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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若馨听得一清二楚,依然是从前的话题,说自已跟傅琛有猫腻,关系不正当,傅琛肯定是被迷了心智,这才救她出来,就算梁若馨故意伤人都没进监狱。
  梁若馨没有辩解,也不想去辩解。因为只有她有意伤人这话是假,剩下的全是事实。
  她身为傅琛的夫人,自然睡过,也被他获救了。
  梁若馨熟视无睹,默不作声地走回自已的座位。
  傅琛绕过他们,走向会议室准备会议,四周的同事看她走来,都展露出嫌恶的神情,纷纷避开她,离得越远越好。
  “简直无耻,竟然还敢回来!”
  “她攀附上了傅家人,如果是你,你也舍不得善罢甘休的。”
  “难道总裁看不透她恶毒的内心吗?”
  四周议论纷纷,梁若馨觉得头都要炸掉了,她慢慢蜷缩着双肩,头越发地下垂,尽量控制自已认真工作。但是流言蜚语真的太可怕了——她做不到忽视四周难听的辱骂声,觉得十分气愤与难过。
  她不由得看向英姐,奇怪的是,英姐竟然没在公司。
  自已仅剩的朋友都不在了……
  梁若馨苦涩地摇着头,准备去茶水间接杯水,可不管走到哪里,接下来,四周的同事便纷纷散去,巴不得离她越远越好,害怕被她染上霉运。
  梁若馨手中的水杯用力攥紧,鼓起勇气接好一杯水,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气味。她用舌头舔了舔,察觉到杯子里的水是生的。
  饮水机里的水向来都是纯净水,不会有其他味道,难道……
  梁若馨紧皱着眉头看向门外,一些人在茶水间门口等候着却不敢走过来,在背后偷偷观察着她,之后心有灵犀地扭过头去,说说笑笑。
  梁若馨心中明白,正是这些人做的。
  孤立别人,使用暴力,于他们而言会有什么好处?这些浑浑噩噩生活着的人,只知道轻信谗言,在小团体中找寻安慰而已,离开那片鱼龙混杂,他们便是一盘散沙。
  梁若馨淡定地倒掉杯子里的生水,然后浇了浇水,扭过头来倚着洗漱台,双臂环扣,冷冰冰地扫视着那些做贼心虚的同事。
  她的音量适宜,周遭的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不论是什么人干的,下不为例——既然大家已经清楚了我的身份,竟敢还这样跋扈,难道不想在公司混了?”
  可以看出,很多人开始不淡定了。
  这是她第一回用自已的地位威胁别人,以前的她,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新员工,遭受大家的嘲讽与欺侮,还不如直接公布自已和傅琛的关联,这样会更加简单,至少能铲除一部分疯狂的神经病。
  一部分人没被她吓到,冷冰冰地笑着反驳,“集团不是你说了算,你又不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不过是个妖精罢了,还摆出一副正主的姿态,真是不知廉耻!”
  梁若馨差点憋不住笑,要是他们得知,自已就是传说中傅琛的夫人,该有多么震惊?
  “我的身份用不着你来评判,最主要的,我有资格管你。”梁若馨把水烧开,泡上一杯安神败火的茶,以防在怀孕期间情绪失常,跟这堆神经病争吵不休,“记好我刚刚讲的话,不论做什么事,要先考虑到后果。不过,要是你不想在这里混了,我可以帮你离开,名额不多,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