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凌雅的尴尬，沈牧主动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道：“你要拜我为师？”
沈牧心中疑惑至极。
在他心中，收徒的基本都是些白发苍苍的老东西。
他才十六岁，就要收徒？
凌雅略带欣喜道：“若是沈丹师愿收我为徒，那凌雅自然愿意。若沈丹师不愿，凌雅跟在沈丹师身边当个丹童也无不可！”
所谓丹童，其实跟书童一个意思。
就是跟在炼丹师身边，在炼丹师打下手，有些丹童，甚至还要打理炼丹师的起居生活…
闻言，在场众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没想到一向被金钟城百姓视为炼丹女神的凌雅，今天竟然会如此主动！
而且还自降身价，成为丹童？
要知道，炼丹师与丹童，完全是两种概念。
但当众人想到凌雅低头的对象是沈牧时，便有些释然了。
毕竟以沈牧天赋，只要不半路夭折，最终必将成为一代炼丹宗师！
达到高级炼丹师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甚至还有可能更高！
如今不趁他尚未一飞冲天之际交好，等他飞龙在天之时，恐怕再想接触，已是极难！
成为一个未来高级炼丹师的丹童，好像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甚至，这是许多炼丹师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正所谓宰相家奴七品官，即便只是强者一仆人，身份也远超一般炼丹师！
想到这，一众炼丹师都起了小心思！
可一想到自己刚拜程天为师，便满心后悔和无奈起来。
他们若自降身份去当丹童，那么程天的脸往哪搁？
望着众人神情变化，程天差点抓狂！
老子虽然比不上沈丹师，但至于让你们这么嫌弃吗！
“在下不需要徒弟，也不需要丹童！”
沈牧暂时还没做好要收徒的心理准备，他连自己都没顾好，能教人什么？
而丹童就更扯淡了，丹药这东西，偶尔炼来玩玩还可以。
毕竟天心城烦心事已经够多了，哪还有心思整天炼丹？
若是让别人知道沈牧有这想法，估计又是一顿吐槽。
拥有如此炼丹天赋，你还不好好炼？
让那些努力，但天赋不好的炼丹废材情何以堪？
太欺负人了…
一听这话，众人顿时哑然，你不想收徒弟这个可以理解。
可这么一个冰霜女神主动要给你当丹童，你都拒绝？
众人心中不禁怀疑，沈牧是不是取向有点问题…
凌雅一听这话，就更是难堪不已。
自己鼓起天大的勇气，放下女孩子的矜持去主动要求成为丹童，竟然还被拒绝？
此时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而白杰更是目眦欲裂，老子特么费尽心思都追不到的女神，主动送上门你都嫌弃？
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不过，我天心城正好缺一位炼丹师，若你愿意，可以担任！”
正当凌雅不知所措时，突然听见这句话，顿时喜笑颜开！
冰霜女神这一笑，仿佛是春风融雪，百花齐放一般。
看得在场许多男性都如痴如醉！
见到此情此景，白杰气得几欲吐血！
他追求凌雅已经数年，可从未见过凌雅对任何男人展露过笑颜。
即便是他如同舔狗一般死皮赖脸的，都没有得到过一丝好脸色！
可如今，她竟然对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沈牧笑了，而且还笑得那么灿烂。
白杰心里可谓是嫉妒得发狂！
再加上他本身对沈牧的仇恨，如今白杰真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
（喜欢的点点书架，写写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