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留着防身就好,我的事我自己能够解决。”
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和柱间打一架?还是把全村人挨个揍一遍让他们全部支持你做火影?你太天真了斑哥哥,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力量就是一切的法则不适用于政治斗争啊!
必须树立起一个爱国家爱村子爱人民为大家着想的正面形象,没让你上台演讲拉票就不错了,还敢嫌东嫌西的。
玉藻已经能够预见惨烈的未来了。
“斑哥哥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跟斑谈谈心,于是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语重心长的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斑被他的语气逗乐了,绷了绷脸,没绷住,一丝微笑从嘴角泄露出来,大步走过去坐下后看着故作深沉的人说,“你想说什么?”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的力量就是一切吗?”
“嗯。”
“那其实是骗你的。战争是万恶之花,过去长年累月的战争让太多人流离失所国破家亡,到处是一片荒凉与死寂,死亡的阴霾笼罩着整个忍界。这个本该安详繁宁、花开遍地的世界缺少了和平之花。爱与和平是永恒的主题,我们要用爱把最阴暗的角落照亮,把所有争执暴力掩埋,让千年的冻土开满幸福的鲜花,呃……”
玉藻说不下去了,和淡定冷艳的表情相比,他的内心已经喷了三升血。
整个人一下子弱气下来,表情维持不住,腰也挺不住了,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反观斑的心情极好,看着玉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墨色的眼睛里洋溢着真实的笑意。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真心希望忍界和平的,小时候同你说过的话并不是假的,但有时候力量不能或缺,只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罢了。”
听见斑的话,玉藻从手臂中抬起半张脸来,细碎的刘海零零散散的遮住了些视野,并不完整的斑的脸非常认真。
好嘛,说了半天还是力量至上。
玉藻一言不发的又重新把头埋了起来,斑想了想决定换个轻松点的话题,“沼死了。”
这话题一点都不轻松好吗?
“沼?宇智波沼吗?”
玉藻对他的最后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内乱的夜晚,后来他知道了稻田一系联合外人企图夺权正是沼偷偷告诉泉奈的,说是不想看见同胞自相残杀,本来也说好只要稻田投降就不杀他,但事与愿违,稻田宁愿做困兽之斗也不肯放下武器。
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沼一个人,但目睹弟弟宇智波要死去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屋里,这会突然听到他死了的消息,玉藻没有惊讶,只有一种“啊,终于还是这样了吗”的感觉。
“遗体处理好了吗?”
斑点点头,“血轮眼已经处理好送去医院了,之后的事由响来负责。”
玉藻沉默了会说,“我想去看看。”
“又不是和他很熟,有什么好看的。”斑拒绝一切会分散玉藻注意力的人和事。
玉藻没理他,直接管自己走了。
木业医院才建成不久,医疗人员都是从各大家族中挑选出来的,救死扶伤的同时也是各家族安插的眼线。
玉藻才走进门口就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寻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正在有节奏的拿头撞墙。
四下看了看,大厅没有什么人,只有个护士装扮的女人坐在服务台,但她就像习以为常一样,满脸的一言难尽,管自己做着事。
“都是因为这个名字!横写会变成‘绝命’,才害得我做不了一个好医生!”
没撞几下洁白的瓷砖上就出现了醒目的红印,玉藻都觉得脑壳有些痛了,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把人拉开。
这时男人也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人,几下擦干额头的血迹,还扶了扶眼镜。
玉藻神奇的打量着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人,刚刚还一副寻死腻活的绝望模样这会居然摇身一变,成了知性冷静的白衣天使,这变脸功夫真是值得学习。
男人把手往白大褂的口袋里一插,正色道,“刚才真是失礼了。”
绅士而礼貌的点头示意后,人管自己走了。
“……”
玉藻在原地站了一会也跟着离开,按照斑给的地址顺利找到响大叔,也看到了躺在那面色呈现青灰的宇智波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