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淼听后,忙不迭的点头,“娘,姐姐,我将房子都给你们找好了,先带你们去看看喜不喜欢。”
“这京都的房子可不便宜吧。”全莉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惊道。
全淼挠着脑袋,乐呵呵的道:“小王爷命人置办的。”
“你跟着小王爷是你的福气啊。”全莉握着全淼的手,十分认真的说道。
全淼笑着应是,要是没有小王爷自然不会这么方便了。
“淼淼,你也上车去,和伯母姐姐好好说说话,我在前头给你们领路。”十命说着。
“这怎么好劳烦统领大人。”全母听后,立马推辞道。
“娘,没关系,京都他熟。”全淼笑道,看了十命一眼就上了马车,和娘以及姐姐在里头闲话家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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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坐在院子里烹茶,本是想借这样陶怡情操的事情来降降自己烦躁的心绪,哪知道越烹心情就越烦躁,不由的抬头看了看天际。
这雎容院自从出了温若和温询的事他便再没有重用过哪个太监了,一来是难得折腾,二来是不想折腾,现下全淼告假,他倒是有些不习惯。
“小王爷,单太医来了。”
一太监禀报道。
赵时煦这才收回神思,“快请。”
单于背着药箱进来,他随赵时煦入宫在太医院当了个太医,便是为了好好照顾赵时煦的胎,每日都要来请一次脉才安心。
“单大夫,您来了,正好我的茶烹好了。”赵时煦笑着招呼道。
单于走过来,对他拱手一礼,“庄主有礼。”
赵时煦对他改不过来的称呼并不介意,只将茶递过去,并道:“今日比昨日早了一炷香呢。”
单于接过,却不急着喝,只赶紧坐下给赵时煦号脉。
赵时煦看他严谨的表情也不再打趣他,乖乖的将手伸了出去,任他号脉。
“如何?”赵时煦撑着腮问道。
单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赵时煦瞅着,笑容微敛,自打回来后,单于每次给他号脉脸色都不怎么样。
“我给庄主开的药,庄主可有按时按量的喝?”单于松开搭脉的手,严谨的问道。
“自然,我这汤药不离口都大半月了。”
单于捋了下胡子,拧着眉头道:“庄主这几日夜里睡的可还安稳?”
赵时煦想了下才道:“夜里总会惊醒几次,觉的腹部有些沉。”
单于看着他,一时不语。
“单大夫,这整个太医院就你对我怀孕的身子最了解,您要是什么都不说,旁人更是把不出来了。”
“庄主,您知道常人怀孕都要足十月胎儿才会出生。”单于忽然道。
赵时煦点点头,这不废话吗,不管外,这个是常识啊。
“但您这一胎怕是有异。”
听到此处,赵时煦心口一沉,立刻紧张了起来,“球球有事?您不是说他安好么?”
单于摇着头,“孩子确实安好,但怕是真会早产。”
“早产,多早?他这才四个多月吧。”
“一般七个月即能生产。”
赵时煦听后,惊讶道:“那不是只有两个多月了?球球不会营养不良吧。”
单于沉着气道:“若庄主继续忧思伤神,怕是七个月都不足孩子便会出世,至于会不会营养不良,便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