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呢?”
白浒鹤下巴扬了扬,脖子活动了一下,靠在了车旁:“他儿子闫聪愣是没接闫阔军的公司,放着好日子不过,去当了金融掌管部门经理。闫聪和许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毛启歪着头:“这不挺好的吗?不吃爹的后饭,这不是好多高官所求的吗?”
白浒鹤切了一声。
“他儿子,去的可是姜武集团。”
毛启一愣:“这不···姜松的公司?”
“这不巧了吗?”白浒鹤无奈摊手,“姜松为了感激他哥给的资金,直接把公司的名字取成姜武。姜武也就是为了想支开他,不想让姜松趟这浑水。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想让姜松多瓜分他的钱吗?姜武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典型的在金钱面前亲情算个屁系列的。”
说到这,毛启看了白浒鹤一眼。
你不也是吗?
白浒鹤没有意识到什么,又接着说:“结果老天就是这么爱折腾人,偏偏不想让掺和进来的人统统都跳进这个坑里面去了,勋儿他儿子,闫阔军的儿子,姜武的弟弟,一个都不漏。”
“可真是造化弄人。”毛启笑了。正当他想说些别的什么事情时,一个线索突然撞进了他的脑海里。
“等等。”
白浒鹤看着他:“怎么了?”
“你刚刚不是说那什么闫聪···管的是姜松公司的经济财产吗?”
“对啊。”
毛启皱起了眉头,脸色有些不好:“那···”
白浒鹤拍了拍毛启的肩膀,说:“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勋儿这么着急要解决姜松了吧?”
“原来是这样啊····水真深。”毛启摇了摇头。
白浒鹤伸了个懒腰:“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勋儿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俩的儿子基本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还以为自己爹赚的钱都是辛苦钱呢。”
“照你这么说,姜松是不是也不清楚?”
“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