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攻打大楚了。
大元丰姿势不雅的坐在凳子上,说道:“忠王爷,一别经年,没想到你现在居然是这幅样
子,还能活多久?”
忠王爷笑了一下,说道:“倒是有劳你关心,大元丰,本王倒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这
种情况下跟你见面,当年那个只会在朝堂上尿裤子的奶娃娃也有这么大了,真是不容易。”
“你,你当本王不敢杀你? ”大元丰怒声吼道。
忠王爷淡淡的说道:“当然不会这样以为,大元丰,不管你现在多么得意,本王都记得你
跟着你的父王到楚京城来缴纳岁贡的样子,你们献上你们最美的女人,最好的马匹,不过是为
了从我们这里弄一点粮食和布匹回去,怎么,这些事情大元丰你都忘了?”
大元丰一拍桌子,站起身,从腰间抽出弯刀,正要朝着忠王爷砍过去的时候,突然停了下
来,诡异的笑了一下,说道:“不管当年我们多么弱小,现在赢的人是我,而如丧家之犬一样
求饶的是你们大楚,如此说来,我倒是不想让你这么早的死了,我要让你活着,活着看我打下
整个大楚,等到我登基为帝的那一日,一定要你跪在这里,朝我磕头。”
说到这里大元丰突然很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可惜,你居然没有妻小,若是有
妻小,我一定要当着你的面看我上了你的女人,占了你的女儿,你们大楚千般不好,万般不行
,女人倒是挺不错的,细皮嫩肉的,比我们大赫的女人可是好多了。”
对于大元丰口中的污言秽语,忠王爷根本不在意,他冷冷的说道:“大元丰,上天有好生
之德,你们大赫如此残暴,上天绝对不会饶过你们,你看,你最宠爱的长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据本王所知,你的次子是个瘸子,三子从马上掉下来摔破了头,现在就是个傻子,除此之外你
就没有子嗣了,哦,对了,听说你之前被一个女子伤了身子,已经不能人道了,大元丰,你看
,这可不就是上天给你的惩罚?”
大元丰被忠王爷揭了短,气的眼睛都红了,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对
,莫非这些事情都是你命人干的?”
忠王爷呵呵一笑,说道:“怎么,只允许你在我们的城池之中安插奸细收买人心,就不准
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以为那么多投奔你的人真的都是真心实意的?你以为那些叛将叛臣就
是一心一意给你出谋划策的?你看,如果不是万丞相力劝你和谈,你也不会损失掉唯一一个健
全的儿子,我说的对不对?”
大元丰牙齿晈得咯咯响,他没想到,万和才居然是大楚派过去的奸细,可不管如何,万和
才已经死了,他们万家的人也都被自己杀的差不多了,至于远在赫都的那些万家人,等到此间
事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姓万的,还有那些大楚叛逃过去的,他一定不能像现在这样重
用,仔细想想,忠王爷的话说的也很有道理,那些大楚叛逃过去的士兵,打仗的时候磨磨蹭蹭
不愿意往上冲,撤退的时候跑得飞快生怕死在战场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诚心的,还有那些文臣
,别的本事没有,出谋划策不行,还喜欢摆谱,一副瞧不起他们的样子,这帮子狗奴才,等到
自己回去了,绝对不让这些人好过。
可眼下却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跟着他进来的除了大赫的将领,还有以前丰国的将
领以及大楚叛逃过去的将领,大元丰余光一扫,极有眼色的几个大楚将领立马跪在地上,说道
:“陛下,求陛下明鉴,奴才绝无背叛陛下之意,忠王爷不过是挑拨离间罢了,他的目的就是
希望陛下对奴才起疑心,一旦有了隔阂,大赫一统天下的步伐定然会平添波澜,此刻正是大赫
上下一心,奴才们竭力报国之时,陛下万万不可被忠王爷这种人给迷惑了,求陛下明鉴!”
大元丰不傻,立刻怒斥道:“好你个忠王爷,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动摇军心,你不过是希
望本王跟本王那些将领离心离德罢了,本王觉不会中你的诡计!尔等都是我大赫的栋梁之臣,
只要好好的为大赫做事情,本王是绝对不会亏待尔等的,尔等放心便是。”
还没听到这些人的谢恩,就听忠王爷冷笑着说道:“真是有意思,好好地人不当,非要去
当奴才,胡丞相,你看,总有人不把自己当人,也总有人弄不懂什么叫做口蜜腹剑,咱们大楚
有个故事,叫做农夫与蛇,想必大元丰你幼时听你父王讲过,没听过也不要紧,本王比你痴长
几岁,便给你好好讲讲这个故事,哦,不行,本王身子骨不利落,怕是没法讲了,不过,本王
作为兄长,还是要给你提个醒的,你不要忘记了,这些人既然能够背叛我们大楚,你怎么知道
他们就不会背叛大赫?”
大元丰被忠王爷说的心里有些烦乱,但是他知道,这时候是万万不能被忠王爷带着走的,
偏偏这人的语言又极具诱惑性,大元丰有些后悔了,他就该一进来就把这人给砍死的,偏偏留
着他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