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辰说的虽是平淡,但花无男听来却像是发生在眼前一般,有种历历在目的错觉,“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走出了这里。”
花无男不给楚玉辰任何停顿的机会,接着问道:“那朱浅呢?”
“他自然也是跟我到了西域,我能顺利的拿到离魂剑,也是多亏了他的帮忙,后来教中的弟子就将他送了出去。”
两人就这样你问我答的,一夜到也没怎么休息,最后一声嘶嚎声之后,大队的狼群也便离开了,花无男不敢再多的去想朱浅和楚玉辰两人的关系,还有他自己与朱浅发生的那等狼狈之事更是羞怒。如朱浅和楚玉辰的关系真是如他想的那般,不过是让他更难过而已,报仇之事暂放到了一边,即是如此,两人之间的仇恨花无男却是时刻都不能忘记。
“手下参见教主。”
刚走出沙漠,楚玉辰、花无男两人就碰见了这两个一见面就跪拜的人。一位是血月教的护月长老,一位是拜月长老,他们自从收到楚玉辰的飞鸽传书,就守在这里了,要不是楚玉辰有不让他们在踏出大漠的规矩,他们老早就出大漠去迎楚玉辰了。
“起来吧!这位是我中原的朋友花公子,这两位是我教护月拜月两位长老。”
这是花无男第一次真正的遇见血月教的人,当然是楚玉辰除外,没想到却也和各门各派的掌门没什么区别,却也不像是江湖人形容的凶神恶煞一般,三人抱拳行礼。
“教主……”护月长老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看了花无男一眼并未说出。
“有事尽管讲,这位花公子是我朋友,不是外人。”
花无男这时到时没有怎么反感这个称呼,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和楚玉辰关系越亲近就越有地位。
“是!教主没回来的这些日子,根据手下的人报朝廷鹰犬已经来到我西域了,只是现在还没有现身行事。”拜月长老虽是胡须雪白,但说话之声无任何苍老之态,一如洪钟响亮,可见内力之高。
“还有什么事?”楚玉辰骑马在前,花无男并肩而行,两长老并排尾随之后。
“朱公子已经来过我教,交代如果公子回来的话,就让我将这封信转交公子。
第二卷 情之乱 第九章
不用看花无男也能猜的到,朱浅既是朝廷的人,那这封信也就是拉拢楚玉辰的,但花无男想不通为何他和朱浅的那次相见时,朱浅说楚玉辰是他的仇人?此间之事可为怪异,朱浅对楚玉辰之情,显然并不是花无男想象的那般简单。
“我这次正是为此事回来的,密宗的几位长老应该也将大致的情况向几位长老说过了,没和几位长老商量就做了这个决定,不知道可有什么不妥之处?”护月、拜月虽是对楚玉辰万分尊敬,可楚玉辰对两长老也很是有礼。
“手下唯教主是从!”
三人纵马加鞭,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便越过大漠狂沙,到达一山谷之地,此处便是鹫鹰谷,血月教老巢所在之地。此间之境却于外面有很大不同,竟是另一番天地,绿树葱茂,山石耸立,虽无高山,却是凌厉鬼翘,阴森之气环绕山谷之中。
鹫鹰谷之心便是血月教圣地——血月宫,方圆百里,放哨巡逻教众随处可见。雪月宫前,四大护法,八大堂主,十六散人,立于宫门之前。楚玉辰策马前行,教众跪拜行礼,到达宫门一里之前,楚玉辰侧身下马。
参拜之声不觉于而,犹如当今皇帝上朝一般,到达宫门之时,护法、堂主、散人亦是跪拜行礼,口呼血月圣令“教主千秋,雄霸武林”。
大殿之内却如人间地狱一般,刺骨之阴森,石壁之上燃有数千计火把,教主圣坐两侧石壁镶于深海夜明珠。
血月圣鹰立于升座之左,楚玉辰前行,后面之人按长老、护法、堂主、散人等一次跟随。楚玉辰站在众人之前尤为显得傲气怜人,大有天下唯我独尊之气势。花无男不懂其中规矩,刚开始便是与楚玉辰并肩而行,此时花无男想撤出更是不适,别无它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跟随。楚玉辰落座,花无男便是站于圣鹰另一侧。
数千教主再次跪拜行礼,“起来吧!”楚玉辰阴冷之声伴随参拜之声,回荡于血月宫中,不绝于耳。
殿下之人依次落座,护月长老起身开口道:“我数千教众已全部撤回总教,听候教主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