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篇的主角是个华国人。我一开始也不觉得一个华国人为主角的故事有什么好看的，但是看着看着，就感觉这个故事很吸引我。”
“真的假的？给我发一份，我看看。”詹姆斯将信将疑地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讲的是上个世纪的伦敦发生的事，那个时候……”
“请不要告诉我剧情，我想要自己看。”
“哈哈哈，好的。我已经把稿子看完了，它应该被放在《故事》上。我去买午餐，你要什么？”
“黑椒牛柳三明治。”
“好的。”
——
华国，首都的一座半山别墅内，一名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正在看电视。电视上播出的内容赫然是莫长安的《对弈》改编成的电视剧。
“首长？”
“嗯？”
“您觉得这部电视剧怎么样？”
“拍得不错，可惜没到时候啊！莫长安出国多久了？”
“大约有半年了。”
“出国的时候没有人为难他吧？”
“没有，我都交代下去了，消息也不会走漏的。”
时隔半年，当初的事才再次被首长提起。不过这也正常，首长事务繁忙，这时候还能想起莫长安的事，可以说是对他非常看中了。
“他似乎还出资拍了两部电影？”
“是，一部讲的是H省的打铁花，一部讲的是刺绣。”
“现在的年轻人，有这样大格局的人太少了。就算是知名作者，许多也逃不过无病呻吟的毛病。”
“那当初您为什么不帮帮他呢？虽然他是这次行动的□□，但是却没有处于重要的位置，完全可以不用出国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次的挫折起码是在我们的的掌握中的。这小子，明知道可能会出问题还把书发出来，初生牛犊不怕虎，让他得个教训也好。”
“是。最近听说国外的出版社想要出版他的《诸神黄昏》。”
“现在还不行，等过段时间吧，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家伙安逸太久了。新华国不需要这样的蛀虫。”
“是。”
——
“WTF？后面呢？没有了？”
莫长安投稿的内容并不多，所以詹姆斯很快就考完了，而此时去帮忙买午饭的奈德刚刚回来。
“没有了，他就发了这么多。”
“我看看……长安·莫，这是个华国人。”
“不然呢？难道西方的人会写一部以华国人为主角的书吗？”
“我想知道皮特王后来怎么样了。我个人对华国的民间工艺还是很喜欢的，我觉得他应该能用这个换些钱来救他的孩子。”
“我觉得不会。那段时间的历史你也知道，华国来的工人根本就没有人权，他们喜欢的是放在华国宫殿里的珍宝，而不是民间手艺人手中创造的小物件。”
“那段时间也挺不容易的，听说现在华国发展得很好了……”詹姆斯说道，结果奈德又走神了。“奈德？你在想什么呢？”
“挺有意思的，华国人在伦敦的生活。感觉这个故事应该不短，可以刊登在《故事》上。”
“那是当然，除了故事，他的叙事技巧也很不错，给人留下了不少悬念。单凭这一点，就很少有人能够做到了。所以，你刚才就在想这个？”
“也不是，我是觉得这个作者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