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别责怪你妈妈才好啊。
此时,悦农坐在儿子床头,瞧着暖灯下那张善良可爱的睡颜,那淡淡的标记像是生在她心里封印着她所有秘密似的,危险地闪耀着。
她满腹忧愁,可坐久了,在漫无边际的瞎想中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心突突直跳。
秀城怎么没这个标记?!!
样式薄送完最后一个朋友,折回家时,家里已经十分安静。
秀城不在婴儿房,也不在他的卧室,推开主卧的门,发现母子俩正挨着头一块睡的香甜,不由眼睛一软。
深秋的夜里有些冷,他在床边坐下,准备将秀城抱走,软软的床铺随着他的体重微微下限,惊动了梦中的女人。
盛宠睁开眼,只见他有些僵硬地窒住,揉揉眼睛,调整了睡姿,叹了口气,再度闭上眼睛。
男人也同样松了口气,秀臣的小手紧紧握着母亲的食指不松开,那玉一样可爱的小指头力道却奇大,盛宠是随他便的,但母子相连的那根食指,好像成了他无法逾越的屏障。
他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今天秀城百日,让他们母子共寝也不打紧。
只他才松懈下来,打眼便瞧见了盛宠睡衣胸前湿了一块的痕迹。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小妖精自从生产完毕,镇日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奶香,偏她又是个不老实的,那气味稍不留心就会窜进他鼻息。
瞧着眼下,她定是涨奶了。
也不管会不会弄醒秀城,他径自将儿子抱出了主卧,秀城醒来见是爸爸回来,只吐了个奶泡表示欢迎,肉嘟嘟的小脸偎进父亲的胸膛,任由被抱进婴儿房,样式薄开了婴儿床上的开关,小马玩偶一闪一闪旋转起来,又拧开了八音盒,最后给儿子盖好小肚子,亲亲他的小脸,哄他继续睡。
秀城也不贪玩,见爸爸只是看着他耐心等着他睡,葡萄似的眼睛闭了闭,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三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男人轻手轻脚离开婴儿房,回到了妻子在的主卧。也不管她会怎么想,径自脱了身上衣物,钻进了美人窝。
盛宠还没睡深,他那么一下,她呢喃着皱眉:“别闹。”
被子里他钻进了她的睡裙,宽大的舌舔着她敏感的小腹,手指挑开内裤,灵蛇一般钻了进去。
她醒了。结婚以来,这男人并未尊重她的意愿,只要他有需要,仍然会找她结局生理诉求,且热情依旧。
当然,尼姑庵那次,差点让她流产,在热情中他还是带着谨慎的。不过他是经不起点火的人,有时候哪怕她只是无意间流露一记眼神也能让他烧的肝肠寸断。
“我要做爱。”彼时,他脸上写着这四个字,一声不吭的站到她跟前。
不经她同意,便会抱她去床上,缠绵上一阵。
如今,她已然一记习惯了他的求索,抗拒亦没有用,只好任他胡作非为了。
样式薄将手放在她潮湿的胸部上揉搓起来,舌尖热情地舔弄着她蜜穴里的香津,翻挑勾引着那粉色肉珠,强壮的手臂毫不客气地压制着她的双腿,将之分置两侧,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她的奶水充沛,秀城喜欢被她用左手抱着,小嘴吸着她的左乳,小手抓着她的乳肉一边吸吮一边入睡。但这样一来,她的右乳就时常涨奶,且胀得十分厉害,那种当着众人的面印湿衣物的时候也屡见不鲜。
问医生,医生只是笑着说,那是因为婴儿在母亲腹中听惯了母亲的心音,出世后仍有迷恋。秀城特别钟爱左乳,只因这是母亲心脏所处之处。
小孩子天性所致她也没办法,可惜就是便宜了孩子他爸。
这男人明知道她胀的厉害,一碰都不行,偏他一上来就一掌包握住轻重缓急一通揉捏,害得她上面下面一块流水。
样式薄知她尝到甜头不会反抗,便再也受不了诱惑,剥光她的衣物,精赤的胸膛挤压她胸前饱满多汁的浑圆,磨蹭不多时她就气喘吁吁大呼经不住,宝石般的红乳头抵在他胸口,随着二人亲密的贴合不停滚动,烧得他胸膛里欲火更炽。
他扶着她的头与之接吻,略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耳下白腻敏感的皮肉,舌尖从她半张的小嘴里舔弄撤出,温热的气息喷入她耳蜗,呵气痒地她肩头瑟缩。
“别……”
他分开她的腿,扶着胯下硬物抵在多汁的腿心,拉着她右腿缠上自己结实的腰臀,轻咬了下她白嫩嫩的耳垂,右手探入那濡湿的妖花,指尖抚弄一会儿,拨开那湿漉漉丰美的肉找到水泽的源泉出。
“我要进去了。”他绅士的知会了一声。黯哑的声线格外迷人,且鼓动人心。
无意揣测这轻喃的意义,她只是忸怩了一下娇躯,令自己更加舒适,胸口仍胀的厉害,若说谁更迫切,只怕需要消火的是她才对。只她不愿承认自己内心这渴望,否认自己从始至终的淫荡。
她的怀秋哥哥,怎愿见她替他人生子,又怎愿见她在他人身下承欢绽放……
然而样式薄怎可能轻易饶她,这男人身上有的是调教人的手段。他要进去的,可不是他那镶了珠子的大宝贝,而是那根恼人的中指。
她缩着内壁不让,他轻笑了一声,张嘴咬住她颤巍巍的右乳,吸了他满嘴汁液,同时指头向内推挤,迅猛的刺进那水嫩的甬道。
她好热,好紧……
盛宠在他吸住乳肉的瞬间抵达高潮,美妙丰腴的身子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