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年难得一见,假的吧。”有人惊呼。
“那可不,大长老更是把天一洞府给了他。”那人羡慕道,“那可是天一洞府啊。”
“那座洞府连着整个星空的修行灵脉,还是主脉,一般只有长老才能够有资格用其中的灵气资源,就连上一代弟子中,也只有云裳师姐才有资格用那里的灵气。”
“这个新来的弟子真是神秘。”
“不只是你一个人这么想的,许多上一辈的弟子都往第二层空间赶,都想着去找这个新来的师弟‘讨教’一番。”
“特别是玄宗师兄,他早就想得到那一座洞府修行了,出去狩猎,赚取功德点,如今功成圆满,洞府却已经是有主之物了,此刻肯定火气很大。”
“与这新来的师弟肯定会有一场恶战的。”
“有点意思,有好戏看了。”两人聊着聊着也赶往那个地方了。
司徒墨闭关了四五天,终于把伤势都调整好了。
“满血复活。”拳头微微一握,便感觉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在其中酝酿。
“眼下还没有度过玄仙雷劫,否则还会更强一些。”不过他并不打算现在就渡劫,“这雷劫未尝不是我的一种手段,遇到强大的敌人或许可以用来对敌。”
司徒墨的元神浮现出来,一共四个,只有一个是真正的元神本体,其余三个属于他的三魂,天地人三魂。
也可以说是附属元神。
在经历了虚空古井渡劫幽泉的洗礼,这四道元神都变得璀璨起来,多了一种难以言明的道韵。
“无论是仙妖魔神,身体最弱的部分就是元神,一旦元神遭受重创,必然会身死道消,如今我的元神强横程度甚至超过了我的肉身。”
“与人对敌时,以元神出手,可灭杀敌人于无形之间。”
天一洞府之外,吵吵嚷嚷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司徒墨收回四道元神起身走出去。
洞府外,以玄宗为首的弟子堵在门外,就等着司徒墨出来了。
“玄宗师兄,这新来的怎么敢的呀,和你争夺洞府。”
“是啊,他何德何能,这天一洞府是他能够拥有的吗?”
“明显不是啊,一个三代弟子哪里来的勇气,鸠占鹊巢,与玄宗师兄这样的二代弟子豪杰相比。”
“这小子都闭关几天了,莫不是不敢出来了。”
玄宗阴沉道,“这天一洞府,我志在必得。”
“师兄威武。”
“什么人啊,大清早的吵吵嚷嚷的。”司徒墨从天一洞府中走出。
众人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卧槽,这弟子很一般嘛,怎么得到这洞府的。”
“没有传言那般逆天嘛。”
“我看也是,普普通通,和我们二代弟子中最差的比,气势上都要逊色不少。”
司徒墨无语,听这些人的语气,好像是一个个都在揣测他的修为。
“一群垃圾,凭你们也配知道我真实修为。”
一群人面面相觑,有人嘲笑道,“看样子,新来的弟子实力不强,脾气倒是很大啊。”
“诸位师弟,有没有人帮玄宗师兄先试试手的。”
“我来,我来。”人群中有不少二代弟子都跃跃欲试,这些人都是金仙高手,一些人是普通的金仙,还有一些则是老牌的金仙了,实力也不俗。
有人站了出来,要与司徒墨一战。
司徒墨打了个哈欠,都没正眼看他一次。
“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拳脚无眼,都是同门,我不想伤你。”司徒墨语气平淡,初来天仙书院他自然也不想四处树敌,能不打,就尽量不打。
但他的话落在这些二代弟子耳朵里,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新来的弟子好生狂妄。”
“小子,想让我们退却,你得拿出点实力来看。”这弟子有些愤怒,居然被一个三代弟子给小看了。
“师弟,宗门争斗,点到为止,让我这个做师兄的看看你有多强。”之前站出来准备与司徒墨比试的弟子此刻出手了。
这弟子名叫白晨,是二代弟子中的中等,实力在金仙中期。
白晨出手,万千剑光化作剑龙杀来。
满天飞舞数十道剑龙,看起来招式极为璀璨和华丽。
一步踏来,裹挟天地之势,金仙实力展露无遗。
白晨一出手便是全力,他这是要给司徒墨一个教训,下马威。
“白晨好样的。”
“白晨师弟的实力好像又提升了不少。”
“白晨师兄的实力怕是都要突破金仙后期了,看此人如何应对。”
白晨嘴角掠过一抹笑意,“放心吧,诸位,毕竟是我们师弟,他若是不敌,我也断然不会下杀手的。”
司徒墨只觉得这一群人十分悲哀,到底是有怎样的勇气来挑战他。
蚍蜉怎可撼仙帝之威,区区一个金仙,也敢在他面前叫嚣。
就在众人以为司徒墨要被重创的时候,那数十道剑龙打在司徒墨的身上却出现了怪异的一幕。
司徒墨竟然毫发无伤,就连衣服都没有破碎。
“这?”
“假的吧,一群人面面相觑。”
“金仙一击,蕴藏金仙法则,居然没有伤到他,这怎么可能。”
“这还是个三代弟子吗?”
有实力强大的弟子看出了一些端倪,“这个新来的三代弟子应该是挡不住二代弟子的,白晨虽然不是二代弟子中最强的一个,但也是金仙中期。”
“全力一击之下,不可能才这点威力,这小子镇上多半是有至宝。”
一群人转念一想,还真有可能。
“这小子走后门儿都把天一洞府拿到手,长老们再给他一个护身保甲啥的,也不是不可能。”
一群人愤愤不平。
“太不要脸了,竟然用宝物来抵挡。”
一群人找到原因之后就开始各种喷司徒墨,把司徒墨也惊呆了,这特么天仙书院的二代弟子都是一群人才啊。
难怪天仙书院这几年都被天神书院吊起来打,有这一群猪在这里,想飞天,怕是做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