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雪又恢复了平常的上班,只是强烈的创伤让她必须定期看心理医生,好抚平身心灵的疼痛。
“妳现在觉得如何?”端坐在沙发上的心理医师,温柔的语气询问著。
“我觉得还是很不舒服,我觉得好像有东西在我腹部里蠕动,让我好害怕。”徐平雪将身体出现奇异的状况说了出来。
心理医生直觉是心创症候群,徐平雪被救出来时本想送入医院验伤,可惜她已经承受过被人强暴的感受,无法在被任何人触碰,徐母也不愿她再次承受这种痛苦,只找了心理医生好好跟她谈谈。
“徐小姐,妳这只是受伤之后幻想出来的难受感觉,并不是妳真实的感受,妳只要走出伤痛,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我真的感觉有东西在我下面蠕动着,我好痒…好账,难受极了。”经过一个礼拜,虫卵已经孵化出来,一点点刺激著徐平雪的贺尔蒙,让她逐渐渴望男人,渴望有东西插入,好让他舒缓。
“也许我们还要再谈过几次,好让妳可以遗忘妳的伤痛。”
心理医师安排了下次会面时间,徐平雪才姗姗离去。
回到学校宿舍的徐平雪,下腹愈渐搔痒难耐,她褪去裤子、内裤,将手指来回抚摸阴核,葱白的双指插入她紧致的肉壁,舒缓了那搔痒感觉。
阴核不断被她搓弄著,汩汩汁液流了出来,沾湿了宿舍的床垫,但她仍不满足,手指头来回快速拨弄著核蒂,直到最终达到高潮后喘息著,下腹的小穴一紧一紧的抽著。
“徐老师,妳在宿舍吗?”校长与工友一同在门外敲著门。
徐平雪赶紧随便套了件裙子,遮住赤裸的下体,水液还不停的留出,沾湿了两腿之间。
“校长,怎么了吗?”徐平雪气息还有些不平稳。
“徐老师,上次妳说冷气坏了,我请工友过来看看能不能修理。”
“嗯…好的。”
校长跟工友走了进去,可一入内就闻到一股淫靡的气味,噬精虫更是将气味无限放大,刺激著男人的贺尔蒙。
刚刚自慰的徐平雪,又将窗户关死,所以此刻房内的气味更是浓烈煽情。
“徐老师,妳房内怎么有一股味道,而且窗户也没开。”
“我……刚刚在换衣服,所以把窗子给关上了。”
校长跟工友惊见床上一件换下来的内裤,上头还湿润着,徐平雪随着他们的视线,赶紧将内裤藏在棉被下头。
不知道徐老师是不是还来不及换上新的内裤就开起门了。
小穴还是湿的吗?
这白皙的两腿之间……真想爽一下。
男人脑里不断想像未穿内裤的徐平雪,视线不自觉的往她裙?下两根纤细的双腿瞧去。
喀喀——校长突然把门给关上了。
校长小腹微凸,斯文的外表,带着眼镜,本该庄重严谨的脸,此时却露出邪恶的微笑,再转过头看看工友,约莫三十多岁,强壮的体魄,也难耐的直瞧着她诱人的双腿。
“校…校长,你们怎么了。”
“徐老师,妳的内裤是不是还没换好,不然校长我来帮妳换上好了。”
“不…唔。”
工友一把将徐平雪压制在床上,滑热的嘴就压在她唇上,胡乱吸允她软柔的小嘴,不时还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