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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重生]长清词 > [重生]长清词_第1章
  《长清词(重生)》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文案:
  师徒相恋,人人背弃!
  十年相思,两世情缘!
  重生之际,原以为她一人带着记忆重生,可到头来,背负沉痛记忆的不只她一人。
  与前世未变的是,两人再次纠缠不清了。
  她站在九重之巅时,人人都呼,女子相恋,颠覆乾坤。
  女子为帝,本已乾坤颠覆,再覆一次,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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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文HE,不虐!
  2:双重生!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旬长清,卫凌词 ┃ 配角: ┃ 其它:腹黑小皇帝养成记
  作品简评:
  vip强推奖章
  重生前的旬长清喜欢卫凌词很多年,可是碍于师徒情分而掩藏这份感情,前世求而不得,重生后原本打算离这个人远点,可是后面却发现卫凌词好像也喜欢她。不仅喜欢她,还替她解决了很多难事。扶持她登上皇位,平定边疆乱事,亲亲抱抱,这不就是最好的皇后人选。 两世的缱绻纠葛,在今生得到最好结局。两个人不同的命运,却因微妙难舍的感情而牵连,卫凌词心中藏着的是有今生无永世的感情,强烈而压抑,细腻而深沉。文中基调较为温馨,文笔流畅,诙谐幽默。软萌小皇帝,清傲卫凌词,在乱世朝堂中,两人互相扶持,磨合两生后,既有温馨和谐的家常生活,又有波澜诡异的朝堂纷争。两人深入骨髓的爱意,点滴人生,尽在文中。
  第1章 生死契阔(前世)
  绵延起伏的山脉,青翠欲滴,烈日下微风拂过,带过了几丝凉意。
  邙山之南,便是长江,没有船只无法渡过,再往南有座高山,被世人称为凌云。
  孤云烈日,山下一匹快马,坐着两人,急速奔驰。
  刚从火刑架上被救下来的旬长清,觉得日头比火烧还要炽烈,她抱着策马之人,动荡不安的心神缓缓沉淀,马在山脚停了下来,策马之人扶着她下来,并未再耽搁,抬脚便往山内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黑幕隐隐降临之时,一条宽不见对岸的长江出现在眼前,旬长清低垂着头,江边水汽朦胧,景色让人看不清,可她亦知河中并未有船只,她看向身旁之人,抬手拽下了她脸上的黑布,指尖不自觉触上她的脸颊,指腹湿润,该是泪水才是。
  她笑道:“您不是不认我了吗?为何来救我?”
  卫凌词望着波澜不惊的江面,指尖兀自攥紧着摇摇欲坠的旬长清,眉心紧拧,“再等等,船快来了,相信我。”
  避开问题,这惯是卫凌词的作风,旬长清一把推开她,自己往后倒去,摔在了地上,石子尖锐,戳痛了她身上的伤口,她自小入凌云拜她为师,数载感情,卫凌词眨眼间便抛却了。
  平南王府谋反,世人皆知,她无可辩驳,皇帝抓了她,想套出她话,她尝试了各种刑法,可惜帝王之算,无疾而终。
  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与卫凌词日日相处,她知的事情,卫凌词亦知。
  卫凌词与她断了情谊,师徒相见是陌路人。
  可是如今,为何来救她?
  卫凌词望着瘫坐地上的人,素净的衣袍沾满血污,衣领处敞开,大片的血肉早已模糊,血痕之上再添鞭痕,裸|露出的双臂亦是如此,鞭痕满布,方才剧烈的运动下,锁骨处的伤口崩裂,鲜血顺着尖瘦的骨头滴落,早已不复当日小郡主的风采。
  岸边一袭黑衣的她蹲下身子,指尖理顺她乱糟糟的发丝,神色如故,眸中不见多余之色,叹道:“好好活着,便是最好。”
  旬长清默默摇首,低头后发丝再次垂落,阻拦了她的视线,低声道:“你这般大张旗鼓地将我从火刑场上救下,可曾想过后果。”
  “长清,最难都不是是否知晓后果,而是此时的你,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心了。”
  旬长清扬手望着远处山林中的点点星火,她凝神望着,双眸中如同被人注进了一汪死水,她不在意生死了,周身生疼,她蹙眉却又笑道:“我死了,你还会收徒吗?”
  卫凌词亦是看到了那些星火,纵然眼下天色昏暗不清,她还是察觉到了旬长清神色微微变了,她同样坐下来,伸手将人揽入怀中,如同幼时般拍了拍她的脊背,温声道:“不了,有你够了。”
  她埋入了卫凌词的怀中,温馨清香的怀抱,眼角酸涩,脑中愈发模糊,就算没有火刑,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火刑死了,至少不会连累别人。
  “师傅,你为何与我断绝关系?”
  卫凌词沉默不语,二人就这般坐在江边,看着浪涛激拍,黑色的帷幕渐渐拉下,听着浪涛声,她抱紧了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心思婉转,千里江畔,鱼游沙滩,仍旧不见一只船只
  。
  汀州之侧,重山阻隔,人烟寥寥。
  刑法向来最是折磨人,旬长清伤重昏迷了半晌后,又睁开眼睛,秀眉舒展,精神比之方才好了很多,黑暗中双手触摸到了卫凌词被风吹得寒凉的脸颊,指下肌肤细腻光滑,不知何处来的勇气,她仰首吻上了卫凌词同样温热的嘴唇。
  师徒禁忌,追兵在后,她顾不得了,哪怕卫凌词此刻弃她而去,她也坚决不悔。
  风惊枝雀,蛰伏在后。
  今夜无月,亦无点点星辰。旬长清不再去揣摩卫凌词的想法,将脑袋搁置在她的肩上,干涸的唇角微弯,心中暖意更甚,被抛弃许久后的委屈不甘也缓缓消失,凑近她的耳边,还未说话,呵出的气息迷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极轻极淡:“您为何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