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面不改色：“内伤。”
卫景一听，连忙缩回手指：“严重吗？”
大佬表情严肃：“挺严重的。”
卫景狐疑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仔细分辨了下，感觉不像在撒谎：“真的？”
大佬点头：“所以你帮我揉揉，很快就好了。”
卫景：“……”还能拿他开涮,一看就是假的！
他手指交叉，活动了一下筋骨，皮笑肉不笑地问：“揉哪儿呢？”
十分钟后，卫十亿变成了勤劳的“踩奶工”，毛发雪白柔软顺滑的田园猫味精大人昂着头，四肢并用地给大佬踩背。
忽略掉白猫十分不协调的步调，气氛看上去还是相当和谐美好的。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卫景内心挣扎了片刻后，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大佬趴在床上,双手交叠，枕着脑袋，闭着眼睛应了声：“什么事？”
卫景犹豫着问：“你看吗？”
大佬顿了下，反问：“你的那个小.黄.文,算吗？”
卫景囧，《我渣了霸总以后，把他儿子拐跑了》是他不堪回首的黑历史！他昨天晚上构思新坑的时候,还登录勾勾文学城看了下，那篇小短文的数据就跟开了挂一样，突飞猛涨，至于原因？
跟大佬一掷千金的任性行为脱不了关系！
味精大人作为一个没有什么成绩的新人作者，因为这种方式，奇迹般地小火了一把，小.黄.文下面一堆读者喊着让他开新坑，还给他取了个外号：短小的味精。
一想到这些，白猫炸毛了：“咳，我说的是其他的，譬如什么穿越啊、系统啊、重生啊……之类的。”
大佬依旧没从正面回答：“你准备写什么新题材？我会抽空看的。”
爸爸不是在邀请你去蹲坑，谢谢！
卫景掐着嗓子喵了一声，充分表达了自己此刻的郁闷和不满。
“所以，你的重点是？”大佬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深沉，依旧温和的嗓音掩盖了不易察觉的情绪。
白猫耳朵耷拉下来，有些沮丧，听到他的问话后，怔了怔，决定直奔主题：“你知道系统吗？”
秦大佬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卫景每个阶段的回答都有所不同，根据他身份的转变，心态的变化，答案也越来越详细而充满个人偏好。
但有一点，却是他印象极其深刻的。
大佬很聪明，比他想象中要聪明的多。
所以——
系统的事情，他应该早就有所察觉了吧？
卫景后知后觉地想着，当初他以为在线养崽系统的幸运大转盘跟游戏里的每天签到一样，天天都有新惊喜的时候，曾经以极低的折扣兑换了一辆婴儿车。
还有之后，为了做任务用积分兑换的奶粉和奶瓶。
这些东西，都是凭空出现的。
大佬却从来没有问过他，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一开始，他以为大佬傻，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受人设影响智力偏低，而后事实证明，真正傻的人是他。
那么大佬为什么不问？
答案只有一个：他早就知道了，心知肚明，无所畏惧，外加一副看好戏的心态作祟。
卫景越想越心惊，不知不觉，自己竟然早就露出了那么多的破绽，还能完好无缺地活下来，不是奇迹，就是真爱啊！
“系统吗？”大佬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没有否认，“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一开始以为卫十亿是别人故意设下的陷阱，要坑害他的时候，他可是天天窥屏，将这小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比其他直播要精彩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