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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这样,这束花还在这里,又能证明什么呢?我从不迷信,你做的所有都是白费气力,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接受你,只能让我越来越鄙视你!”
  梁若馨把音量放低,展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傅心远,在你认为你可以掌控一切时,早已一无所有,别总是妄自菲薄,不然你也不可能始终被傅琛压制住。”
  傅心远的微笑慢慢消失,阴森的眼神透过迷蒙的天色,无情地刺向梁若馨的身体。
  但梁若馨却感觉发自内心的畅快。
  既无法一决胜负,就只好继续抗争,就算让自己遍体鳞伤,也不可能让傅心远有可乘之机。
  趁着男人愤怒之时,梁若馨赶紧把手挣脱开,血的腥气在风中飘洒着,之后消失不见。
  傅心远试图捉住她,大风从他的手中穿过,推她向前,最终没有捉住,他呆呆地滞在原地,慢慢攥紧双拳,注视着梁若馨离去的背影。
  梁若馨仿佛被风吹下了山,她坐到车中,转过头去望向无形的风。
  眼眶中突然浸满了泪水。
  ……
  少夫人受了伤,手上有许多血洞,仿佛是被扎伤的。
  傅家佣人们对此事议论纷纷,最终在老杨与刘妈的神情下住口。
  处理伤口的医生更换了几次绷带,这才把凝固的血完全处理干净。
  “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想到要包扎?花刺中有很多细菌,加上流血过多,以后一定得谨慎些,受伤之后得马上到医院处理,看样子,受伤应该有几个小时了,对吗?”
  医生无可奈何的说道。
  梁若馨躺倒在床,脸色煞白一片,静静地听医生询问,轻轻“恩”了一下。
  墓地离市区很远,回家之后再把医生叫来,浪费了很多时间。
  医生再次叮嘱过后,帮梁若馨涂好药,之后离开傅家。
  刘妈守在门外,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口,少夫人眼中毫无生机,空荡荡的,仿佛浸在冰山之中。
  “少夫人回家了?”桂嫂忽然在门外现身,毫不客气地观察着屋内的情况,声音不算大,却足够让梁若馨听得真切。
  梁若馨拿棉被盖住头,把身体埋在被中,分明是想让刘妈快点把她赶走。
  桂嫂见她这副样子,马上面色阴沉,放声嘲讽道,“少夫人究竟睡没睡着?我是受老夫人吩咐前来的,少夫人向来没把老夫人当回事,我心知肚明,没料到你表现得如此明显。
  难道不担心被人看到,在外面传闲话吗?傅家少夫人,为什么如此高傲自大,根本容不得别人讲话?”
  “没看到少夫人在睡觉么?赶紧滚开,有事的话等少夫人醒来再谈!”
  刘妈不留情面地把门关好,脸上满是愠怒,气急败坏地大骂着,“少夫人是少夫人,老夫人是老夫人,你不过是个做事的佣人,还在这里趾高气昂,耀武扬威?!”
  “你我不相上下,各司其职,刘妈,你不要血口喷人,趾高气昂的人是你吧,终于麻雀变凤凰,狂得不行,这样傲慢,可真是随了主人,小心无福消受,折损自己的寿命!”
  桂嫂瞪大双眼,声音越来越大,下面的佣人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抬起头来,往楼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