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岑顺手扣住季慎谦的后脑勺,与他深吻起来,唇舌相互纠缠,季慎谦抓着席岑的衣领倒在了床上,席岑一只手撑住床,让自己小心不要压倒季慎谦。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回来,你自己乖乖的。”
季慎谦靠在席岑的怀里,听他细细的叮嘱着自己。
“嗯,放心吧,我会很乖的,回来有没有奖励啊。”
他仰着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席岑的心头一暖。
“嗯,有的。”
“是什么啊?”
席岑亲了亲他的鼻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岑岑,你学坏了。”
席岑的眼里蔓延出无限的柔情:“是某人把我教坏了。”
季慎谦在他的怀里笑得像个小傻子,然后他抬手摸了摸席岑的脸,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你还可以再坏一点,我很喜欢。”
季慎谦的背靠着席岑温暖的胸膛,他扬起头,席岑便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口齿之间泄露出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那就如你所愿,做点坏事吧。”
后面他们的确干了“坏事”,只是席岑太过温柔,温柔到差点让季慎谦落下泪来,当席岑轻柔而灼热的吻落在他的腹部的伤疤上时,季慎谦莫名涌上来一股羞耻感,让他想推开席岑的头,然而席岑并没有如他所愿,而是更加温柔的亲吻他腹部的伤疤,这个伤疤已经开始变淡,相信不久之后就会完全消失掉,可是每次看到这个伤疤席岑的心头都是一阵钝痛。
“别……”
季慎谦伸手去推席岑的头,却被席岑捉住手亲吻了一下他的指尖,季慎谦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和过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脸上也涌上了热气。
为什么他一觉醒来席岑就像是进化了一样,把以前那个会害羞的席岑还给他!
事后,季慎谦瘫在床上,进入了传说中的贤者时间,席岑却进了浴室里,自己撸去了,据席岑说,他还在生病中不宜操劳,所以席岑给他弄出来,自己却凄凉的进了浴室。
季慎谦觉得自己这样不大好,但是席岑不让他帮忙啊!天知道他也很想念小岑岑的手感,还有口感!
席岑这一离开,没想到就是一个月没有见到人,季慎谦甚至以为席岑被扣下来。
“柏格,我记得你从小就不爱说话,跟在伯恩背后,和劳斯的关系也不冷不热的。一转眼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面色看起来有些沧桑,毕竟是刚失去了一个儿子的父亲。
站在他对面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什么都无法波动他的情绪。
“劳斯的事情我希望没有你的手笔。”
“我没有理由那么做。”
王座上的男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听说有一个人和你走得很近。”
“是的,我要和他结婚,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和您商谈这件事。”
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像是鹰隼一般锐利:“柏格,你该知道他的身份配不上你。”
“可是我爱他。”
“爱情啊,呵呵,真是年轻啊。”
伯恩一看见席岑出来了,立马就焦急的迎了上去。
“席岑你没事吧?”
伯恩将席岑拉到一边,谨慎小声的问道:“父王没有怀疑你吧?”
“我什么都没有做,父王没什么可以怀疑我的。”
伯恩脸上的表情一僵,握了握席岑的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弟弟不过是一头沉睡的雄狮,而现在雄狮睡醒了,他的爪子和牙齿要比他想象中锋利多了。
“我要去见一下母后。”
“你该不会是和父王说你和季慎谦的婚事吧?”
席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这是我这次回来的目的。”
伯恩有些哑言,他以为席岑是回来参加劳斯的葬礼的,没想到席岑却是回来和父王母后商谈和季慎谦的婚事的,他错误的估计了自己弟弟的心肠,席岑对于自己不在意的人,可以说是毫无血性,冷漠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