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灭口还得杀俩。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毕竟不是被你第一次亲。”蔺跷冗清清淡淡的道:“下午我需要去看望父皇母后,我和他们说来看望你。”
沐琉:“…………”
知情人士竟然还有帝国最高统帅,金毛在他这儿灭了,帝国皇帝肯能能疯。除非他想灭了帝国,否则似乎弄不死他了。为了弟弟着想,他也不会动帝国的。
不过,为什么对方轻飘飘的埋怨叫他心情复杂,莫名有种负罪感。
沐琉抹了把脸,沉吟片刻从戒子中翻翻找找,找出了一个戒子:“拿去吧。”
戒子在空中做了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蔺跷冗手中,他挑眉,疑惑询问:“这什么?”
“封口费。”沐琉低声道,也不知道昨天他喝醉后做了什么,嗓子有些沙哑。
轻咳一声,沐琉运转灵力,将喝酒后遗症剔除体外。
浑身一阵清爽,他这才有功夫看对方的表情,令他没想到的是,金毛一脸莫测。
“你有什么不满?”沐琉觉得这家伙是准备得寸进尺。
蔺跷冗笑着抚摸了下戒子,沉默片刻戴在无名指上,勾着唇道:“封口,你向我求婚?”
要知道这东西从现代到星际依旧是求婚的经典宝贝。
如果封口是以婚姻为结局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蔺跷冗故意将手覆盖在胸口:“难怪你三番两次亲我,你原来是觊觎我的肉|体。”
他们也不算完全清白,对方给他一个戒指,任何一个兽人都有可能会多想的。
一丝笑意转瞬即逝,蔺跷冗好整以暇地拄着腮:“我没想到。”
沐琉:“…………”
沐琉险些一口水呛进嗓子眼:“去你的吧。”
沐琉差点炸毛,他怒瞪蔺跷冗,想破口大骂却最终觉得自己仿佛心虚似的。
半晌,他掏出了一柄长剑:“我看这封口也没用,干脆给你戳个对穿一了百了算了!”
眼见他双眼泛红,是掀起了真怒。
蔺跷冗忙表情一转:“我开玩笑的,毕竟我是初吻,我有些怨言而已。”
沐琉脸色一阵红。
这他妈说的他好像不是初吻!
最可气的是,他竟然脑袋昏昏沉沉,不太记得。
初吻也就这么一不小心没了。
“怨言?你敢有怨言!我他妈还说你居心叵测故意灌醉我!”沐琉愤怒的挥舞长剑。
神秘家主虽然戳到逆鳞会火爆,但爆粗口还真是头一遭。
蔺跷冗被骂的狗血喷头,一时间也愣住了。
他还真没想到对方这么大反应,暂时也不敢再惹怒他,反倒是贴心哥哥似的劝慰。
“我们既然都是初吻,也算是扯平,你也别太介意了。”
沐琉:“…………”
沐琉一时哑口无言,竟然是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他平日里喜欢舞刀弄枪,一言不合就动手。
蔺跷冗:“虽然我被你强吻了,但是我并不反感,可能是你嘴里都是甜酒的味道吧。”
沐琉:“…………”
还是想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