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有排面。
一辆大巴车后,跟着数十辆豪车;而这些豪车,统一都是富商们保镖开着;这些富商呢?自然是和白朝挤在大巴上,想要趁此机会,极力讨好白朝。
此次华夏大旱灾,发生的很突然;而原因,却没人可找到。几乎华夏北部一大半农田都受到灾害。而苗芽村,却是其中最为严重的。全村近百亩田地,都发生了旱灾。情况十分严重。
否则,走投无路的苗芽村民们也不会来农科院央求了。
苗芽村位于燕京远郊,是一处独立的小村落;村中人不多,大多也都是妇女、孩子和老人。稍微有些力气的男人,基本上都出门务工了。这也导致,农田基本是苗芽村的全部收入来源。
大巴车队驶进苗芽村,白朝犯愁。
一路上听苗芽村民说,他们有百亩田地;就算把自己吸干,也不够让这百亩田地复活啊!很难受,为什么每次出丑的都是自己?我不应该是主角吗?
正在白朝犯愁的时候,大巴车突然停了下来。
白朝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到了吧?
苗芽村民们的面色却是大变,再看外面;大巴车队已被一群光膀大汉围住。大约有二三十人,长得个个凶神恶煞。
“褚屠的人!他怎么来了!”
“这群地痞流氓!”
“完蛋了,褚屠可不好惹啊!”
苗芽村民神色慌张,声音中带着恐惧;这些都是褚屠的手下,而褚屠是苗芽村、包括附近几个村庄横行霸道的混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按道理,到他这个年纪都出去打工了。
可褚屠这人,从小好吃懒做。做些非法勾当。村里剩下的大多是老弱病残,更给褚屠横行乡里创造了条件。每个月,都会挨家挨户要东西;碰上好看的姑娘还会掳了去。
这个月,到了苗芽村了。
“都给我下车下车!”为首大汉冲上大巴车,身后跟了一群人;大汉是褚屠弟弟、褚严,跟着哥哥一起做流氓职业。
在褚严呼三喝四的指挥下,一群手下将大巴车上的人拽下来。村民们哪敢反抗,乖乖抱头蹲在地上。
但李时和袁图却不服气。
一副学究气派,“你们这是干什么?赶紧放开我!我要报警!”李时等教授大喊道;丝毫不将几个地痞流氓放眼中。
但褚严两巴掌,立马把李时等人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眼眶红红的,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白朝微微蹙起眉头,暂时先跟着村民们下车、蹲在其中。
褚严先是对村民们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把所有人都打乖了方才停手。
这其中,尤属十几位富商最为不屑;虽被敲打了两下,但依旧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白朝看这些乡村恶棍开始收村民钱财时,不由微微皱眉;觉得自己该站出来了。
“住手!”白朝起身呵斥道。
众人不由看向白朝,目瞪口呆。富商们也是愣住了,没想白朝、一介儒生,竟会站出来!
这不符合一个教授的身份。
众人眼中的教授,都是一副书生模样;虽不至弱不经风,但也非好战之人。
“你是想找死?”褚严带着一群人,阴笑着走过来。
白朝打着哈欠站在原地,“如果,你们再不走;就是你们找死了!”对付几个地痞流氓,白朝一根手指头就能摆平。
这些被村民们看在眼中,却十分感动;他们不知白朝多能打,以为白朝是为他们、愿意舍身取义。多么好的教授啊!富商眼中,白朝也确是如此;愿为百姓们付出一切。
可更多的,却也觉得白朝有些自不量力;怕是要步入李时等教授后尘,被这些流氓狠狠教育一顿。
褚严彻底被白朝气笑了,他正愁不能杀鸡儆猴、现在鸡自己送上门来了!
“给我打死他!”褚严大嗓门吼道。身后十几位小弟便冲向白朝。白朝扭了扭手腕,正欲靠这些小虾米活动活动筋骨;许君保等一群富商却突然站出来,一下横插进来。傲然将白朝护在身后。
白朝顿时愣了,这是怎么回事?
只听许君保说道,“白教授,我们能感受到你那份为了百姓的心;着实让我们感动。之前你对我们的批评,我们也虚心接受。可您没打过人,和这些人动手、会把您弄伤的。”
一群富商也很会投机,想要趁现在这个好时机、好好讨好一番白朝;更想让白朝欠下他们人情,以此来帮助他们。
“是啊!白教授。您教课行,可打架又岂是你能做的?”又一位富商道,“放心,这些地痞流氓、让我们的保镖处理就好了。”神情中不免有些得意。
富商们嘈杂纷纷。大致意思便是白朝不会武功,如果他动手、会被这些地痞流氓打成傻逼;所以,需要靠富商们的保镖来解决麻烦。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白朝有些逞能;需富商们给擦屁股料理后事。
白朝听得郁闷坏了。
倒也好,省的自己动手;干脆坐在地上抽烟。静静看着富商们耀武扬武。从后面的车队中,下来大约几十位保镖;都是这些富商的人。
为首保镖李奎,更是许君保手下最强的保镖;也是众多保镖中最强的一个。是一名退伍特种兵。在李奎带领下,这二十多个地痞流氓却也不算什么,被纷纷打倒在地。
“赶紧滚!”李奎狠狠踹了脚褚严。褚严和一群小弟屁滚尿流离去。临走的时候,将白朝等人威胁一遍,“我哥饶不了你们!”
看着远去的褚严等人,村民们不由松了口气;同时,也不由感谢李奎等人、还有这些富商。而这些富商,也纷纷向白朝表功。
“白教授,我这保镖不错吧!”
“放心吧!白教授,有我们在;你不会挨揍的。”
“白教授,需不需要我为您提供几位保镖?”
富商们洋洋得意,心里都觉白朝会因此事感谢他们;毕竟,白朝如果没他们,就要被地痞流氓揍死了。白朝一脸无语的坐在地上,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真是越混越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