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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雙艷 >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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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露的誘惑在於半遮半掩間,甚至最勾人的角度就在於手交叉相握於胸,身子微微傾斜然後側身轉頭,小嘴微張,眼睛濕潤,眼神迷濛,還帶著那麼一點可憐猶人的味道。
  好吧,咱們的柳大小姐此刻下處於這種狀態下,除了神情以外,其它的都堪稱完美。當然——柳大小姐自此怒目相視的這種表情也另有一番風情。
  「崔逸軒,你到底搞什麼鬼?」咬牙切齒,柳靜月看著自己被纏繞在床頭的雙手,在怒視了一眼趴在她後背不知道做什麼崔逸軒,整雙眼睛冒著通紅火苗。
  「別動。你老是一動一動的。你讓我拿放大鏡怎麼看?」崔逸軒頭也不抬,手拿著放大鏡專心的研究著柳靜月裸露的後背。
  「該死!你還拿放大鏡看?看什麼?我後背毛細血管啊?」柳靜月覺得自己快被崔逸軒給弄瘋了。從機場到這裡,然後二話不說把自己雙手綁住,拔了她的衣服,居然只是為了拿放大鏡照自己的後背。
  死變態!等下只要鬆開老娘,回頭就讓你成為新世紀頭號太監。
  柳靜月在心裡這麼惡毒想著,崔逸軒在她後背依然專心的琢磨著那片光潔沒有一絲瑕疵的後背。
  奇怪!沒有那個所謂的鬼魅地域圖啊。
  「喂。丁燕兒,你當年有紋身過?資料上沒說你有這個愛好啊。」找不到紋身圖案,崔逸軒乾脆抬頭詢問。
  「你去死啦,拿放大鏡找什麼紋身啊。肉眼都能看的見啊。」被崔逸軒這麼一問,柳靜月更是氣不打一處出,這個男人到底什麼腦袋思維,紋身至於用肉眼找的嗎?
  「可是你後背沒有啊——」
  「怎麼可——」能沒有這三字也就吞嘴裡了,柳靜月想到了自己這個身體是丁燕兒的。
  對啊!當年紋身的是她,又不是丁燕兒。這具身體上面自然沒有那個紋身。
  「怎麼可能有。當年紋身的是另外一個人。我只是陪她去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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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就是前陣子死掉的柳靜月吧。對哦,幾年前你和她還是——」
  「閉嘴!別老是把你查到的資料掛在嘴邊說。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為了看個紋身,需要這麼折騰嗎?」柳靜月示意了一下自己被綁的雙手,眼神狠狠的剮了崔逸軒一眼。
  崔逸軒也不惱,整個人笑嘻嘻的慢條斯理探身到柳靜月胸前,誇張的吹了個口哨。
  「美麗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連生氣的時候都特別有風情。」壞笑的把腦袋湊近到柳靜月遮掩的胸前,發出讚歎的聲音。
  「色鬼,你滾開啦。還不趕緊放開我?」惱羞成怒,柳靜月只要一見到崔逸軒那張過分俊朗中帶著壞笑的臉,就沒來由的氣惱。
  「我只是在看這麼美麗的外表下該會怎麼一個黑暗骯髒的靈魂。」話說的有些惡毒,崔逸軒卻依然擺著無害的笑容,兩個酒窩翹立,煞是迷人。
  「什麼意思?」警惕的與崔逸軒對視,柳靜月毫無退卻之意。雙眼之間的光彩清澈照人,似乎並沒有任何隱晦之意。
  「丁燕兒。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那個鬼魅地域圖根本就不可能是紋身,你不知道嗎?」
  「不可能是紋身?說明白!」
  「放眼整個泰國都不會有一個紋身師敢紋這個圖案。或者說是整個東南亞甚至亞洲都找不到敢紋這個圖案的人。這個在泰國象徵著死亡,象徵著邪惡,是一切罪惡的根源。只有一種人身上會有這種圖案。」
  「到底是什麼人身上會有這種圖案?」柳朋連著綁住自己手的繩子一起死命拽住了崔逸軒的衣領,連胸也顧不上遮掩了。
  「被降頭術降頭的人才會身上有這種圖案。換句話說——那個柳靜月是被騙了。」
  怎麼——可能?
