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没有多说,只上床靠坐在床头,咳嗽了几声。
萧乾看着,没好气道:“既然闲,便将顾国公的情况汇总写个折子给主子呈上去。”
秦怀看着萧乾,“主子要利用顾国公,怕是难度有些大。”
“你敢质疑主子?”萧乾反问道。
秦怀冷哼一声。
萧乾看着他那表情,指着他道:“秦怀,你说你这态度被主子瞧见了,你会如何?”
秦怀闭着眼,没有说话。
萧乾看着他,跺了跺脚,“看来六个时辰没吊够,你还想更久?”
“我不敢。”秦怀应道。
萧乾冷哼一声,开门而去。
然而才出去就碰上了萧培,立刻迎了上去,恭敬道:“大公子。”
萧培“嗯”了一声,越过他走向秦怀的房间。
萧乾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略有些着急,婉转的劝道:“大公子,秦怀身体不适,怕是不能让您尽兴,属下给您另找些人伺候,包您满意。”
萧培看着他,粗声粗气的问道:“会死吗?”
萧乾顿了下才回道:“这倒是不会。”
萧培哂道:“那不就得了,死不了就行。”
话落,萧培已经推开了秦怀的房门。
秦怀躺在床上,早就听到了屋外的对话,现下见萧培进来,便不慌不忙的起身下床,再跪下请安,“给大公子请安。”
“嗯,瞧着不错啊,发个烧脸颊还红扑扑的,更是好看了。”萧培说着,已经在宽衣解带了,见萧乾还没有出去,怒道:“你还不出去,要看?”
萧乾看了眼萧培和跪在那儿安静的秦怀,思索了一下还是道:“大公子,秦怀还有要事要罗列出来呈给主子,您看这…”
“无妨,耽搁不了多长时间,老子今晚就要动身走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惦记他的紧。”萧培说着,直接将萧乾推了出去,且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回头看着静静的跪在那儿的秦怀,瞧着他因为没有系紧里衣而露出的锁骨和白皙中带着粉色的胸膛,舔了舔嘴皮,只觉的小腹一阵燥热,嘴角的笑容也变的很是嗜虐。
“说来也奇怪,老子睡了不少人,也就你能让老子想压着狠狠操一把。”
秦怀看着他,神情动作依然是恭顺的,只是眼底的戾气却有些压抑不住。
萧培瞧见,道:“或许就是因为你这不喜欢老子,却又不得不服侍老子的不甘心的小眼神,才让老子欲罢不能。”
说着,萧培走过去,一把抓住秦怀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然后对着他的嘴就粗暴的亲了下去。
被萧培暴亲,秦怀一阵阵的恶心,却不能挪动身体,只能紧握着双拳,任由他亲,待嘴唇都麻木出血了,萧培才喘着粗气放开了他,一双大手在他脸上揉搓着,道:“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想推开老子但又不敢的小表情,怎么样,憋屈,难受。”
秦怀垂着双眸,从嘴里吐出四个字,“秦怀不敢。”
萧培冷笑一声,三下两除二就将秦怀脱了个精光,也没有上床,直接就让他跪趴在地上。他自个儿衣冠楚楚的骑在他的身上不说,还用腰带不停的抽打他的背脊。
秦怀冒着热汗,浑身燥热难受,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双手紧紧的扣着地面,十指关节泛白,但身形却依然能保持不动。
萧培十分尽兴,一身的**都发挥到了极致,才不管萧阮早前跟他说的别再动秦怀,现下只管压着秦怀在地面上,床上,摧残着他。
秦怀配合着叫出婉转的声调,神色无异,是个合格的头牌。
“我弟弟我什么都看不上他,唯独调*教出了你这样的人,我是欣赏的,让怎么叫就怎么叫,舒心极了。就是因为你屁股太能耐了,所以你才能将不少有用之人的把柄底细都握在手里是,连顾国公府都没有落下。”
秦怀不说话,脸上的汗水跟雨滴似的落在地上。
萧培还在抽他,抽的很是尽兴,一边还摸着他细致的腰身,道:“我弟弟也真是够聪明,其他法子都容易露馅,唯独庆余庄这种地方不容易露;从你身上过的人有多少了?你下面还能用吗,听说有些不好男色的都能被你收拾服帖。”
秦怀依然不言语,萧培便将他翻过来对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问道:“当初救你的人里也有老子,你怎么就对我弟弟虔诚的跪拜叩谢,无视了我?让你兄弟俩选择跟谁的时候,你怎就选他不选我?”
秦怀听了此话后才淡淡的开口,嘴角还挂着似嘲非嘲的笑意,“主子他玉树临风,人中龙凤。”
萧培一听,怒气上涌,猛扇了秦怀两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