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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若馨并未和乔家相认,乔家上下只有自己知晓而且认同她的身份,盼望她能早日回来。
  她这些年来,在梁家吃尽苦头,被当作物品和傅家作为交换,有着身孕,却惨遭傅琛屡次迫害,忍受第三者旁若无人的嚣张跋扈。
  这一桩桩恶劣的行径都被他记在心中,如果此时梁若馨是自己堂堂正正的妹妹,乔逸风一定会把傅家搅得乱作一团。
  但他不能,他需要等,没办法用哥哥的身份帮梁若馨报仇,只好用这种方式寻找她。
  傅琛一言不发,拿过姜浩手里的信,清秀的字体一看便知,是梁若馨写下的,信上朦胧间能嗅到她的清香,淡雅宜人。
  不过里边的纸却被人揉皱,仿佛有人生气地揉成一团,轻巧的纸张禁受不起这种折磨,变得残破不堪。
  “这封信是她写的,你如果想找的话,就去找她吧。比起你,我更想得知此时她在哪里,我比你要焦急上千倍。”
  傅琛一字一句地说道,由于愤怒,用力绷紧肌肉,浑身青筋毕露。
  他用力把信扔到桌上,一只手抵在额前,眼神里满是愤怒的猩红。
  乔逸风疑惑地转过头去,半信半疑地拿过信封,从头到尾看完之后,不由得惊讶至极。
  乔逸风对梁若馨的字迹不太熟悉,但也看到过几回,大致有些印象,信中的口气和她相当符合,如果硬说不是出自梁若馨之手,未免有些强词夺理。
  梁若馨在信中说明,自己要离开了,让傅琛不必找,她早已过够了这种日子。
  简单几句,把她的烦躁疲惫展露无疑,乔逸风手中握着信纸,气得浑身颤抖,心中对傅琛的怒气更加强烈。
  “你究竟做了何事?才让她被逼离开?”乔逸风愤怒地大吼着。
  “我?这些天我一直在集团,好几天都没有回家。我对她毫无亏待,是梁若馨自己要走,我根本不知情,你在质问我吗?我还想好好问你呢!”
  傅琛冷漠地说道,虽坐在沙发上,气场却比怒气冲天的乔逸风更加强大,多年掌控大权之人,与备受关怀的艺术家,看起来截然不同。
  傅琛指着信纸的笔记,用力散发着心中的愤恨,“她离开了,走得远远的,我可以答应她,不去打扰她,让她离开,可你是用怎样的身分来诘问我的?是她的朋友,还是情人?!”
  冰冷生硬的拳头携着冲天的怒火打向傅琛,傅琛并未躲开,硬生生忍下这一拳。
  受伤的嘴边淌着血,他伸出手慢慢擦掉,冷冰冰地笑了,“是我误会了,还是被我猜透了?”
  “你为何会这样想她!梁若馨对你情有独钟,从未做过亏欠你的事,你为何用这种肮脏下流的思想来揣测她?!难道你对她连最基本的信赖都没有么?!”
  乔逸风用力攥紧傅琛的领口,眼神迸射出火。
  “那便向我证明,是我说错了!”傅琛冷若冰霜地说着。
  乔逸风忽然觉得浑身疲惫,讲不出任何话。
  自己的妹妹对于傅琛来说,究竟是什么?是乞丐,还是骗子?活该这么低三下四地渴望他的垂爱么?
  二人做过夫妇,却连一丁点信任都不曾给过,妹妹在傅家,究竟过得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