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牧点了点头，“那倒是，你的选择，或许没有错，不过会很辛苦。”
聂长空不由苦笑道：“我没得选择。”
两人，很快回到了城主府。
回来后，沈牧没有通知任何人，直接将聂长空带到房间之中，进入黑山殿里。
对于黑山殿，聂长空震惊了很久。
“少爷，这难道是天品灵器？”聂长空不由问道。
沈牧转头望向他，略微惊讶道：“你能看出这是天品灵器？”
之前也有不少人见过黑山殿，但都以为这是地品灵器，从没有人敢猜是天品。
聂长空十分肯定道：“虽然我没见过天品灵器，但我见过不少地品灵器，这件灵器不仅蕴含如此大的内空间，而且威压很强，远不是地品灵器能比的，所以我猜，这肯定是天品灵器。”
沈牧暗暗沉吟，看来实力和眼界达到一定程度的人，还是很容易猜测出黑山殿品级的，这点之后要好好注意。
“你猜得没错，这的确是件天品灵器！”
得到确认，聂长空暗地吃惊，同时对沈牧，又有了新的看法。
沈牧将聂长空带到了时间阵法之中，然后对他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帮你修复灵魂，让你的实力得以恢复。”
聂长空点点头，满脸激动。
他本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完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
“除去服用天材地宝与药物之外，还有一种办法能尽快修复你的灵魂，不过需要你敞开自己的灵魂，让我的灵魂之力渗透。”沈牧看着聂长空，征求他的意见。
毕竟灵魂是每个人比较私密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禁忌。
一般是不会让人随意探入的。
聂长空顿时一愣，虽然也陷入沉思之中。
沈牧没有怪他的犹豫，因为这是正常反应。
除非很信任自己，否则都不可能做到毫不犹豫。
而聂长空刚臣服于自己，信任度明显还没够。
“你也可以选择不，只不过这样，你的灵魂恢复速度，会慢许多。”沈牧又给了他第二种选择。
不过很快，他便做好了决定。
“少爷，来吧，这种日子我受够了！”聂长空眼中爆发出十分坚定的光芒。
“好！”沈牧点点头。
你找个地方坐好，放松心神。
聂长空点点头，缓缓将身上的宽大黑袍脱掉，然后席地而坐。
聂长空虽然已经有八十多岁，但由于实力原因，所以看起来很年轻，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算是最有男人味的年龄。
但他此时，却没有半点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活力。
反而脸色惨白，眼眶通红，浑身瘦骨嶙峋，一副病态的模样。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由于灵魂受损！
灵魂是一个人的本源，甚至说，比肉体还要重要。
没了肉体，只要保住灵魂，还可以存活下去。
但如果灵魂没了，即便肉体完好，也等于死了。
巫魂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要保证灵魂尚存，那么即便过去上万年，也一样有重生的机会。
聂长空的灵魂受损太过严重，所以导致他全身器官，血肉，组织都逐渐进入枯竭状态。
当灵魂彻底消散之日，肉体也就彻底废了。
根据沈牧所察，若他没遇到自己，恐怕活不过半年！
他与师妹的甲子之约，自然也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