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掌柜的凭此物便可找到小生,毕竟掌柜的是因为小生等人才会失去这间书坊,小生瞧着那
位何大少的言行,想来掌柜的日后也不那么好过,不管怎么说,多条路总是好的,即便不是为
了自己,就是为了给子孙后代留条路,也请掌柜的对此物多多上心。”李若松说完,递了一块
玉牌给书坊老板。
书坊老板原本还是有些漫不经心的听着李若松的话,可越到后来越觉得李若松说的不无道
理,何大少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清江府中可谓是人尽皆知,依着何大少的性子,还真有可能追到
自己老家那边,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怕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如果真的事情发展到了那一步
,他也只能舍了自己保住儿孙们。
越想越觉得李若松所言甚是的书坊老板连忙接过李若松递过来的玉牌,玉牌入手,书坊老
板便吓了一跳,这块玉牌入手微凉,摸着略有阻力却又有些滑腻,而且相较于其他的玉稍微重
一点,书坊老板单从手感便知道这是上好的和田玉。
“这,李公子,这玉?”书坊老板终于带上了李若松的姓氏,主要原因在于书坊老板终于
不再认为李若松不过是个普通的乡巴佬。
“掌柜的拿着便是,冒昧问一下,掌柜的贵姓? ”李若松颇有礼貌的问道。
“免贵姓张,李公子喊在下张老头便是。”掌柜的态度谦和地说道。
李若松微微挑了一下唇角,这张掌柜是个聪明人,他倒是喜欢跟这种聪明人打交道,长眼
色懂变通,虽然略微有些坏毛病,却并不妨碍他用这种人,成栋曾经跟他说过一句话,只要用
的好,猪能上天跑,虽然用词略微粗俗了一些却意外的很有道理。
想到成栋,李若松的心情更好了一些,他离家之前张管家跟他说如果他能够早些赶回去,
没准还能看到自己的长子和次子,只要一想到这个,李若松就恨不得明日便开考,考完也好赶
紧回去陪自己的夫郎。
“张掌柜客气了,这块玉牌张掌柜切记要保存好,一旦真的日子难过了,便凭此物到刘家
沟来找我,能够帮忙的小生绝对不会推辞。”李若松表情严肃的说道。
书坊掌柜连忙应下,郑重的将玉牌接过来放在怀中,还亲自将李若松一行人送到门外,直
到李若松等人走的不见人影了才回身进了书坊。
王子清和王子泽各抱了一摞书,李若松拎了基本,李若杉和周瑾言倒是想要帮忙提一点,
却被李若松以年纪太小拎重物会长不高的理由给驳回了,虽然李若杉和周瑾言听到这话心里很
不爽,奈何在别人看来李若松说的没错,甚至是为了他们好,也只能咬牙切齿的把满肚子的话
给吞了回去。
一行五人回到客栈后便闭门苦读,倒不是他们怕何大少带人找他们报复,而是日子没几天
了,李若松和李若杉宁愿用这几天时间多看会儿书也不愿意跟同住的学子们侃大山,没错,住
在客栈里的还有很多跟他们一样家境并不是特别好的学子,这些人每天不是在那里高谈阔论就
在在那里相互较量,刚开始李若松还参加了一次,但是在发现这些人说的都是些废话之后,李
若松就再也不参与了,与其跟他们在这里吹牛皮,谈论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听他们自我吹嘘
相互吹捧,李若松总觉得还不如陪自己夫郎晒太阳有用。
那些学子见李若松闭门谢客,心下不喜的同时,在见到李若松一行人之后,总是免不了冷
嘲热讽一番,觉得李若松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也不识趣,这种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将来恐怕也很
难会有什么好下场,就是手里有真本事又怎么样,到了官场上,你没有人脉,什么都是百搭,
光是靠你自己那点所谓的真本事可混不出一个好点的官位。
李若松倒是无所谓,他早就学会了无视其他人的苛责和难听的话,在李家二房那种地方长
大的人,这点话算什么,还远远不如自己祖母当年那句你们一家人都是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
行,不知道你们这几个人一天到晚的都在干什么,就是浪费粮食来的更伤人。
李若杉和周瑾言就有些受不了,他们俩一个虽然在深宫之中必须小心谨慎才能保住性命,
可到底还是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什么的,即便他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只是公
主这两个字就已经奠定了他的地位,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来折辱他的。
周瑾言就更是如此了,作为周家最受祖父喜爱的嫡孙,他在周家的地位仅次于他的兄长,
即便现在周家死的只剩下他和他小叔了,他骨子里的傲气还是从来没有变过的,那份独属于周
家人的骄傲是深埋在血脉之中的,所以听到这些话的周瑾言气的小脸通红,一副想要上去理论
的架势。
李若松让王子清将李若杉和周瑾言给拦了下来,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学子们,笑了一下
,没有招来店小二叫菜,而是转身朝他们几人住着的房间走去,王子清见状,连忙拉着李若杉
和周瑾言跟在李若松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