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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这件旗袍的缘故,为何没有一个人信任她,莫非这件衣服只有老爷子自己知道吗……
  乔语霏把电话挂掉,在病房走廊处的椅子上坐了好长时间。
  前方能听到乔二叔和在家人密切会谈,乔语霏根本不想听这些,她的手支撑着头,深深垂下去。
  阳光十分温暖,空气也特别清爽,可她仍旧恍惚着,过了好长时间,也没回过神来……
  ……
  这件衣服不是梁若馨的,一直放在她这里,有些不合适。它终归是别人的东西,被梁若馨穿过,已经有些不尊重了,要是被衣服的主人看到,可能会很愤怒。
  乔语霏没有告知她老爷子所在的医院,所以梁若馨没有地方去,于是拦下一辆出租车,开往乔家。
  她在乔家门外犹豫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按下了门铃,之后把装有旗袍的礼盒放到门外,偷偷藏到树林中。
  虽说乔二叔一行人没在家,可她还是有些畏惧。
  衣服是一定得还的,索性趁现在还回去,免得之后有更多的牵连。
  乔家佣人打开门,看到有个盒子在门外放着,讶异地把盒子拿起来,打开之后,一下子变了脸,连忙抱起盒子跑进房子里面。
  过了很久,也没看到有人出来,梁若馨这才走出树丛。
  她拍了拍裙子上的土,准备按原路回到公司,刚迈几步,便听到有人大叫:“她在这里,赶紧捉住她!”
  梁若馨惊讶地转头,见到乔家几个佣人跑上前,把她围在中间。
  “你们想做什么?”
  她害怕地向后退着,拿起包挡在身前。
  没人理会她,佣人冲着门外大吼:“是她,把老夫人的衣服偷走了,小姐,要如何处罚她?”
  被唤作小姐的姑娘,是乔老爷子的大女儿——乔汲如,她唇红齿白,浓眉大眼,英气逼人,不慌不忙地走上前。
  “傅太太,又一次见到你了。”
  梁若馨之前在晚会上隔着很远看到过她一次,她是乔肃清的女儿,自然是众星捧月备受关爱,很多人拥在她身旁。
  她和梁若馨间,有着天壤之别。
  那天晚会上,乔汲如压根没有看过她,如今为何开始找自己的麻烦?
  梁若馨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乔小姐,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旗袍并不是我偷的。”
  乔汲如嘴角上扬,从佣人手中拿过旗袍盒子,“那你解释一下,这件衣服为何在你这里?”
  她抓起衣服的一角,把里边的绣花打开,看到裙角的内部有个金线绣成的“柔”字,“这是我妈妈的名字,这件衣服是她在世时最喜欢的一件,甚至不舍得穿,你说你没偷,难道是她送你的不成?”
  梁若馨的脸色惨白,自己穿的竟然是去世的乔老夫人的衣服。
  怪不得洗衣店的老板说,这衣服是老古董了。
  听闻乔老夫人30来岁便病重过世了,当时三个孩子都年龄不大,乔老爷子悲痛欲绝,精神受了重创,差一点就萎靡不振。
  过了20多年,见到毫不相干的人穿着自己夫人的遗物,一定会怒气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