  鬆開了扯住崔逸軒領子的手,柳靜月整個人癱坐在床上,傻了一般呆滯看著前方沒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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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月——你不是說紋身很酷嗎?我知道一家很棒的紋身店。要不雙休日去看看?」當看丁燕兒甜蜜的聲音尤在耳邊,如今想來憂如隔世,已經物是人非。
  「靜月瞧那個圖案多有性格啊。要不就這張如何?」在紋身館內,丁燕兒笑的璀璨如花。
  「可是——看起來好像很複雜的樣子呢。奇怪——那個紋身師怎麼不露面的?」
  「哎呀,人家是很出名的紋身師呢。肯定很忙的,等下會給你局部做麻醉,你就不會很疼了哦。」
  「哎喲——真是疼死我了。奶奶個熊的,這麻醉就不能久點嗎?」當時自己似乎真的很傻——很傻。居然只想到麻醉的時間久不久,甚至都不去關心到底如何紋身的過程,紋身師是誰,連紋身後看去依然光滑無暇的背部卻連一點點懷疑都沒有。難道,自己當年就真那麼相信丁燕兒?」
  「奇怪?那紋身的傢伙該不會騙錢的吧?怎麼我光是覺得疼,怎麼後背一點圖案也沒有?」
  「嘿嘿,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圖案的特別之處就在這裡。只有等你以後每次愛愛的時候才會顯現哦。」丁燕兒那個時候調皮的附在自己耳邊說著悄悄話。
  「要死了。哪來這麼奇怪的紋身啊。呵呵,要不你也紋個,以後你愛愛時候機會肯定比我要多的多。」自己不知道在胡扯什麼,總之就這麼相信了丁燕兒的話。真有這種歡愛之後才會顯現的紋身?
  鬼迷心竅!
  「喂!喂!丁燕兒你在想什麼呢?」崔逸軒的叫喚聲把柳靜月從回想中拉了回來。
  「原來她從一開始就騙了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真切的哀痛,過往曾經的背叛和痛苦此刻再次襲擊著柳靜月的心房。她崩潰的扯動自己被綁住的雙手,似乎唯有這樣才可以擺脫心靈上的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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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燕兒。你在做什麼?」崔逸軒一急,乾脆用整個身子攔腰抱住了她,然後安撫的輕聲說道:「別急,別扯。我立刻給你解開。」
  可是被回憶擊潰的柳靜月哪裡還會聽的進崔逸軒的話。她整個身體劇烈的搖擺扭動,反正就覺得自己整個人壓制的喘不過氣來。甚至就好像自從自己死亡之後又莫名重生到丁燕兒身上後,就有無形的高山重重壓倒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撲朔迷離,難以看清。當年的丁燕兒到底都隱瞞了她些什麼?為什麼好不容易等自己這身心年跨過了這個坎後,回頭又要重新原路返回?
  察覺出身下的女人有些不對勁,崔逸軒乾脆用整個身體壓制住她的手腳,將她雙手高舉過頭,然後細長雙腿緊緊箝制於自己的身下。頭靠著頭,兩人緊密貼合在一起。
  「丁燕兒你冷靜一點!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圖案是降頭術的圖騰!那個泰國人說幾年前有人曾經租用過他的紋身館一天,至於做些什麼他也不知道。對方開價很高,而且是個女孩子的聲音。交易的錢財是直接匯款的,所以他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因為那件事情很奇特,所以他還記得。難道真是你去租借嗎?」
  血紅著雙眼,柳靜月眼眶之中閃過的絶望和哀痛讓崔逸軒一愣,原本還想逼問的話嚥下了口中。
  「崔逸軒。你到底是誰?你的委託人是誰?告訴我吧——我已經猜到幾分了。」空洞的聲音從柳靜月口中發出,眼光黯淡沒有一絲光亮。
  「這不是先前說過是行業——」
  「是丁燕兒死前委託你的吧。」截下了崔逸軒打馬虎眼的話,柳靜月乾脆俐落的反問。
  手一鬆,崔逸軒整個人從柳靜月身上彈坐起來,然後不可思議的盯住了床上之人問道:「你——?你胡說什麼。你不就是丁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