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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一样。”梁若馨轻轻应和着,面不改色地说道,“相同的话,我也用来劝告你,希望你能识趣的离开。”
  傅心远扬起嘴角,微笑着摇着头,“不,我早已逆流而上,若是此时退出,就有悖初心了。大嫂,你机智过人,明白我不舍得胁迫你……对你过于骄纵。”
  梁若馨把头别到一旁,“骄纵二字,你不配用在我这里。”
  傅心远的神情逐渐冰冷。
  律师从未看到过他发怒的样子,惊慌失措地耸着肩,额头上浸满了冷汗。
  不一会儿,傅心远胸间急促的喘息突然放松,他淡定自若地说道,“罢了。”
  “胁迫你,你只会越来越不高兴,有悖我的初心,只要你可以开心,我甘愿付出所有。”
  “要是我想要你这条命呢?”梁若馨冷冰冰地笑道。
  傅心远伸出手,轻抚自己心间,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胸口,胸间传出被压迫住的酸痛。
  他低下头去,温和又柔情地说道。
  “那就给你吧,比起我的性命来,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在很久之间,便萌生出这种想法,要是我没办法拥有你,就让你拥有我,仔细想想,也不算亏。”
  梁若馨嫌恶地堵住双耳,以防他的甜言蜜语不识趣地钻入自已耳中,迫害自己的清醒。
  简直令人作呕,仿佛被恶鬼缠身一般。
  傅心远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由得蔓延出失落又轻微的伤痛,他把胸口的手拿下,冷静地说道,“你可以走了,门被打开了,今天的赌局,我不想看到你输。”
  梁若馨心生疑惑地望向紧闭的房门,惊喜地起身,惴惴不安地把门打开,眼中满是欣喜。
  外面香甜的空气涌了过来,梁若馨的压迫感终于消逝不见,“别为你的失败找理由,是你输了。”
  梁若馨冷冰冰地瞪向傅心远,不留情面地把门关上,离开这里。
  离开令人压抑的包间,梁若馨感觉从头到脚散发出轻快与舒畅。
  傅心远看上去单纯善良,温文尔雅,他的温情仿佛锅中温热的水,煮沸之时,便是猎物的死期。
  律师注视着被用力关掉的房门,疑惑地问道,“大少爷短时间内没办法查到此地,二少爷为何要把人放走?”
  “我已经说了,我不愿看到她难过,也不想让她输。”男人伸出手,之后蓦地并拢,冰凉的手指把空气攥紧致死,脸上始终波澜不惊。
  他默默地坐在一旁,拿起梁若馨刚刚用过的杯子,放到鼻尖轻轻闻着,“可以出来了。”
  房间一角的屏风之后,一个女人慢慢现身……
  那个女人注视着喝着咖啡的傅心远,“你把我叫来,只是想让我听这些?”
  同行和同行相见,虽说在律师界中,傅心远请来的律师资质更高,可女人的家世,在行业之内无人可比,因而识趣地打着招呼,“你好,乔小姐。”
  乔语霏对他熟视无睹,把手中的包扔到座椅上,张扬地拉开座椅,大大咧咧地坐好。
  傅心远用梁若馨的杯子把馥芮白喝完,两只眼睛惬意地眯了起来,似乎尝到了美味佳肴一般,“听了这么多,还觉得不够么?”
  “乔小姐,别辜负了梁若馨的信赖,为了你,她推辞了律师界最优秀的律师,要是你不能帮她打赢官司,你在律师界的名声,就有名无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