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厉寒对苏漾恩刺鼻的香水味有些受不了,只想着喝了酒,就可以将人打发走。
“嗯。”
苏漾恩看着他喝下那杯酒,嘴角不由自主般的上扬。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是时候撤退。
“那我不打扰厉寒哥了,我去找小姐妹了。”
南栀有些不放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封厉寒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她。
之后,他又被一群企图跟封氏搭上关系的公司老总拦住。
封厉寒见南栀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只好松开她,并且告诉她不要离开自己的视线以内。
南栀刚坐在沙发上,看见窗外的人影有些像陆殃,只是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
她忘记了封厉寒的嘱咐,提着裙边,连忙追出去。
却没有看见陆殃的身影,以为自己眼花,打算转身回去。
“啊!”
她被后背突如其来的冲撞力撞下台阶,滚到了台阶下,额头撞在大理石的石雕上,不断冒出血。
南栀只感觉自己的头很晕,眼睛也逐渐模糊,面前好像跑过去一个很熟悉的背影。
那是……
正在与人交谈的封厉寒,没由来的心脏钝痛一下,想到什么,慌张寻找南栀的身影。
此时,门口发生一声大叫。
“啊!血,血啊!死人了!”原本打算离开的贵宾,看见南栀倒在地上,身下流出一大片血迹,吓得连连后退。
封厉寒扒开人群,看见地上了无生气的人,心脏骤停。
“南栀,栀栀……”
他哆哆嗦嗦的将人抱起来,探了探鼻尖的呼吸。
还好,还有气息。
……
与此同时,路边的路虎上,陆殃喘着粗气,脸色红得诡异。
而陆长安去了药店买药。
陆殃感觉身体不像他自己的了,热,好热。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肯定喝下了不该喝的东西。
街口,江西出门准备去烧烤摊吃烧烤的江西,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奶茶。
莫名的觉得路口的那辆车有些眼熟,像是陆殃的车……
可是,为什么停在漆黑的路口边?
好奇心害死猫,江西停下嘴里哼着的小曲,将手里的奶茶几口喝掉,丢进垃圾桶里。
她就看一眼,就一眼,若是是陆殃的车,她马上离开……
走到车门前,见车门是开了,她探出头往车里一看,好像有人很难受的样子。
她低头打开了手机的灯光,只见陆殃紧紧抿着嘴,似乎正在强忍着什么。
江西一想到南栀告诉她,陆殃中了毒,随时都会毒性发作,也顾不上什么,连忙上车。
“陆殃,你还好吗?”她有些担心。
陆殃的意识有些模糊,嘴里呢喃着:“走……走……你走……”
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的。
江西见到他这么难受,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她将陆殃的衣服扣好扣子,准备去驾驶座开车。
可刚碰到陆殃的身体,手被他一把抓住——
之后的事,江西是不后悔,但是她担心陆殃后悔……
她才知道,陆殃不是毒性发作,而是被人下了药。
事情结束后,陆殃便累晕了过去。
江西忍着两腿之间的疼痛,咬牙将陆殃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放在座位上。
还将他的衣服一一穿好,自己披着有些破烂的衣服,慢慢下车。
恰逢,刚买药回来的陆长安。
因为附近没有药店,陆长安跑了好久。
“江小姐……”陆长安欲言又止,看着江西破烂的一身,以及她从车上下来。
陆殃中了药,那他们……
“今天的事,别告诉他,你带他去医院吧,他身体不好。”江西使出全力关上车门,对陆长安弱弱的说道。
陆长安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把你的外套给我。”江西下车才发现上身有些冷意,刚才的陆殃有些疯狂,衣服被撕碎,已经不成样子了。
陆长安连忙将外套脱下来,递了过去。
“谢谢。”江西穿上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一句“好好照顾他。”
陆长安上了车,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躺在车座上睡着的男人。
他应该不想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