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南极其不情愿地拿起笔，扫了一眼卷子。
这么简单，把她当弱智了吗？
禹南心中有些恼怒，阮向钦总是这样，好像自己就是有多差一样。禹南从头到尾做得很顺利，这些题竟然都没有挖坑做陷阱，一直到最后一道题。
禹南停笔了。
超纲题。
阮向钦想干什么？禹南瞥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他嘴角还带着笑容。
那分明是在对她说：“你做不出来的，放弃吧，你的能力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数竞的题总是会扯到一些很高深的知识，这最后一道题用到的知识点禹南还没有学过。
“我可以查阅这方面的资料么？”禹南语气平平，“超纲题，没学过。”
“可以。”
阮向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说得好像……你查了资料就能会一样，这是涉及到大学知识的。
禹南打开手机，阮向钦惊讶地发现她的手机壁纸是一个女孩子。
那张照片不是禹南自己。
阮向钦尴尬地笑笑：“壁纸……你朋友？”
禹南看向他，挑眉道：“嗯，女朋友。”语气中好像就是和人炫耀一般。
阮向钦：“？”
壁纸是陶姜。是禹南某天晚上在陶姜睡着以后偷拍的。
睡着了的陶姜还皱着眉头，一副暴躁的样子，但是双手抱着抱枕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禹南鬼使神差地就用那张照片做了壁纸。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阮向钦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又问了一遍：“朋友？”
禹南这一次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女朋友，就是你想象的那样，别问了。”
还冲着他笑了一声。
一脸懵逼的阮向钦：“……？”
禹南预习了那块的知识以后，做完了题把卷子放到阮向钦手里，拿起手机：“不好意思，我要给我女朋友打电话了，请你回避一下。”
阮向钦：“？”
禹南输入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一旁的阮向钦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远在x市东面的陶姜揉揉眼睛，“谁他妈打扰我睡觉——”
一个陌生号码，但是地址在x市。
谁啊，妈的。
“喂？”
“小姜，在吗？”
陶姜：“？”
如果我没听错，这是禹南的声音？
小小小小小……小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