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展心中又气又恨。
昨夜,被白朝整得就够丢人得了;今天,白朝更是大庭广众让自己丢人。
自己身边有二十多人,怕他干嘛?他是父亲的贵人,又不是我的贵人!想到这里,许展狠狠咬咬牙,指着白朝对自己一伙人吼道,“给我往死揍这逼崽子。白朝,你以为老子怕你啊!”
一群二十多纨绔将白朝围在走廊。虽这些纨绔不会打架,但也不惧白朝;因为白朝只身一人。二十多人打一人,绰绰有余。
白朝扬起怪异的笑容,“你确定不怕我?”
二十多人懒得和白朝废话,甩手上来就要抽白朝;一伙人瞬间和白朝打成一团。明莞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看着;在场知道白朝实力的,也只有她了。
过了大概三分钟左右。
白朝扭动酸困的手腕,打着哈欠;地上东倒西歪躺着二十多人,痛苦的来回翻滚。四周静悄悄的,议论声再也听不到了。人们目瞪口呆看着白朝,不由咽咽口水。
这丫的,战神啊!
倒也不是白朝战神,只是实力相差太大;这些平常吃喝玩乐的纨绔,连基本锻炼都没有。别说二十个,来一百个白朝也照打不误。
许展真的吓尿了。
完全想不到,白朝身为教授竟这么能打;不符合规律啊!吓得许展连连后退,裤子都快湿了。
白朝慢悠悠走到许展面前,像拎小鸡似得把许展一把提了起来;拍拍许展脑瓜,差点儿把其脑袋拍扁,“小许啊!我看你没被我支配够啊!”
“够了!够了!”许展哭喊道,“白先生,我再也不敢了;你千万别揍我,我昨天的伤还没好呢。以后,我就是你小弟;你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别说,许展求饶还是挺有一套的。
白朝想了想,问道,“你和明莞一个班?”
“对对!我和她一个班!”许展大吼道;生死关头变得甚是机灵,“以后明大美……明大小姐被班里同学欺负,我一定第一个冲上去揍他。老大您放心。”
白朝不由笑了,许展这小子脑筋转的还挺快的;将其扔在一边不再理会,转而看向围观的同学。
同学们吓得连退两步。
见识到白朝刚才的实力,没有不对白朝怕惧的;一人秒杀二十人,简直是特种兵!
“你们可能第一次见我。”白朝点燃根烟,眯着眼笑道,“不过这没关系。以后我会让你们好好记住我。”
“我叫白朝。明莞的保镖。”
淡淡的一段话,如雷霆般打在众学生心头;有些学生额头都冒出冷汗来,因为他们之前嘲笑侮辱了明莞。生怕被白朝盯上。有的人吓得已偷摸溜走了。
“明莞,之前那么说你真的很对不起呢。”
“明莞,我为我之前的话道歉。”
“明莞的事一定是假的。”
还有好多同学开始讨好明莞,可笑的是、这些人之前骂明莞也骂的最凶。白朝淡淡一笑,不管他们心里多不服气;最起码,让他们乖乖闭嘴就好。
明莞没理会和她说话的同学,拉着白朝往教室走去;许展急忙屁颠跟在身后,从现在开始、他就是白朝的小弟了。
路上,明莞小声说了句,“谢谢。”
白朝一愣,苦笑一声,“大小姐,咱能正常点儿吗?”听明莞说谢谢有些别扭。
明莞一怔,突然一巴掌呼在白朝脑袋上;而后咯咯笑道,“干得漂亮!”
白朝都被呼懵逼了,但能见到明莞笑容还是很开心的。
今天的课是一堂影视表演课;明莞来的时候,教室已坐满了人。北影学生不多,一个班也就大概四十人左右。见明莞进来,一些学生又准备嘲笑;可还没说话,就被许展一巴掌呼在地上。
“谁再敢在教室说明莞的事,小心我抽死他!”许展大声吼道;教室一下安静了很多。白朝满意看了许展一眼,坐在明莞身旁。
影视课教授走上讲台,有意无意瞥了眼明莞、露出不知何意的笑容;这位四十多岁的教授一出现,白朝感受到明莞的畏惧。从不低头的明莞,也缓缓低了下来。
就是这个教授?白朝眯起双眼。
“这教授名叫吴丰,传言和明莞……那个过。”许展小声适时为白朝解释道,“而且,他经常为难明莞;好几次因为小事,差点儿把明莞直接挂了。”
知道明莞对白朝很重要后,许展尽显狗腿本事;将知道的一切告诉白朝。
白朝点点头,看向讲台。
“今天这节课,是我们一次月考课;成绩和学期最终成绩直接挂钩。月考不及格,考试也通过不了;希望各位同学重视起来。”吴丰一本正经道。
同学们紧张起来,赶忙做准备。
北影是华夏最好电影学院,同样也是最严厉的电影学院;就连月考这样的小考试,若是不及格便直接通过不了。同学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明莞却皱起眉头。
之前,他和几位导演联合整治明莞,明莞没从。从那以后,吴丰便处处找她麻烦。只是苦于明莞一直很优秀,也找不到机会。
但这次明显是个好机会;
“刘圆圆,题目是演一个盲人过河。”吴丰念道;便有个女孩上台。
月考说简单不简单,说难去也没多难;给个题目,设置场景,表演就行。可也没说得那么轻松,在表演时候、要体现人物的心理状态,将一个人物演活,活灵活现表现出来。
这就非常考验功底了。
有时,忽略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不行的。
但北影的学生,演技还是可以的;比如第一个登台的女同学,举手投足间、细微的动作,都很好展示了一位盲人过河的心理状态。最终打分86分。不错的成绩。
同学们陆续登台,就连学渣许展都通过了考试。没有一个挂的,都很简单。
渐渐地,只剩明莞一人;终于,叫到明莞。
“明莞,上台演一个妓女;要求有吻戏和床戏。”吴丰看向一直低头的明莞,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