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处理她,孤有千万种法子!孤,不想脏了你的手!何况她害死父王!”古五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没了气的女人,如此死了,倒是便宜了她。
“陛下,家父为先王处理那些见不到光的事,臣自为陛下处理这些。臣的手……从来不干净。”袁尚不知从前他是如何看自己。
此刻,他目光灼灼,坚定的刺进古五的眼中,他从来不是小五以为的“世外高人”。
“谦和,过去是孤自私了,从今往后,这些不干不净的活计,让孤来!”古五欲抚上他的肩膀,半途又尴尬收了回来,招呼一声道。
“金子,送丞相回府。谦和,你且好好养着。万邢堂这里,有孤,你且放心。”
袁尚说不出的古怪,好像是自己这次受伤开始,重新认识了这位独立,魄力,且霸道的君王。
小五一下长大了许多,瞒着自己养蛊,瞒着所有人给自己喂血。
甚至是借自己的憔悴,散播刺杀消息至各仙宗,给问玄宗施加压力,迫使问玄宗放弃韩国。制衡朝堂,拉拢郭子召,将苏家,曹家,与御风的四大世家一网打尽!
不知小五是有心布局,或是顺势而为,不知他手上可有其他势力?这一战,前朝与后宫,战场,哪个都极不好控制,他做的极漂亮。
虽是欣慰,袁尚却多了些许疑惑,忐忑?还有心头一丝的古怪,只是这些……旁边这个有些痴傻的金子,不能理解的。
“莫问,若是办不好苏夙,让德贤王有了损伤,你可知……你该如何?”古五带着残酷的笑着看着苏夙,“孤,想他受尽折磨。”
“是!陛下!莫问……遵命!”莫问头亦不敢抬。
“老杨……”古五笑得瘆人,突然张口唤着,“听说万刑堂的刑具最是锋利,不若,你先将那狗东西……废了,泄泄恨?”
“咳……陛下……您还是这么恶趣味。”杨总管笑容可掬的对着陛下笑道,“不过……老奴喜欢,那老家伙一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是时候尝尝……这从云端摔落的滋味。”
“杨公公?……你要做什么?!住手,你一个死阉人!”苏夙见了杨总管,本还有些疑惑,不过是个谄媚阿谀的笑面老奴才,可看他手上的三把寒光闪闪的特质阉割刀。苏夙不禁……恼羞成怒!
“老夫都年过古稀了……哪里还……你……你……你这个死奴才!”苏夙老脸红的紧,说话亦不利索了。
“难道……老苏大人的意思,是……让本公公……将这刀用在你儿孙上?”杨总管邪恶的拿起一块绒布,很讲究的擦拭着刀,“先王对老奴有知遇之恩,陛下是老奴小心照看大的。”
“苏夙,您是一代大儒,百年世家……这算盘定是敲得比老奴好,您且教教老奴,你对先王,陛下做的这些事,老奴该如何对你,对你的儿孙?”杨总管拎着那绒布,轻轻的松手,看着绒布掉落,笑眯眯的抬眼。
第185章名不副实
“你个阉狗!莫想威胁老夫!”苏夙挺直了脊梁,冷哼一声,“不过是成王败寇!老夫一把年纪,有些什么输不起。”
“老奴喜欢有骨气的。”杨总管挑出那长刀,顺着苏夙的两裤腿轻轻一划,便露出佝偻的两条腿,“嘿嘿嘿……我说老苏大人,苏大儒,您也太不讲究了。”
“老奴见过那么多条男人的腿,您啊……这是最丑的,那处亦是最小,咦……老人斑就算了,怎滴毛也不剃干净。咦……还有股尿骚味道,难道尿裤子了?感染了就不好了,老奴可是受命,要留你一命呢!”
杨总管的抱怨,嫌弃,让苏夙气的无地自容,张口结舌,“你……你……”……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应子,你拿点止血药,师父本是好心,想让他少受点苦,可如此丑陋不堪,真和他黑了的心肝一样,你师父真是小不了手,你来吧。”老杨扔了刀子,少了些趣味,为自己斟了杯茶。
“苏大人,老奴就这样端着茶,欣赏苏大人的骨气了!”杨公公并没有丝毫要审问的意思。
“你!古亦风还在老夫手中!他要是有了闪失,你可怎么报答先王的知遇之恩?”苏夙被一顿奚落,面红耳赤道。
“老苏大人……老奴觉着还是您……更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先王可会问你,你写信给德尚王廉风殿下与德誉王琦风殿下,通知他们五殿下谋反,速回御风城。随后,你又将他们的行程出卖他们给古凌风。”
老杨总管本不欲多说,见他还趾高气昂,不得不嗤声,收起笑容挖苦道。
“老奴不审你,你便真以为,那些丑事做的天衣无缝么?不防明着告诉你,你这命根子割下来,便是去喂恶狗的,你这辈子就是死了都是残缺的,连我们太监都不如。”
“小应子……不用客气。便拿这老家伙试试手吧。”杨总管安抚着手还有些抖得小应子,“若是实在害怕,就闭上眼睛,直接将那处,都割了便是。”
“是,师父!”
“啊!嗷……古南风,老阉狗,你们不得好死!”苏夙终于晕了过去。
“陛下,您有必要这样么?”莫问还未发现,自个儿最近跟着陛下,真是心惊胆颤,连话亦变的啰嗦起来。
古五不以为意得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心旷神怡的呷一口茶,“莫首领,如今,你修为比不过金子,阴狠毒辣比不过老杨,这暗卫首领当的太名不副实了吧!”
“请陛下明示!”莫问跪下不语,后背已是湿漉漉的。
“难道你没觉得你暗卫与十二天罡的诸位,在练武上一直无往不利的么?”古五闲闲的问道,有心指点这“糊涂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