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慎谦腻歪的靠在席岑的肩头,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席岑看着季慎谦的笑脸,伸手摸了摸他,眼神藏着太多的深情于眷恋还有心疼,季慎谦看懂了席岑眼底的情绪,心脏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又酸又涨。
“我不会有事的,我们还要白头到老不是吗?”
季慎谦轻柔的嗓音在席岑的耳边响起,席岑与他十指相扣。
“嗯,会的。”
季慎谦真的如他所说,出戏的时间越来越快,毕竟他上辈子有过类似的经验,所以控制自己还是比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的人好太多了。
不过,反观席岑,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席岑就特别黏季慎谦,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季慎谦睡觉,要是醒来没有看到人就要满屋子找他,像是一条大狗。
伯恩在他们这里住了三天就受不了的离开了,弟弟谈起恋爱居然这么黏糊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席岑那么冷淡的人会爱一个人爱到视之如生命,也没有想到他会将自己放低,围着一个人打转。
住了三天,他算是彻底的感受到了弟弟和弟媳妇儿的感情有多好,好到腻的地步。
“我走了,你们俩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席岑去送的伯恩,因为季慎谦有个人的戏份,所以就没有过来。
“一路顺风。”
席岑冷淡的说出这句话,伯恩总觉得他下一句话就是“半路失踪”,不过还好那是他的错觉,席岑并没有和他说这种话。
“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季慎谦去见父王母后?”
席岑转动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说:“这部戏拍完吧。”
伯恩点点头:“劳斯那件事,父王没有怀疑你吧?”
“又不是我弄死他的,怀疑我也没有用。他只是需要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伯恩的眼神闪了闪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作罢,他和席岑挥挥手:“我走了,去给母后做做心理准备,不过她那么爱面子的应该也不会当面扫季慎谦的面子。”
“嗯,谢谢。”
伯恩摆摆手,登上了飞船。
席岑和他的父王交易,他回来继承帝国,条件是答应他和季慎谦的婚事,而且不干涉他婚姻。
他的父王还有一个弟弟,他们俩的关系相当恶劣,如果席岑不继承王位,那么只有传给席岑的王叔,他的父王自然不会同意。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答应席岑,和他的父王比起来他的母后就要难缠得多,因为女人这种生物对付起来实在是没有男人方便,她总是要死缠烂打,不像是他的父王条件分明,各取所需。
她总要自以为是的在席岑根本不需要的时候摆出她作为席岑母亲的身份,为他考虑,说到底她不过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利益。
席岑也不怕他们,他只是不希望这俩个人给季慎谦带来任何的不快。
那天他和他的父王谈判的时候,最后他的父王说了一句“没有想到,和我最像的孩子居然是你。”
是的,席岑从小就不爱说话,也不善于交际,精致得像个瓷娃娃,但是瓷这种东西容易碎,然而没有人想到的是瓷这种东西是冷的,只有被人捧在手心才会慢慢暖起来。
季慎谦这边正在拍一场很重要的戏,就是沈钰修和楚砚的关系第一次被人发现了。
他被人勒索了,那个人是住在他隔壁的李大婶的儿子,一个无业游民,成天游手好闲,是个无赖。
前些日子楚砚晚上送他回家的时候,因为四周没有人,黑灯瞎火的他们俩情难自禁就亲了起来,没有想到却被这个无赖看到了。
“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你那个相好呢?”
沈钰修的瞳孔一缩,强装作镇定。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对话的眼睛眯了眯,似笑非笑的让人很有压迫感。
“听不懂啊……我这人耐心不大好,而且是个嘴巴藏不住事儿,三号晚上我看到两个男人在墙角亲嘴,其中一个和你长得很像呢。”
沈钰修的浑身发冷,他没有想到平日里都很注意的他们,居然会因为一次的放纵就被人看到了。
第一百二十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