸爸办事的时候,她可是没有少看呢,说起叫床这回事,大概也没人比得上悦农。
她习以为常,镇定自若地抱着怀秋的脖子。
怀秋见那二人没玩没了,心想再看下去不是个事儿,打定主意从另一边出去,看他们二人专心致志,幸运的话不会撞成一件尴尬事。
果然,那两人压根就无暇顾及其他,怀秋顺利的抱着盛宠出了花园。
盛宠看他闷得一张白皙的脸涨红,心疼地很,怀秋压着嗓子笑笑,坚称自己没事。裤裆却鼓成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