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而此时的柳林却没有半丝恼意,一把将雪儿抱起来,只觉得眼中热热的,心道自己
当年的痛苦没有白受,老天竟给了自己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儿。 柳林早已将一边石化的司徒
桀忘到了脑后,抱着女儿向床边走去,床上铺着竹编的凉席子,床里面的柜子上放着几床薄
被。 司徒桀暗自叹气,这个女儿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本想将她丢给奶娘,可这下倒好,
今天晚上算是别想了。 柳林为雪儿脱下外面的褂子,又从柜子上面取下薄被,道:“干爹哄
雪儿睡可好?” “好,还有爹爹呢。”雪儿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回头叫道:“爹爹快来
啊!” “哦。”司徒桀现在的表情只能用强颜欢笑来表示了,柳林看他心不甘情不愿却要装
笑脸的模样好笑不已,想来他这皇帝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柳林让司徒桀将厅里的灯吹熄,
只在床前点了一盏灯,等司徒桀上床后便将唯一的一盏灯也吹熄,将两旁的蚊帐放了下来。
雪儿睡在最里边,柳林挨着雪儿睡,而司徒桀就睡在了最外边,这张床很大,就算再加一个
人也不会觉得挤,只是这暑天难免有些热。 柳林从矮柜上拿下一把扇子,为雪儿扇着扇子,
道:“雪儿在宫中都学些什么,和弟弟妹妹们相处的好吗?”柳林自不会以为司徒桀会为自己
守身,有几个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而自己不能像其他孩子的娘亲守在孩子身边,难免有些
担心雪儿会受到欺负。 雪儿窝在柳林的胸口,小手玩着柳林的头发说道:“平日也只是写字
绣花,没什么好玩的,只有瑞琪偶尔会进宫陪我,也没有别的弟妹了。”雪儿撅着小嘴说道,
瑞琪是六王爷的女儿,比雪儿大上几岁,偶尔会被六王爷带进宫玩。 “没有?”柳林抚上
雪儿的手一顿,感觉自己身后投来一道炙热的目光,却没有回头。 “嗯……干爹我好困。”
雪儿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小手揉了揉自己眼睛。 “那雪儿睡吧,干爹拍着雪儿睡。”柳林说
完便在雪儿的身上轻轻的拍着,不过片刻雪儿便睡着了。 柳林的半边身子已经有些僵了,
却一直没有翻过身子,不知要怎么面对司徒桀。 司徒桀从柳林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身,灼热
的呼吸打在了柳林的脖间。 “睡了吗?”司徒桀低声说道。 “嗯。”柳林咬唇应了一声,
司徒桀越是这样一往情深他越是不适应。 “睡了还答应。”司徒桀轻声一笑,扳过柳林的身
子,道:“你左边的胳膊不酸吗?” “酸啊,你给我揉揉吧。”柳林笑着回道,将手臂伸了
过去。 “好……”司徒桀故意拉长声音,伸手为柳林揉着发酸的胳膊。 “你怎么没有其
他的孩子,你继位多年,应该有几个皇子才是。”柳林看着床上的雕花板子说道。 “当你离
开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誓,这辈子有资格为我生孩子的人只有你一个。”司徒桀边揉着柳林的
胳膊边说道,口气虽然轻松,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以为我是母猪啊,想得美,
什么破资格,老子才不稀罕呢!”柳林哼了一声说道,其实心里在暗爽。 “你怎样想都可以,
但我说到做到。”司徒桀自是了解柳林,也知他喜欢说反话,也没有揭穿,只是在他脸上啄了
一下。 “我……我看你是那里出问题了吧,不会打仗打得连让女人怀孕的功能都没了吧。”
柳林瞥了一眼司徒桀的下身说道,眼中带出一丝笑意。 如果听到这句话还没有反应的人就
不能称为男人了,司徒桀也不例外,冷哼一声,贴在柳林耳边,道:“也不知是谁昨日被我干
得哇哇直叫……” “你!”柳林被他说得脸上一红,但好在此时熄了灯,周围十分昏暗,看
不太清,柳林一手拉住司徒桀的领口,道:“虽然还能行,我看也是虚有其表罢了,昨日我也
是勉强配合你,真是烂透了,看来我真该想想要不要换一个男人试试。”柳林挑衅的回道。 “你
若不怕在雪儿面前,我倒是不介意……”司徒桀说完便将手伸进柳林的袍子,柳林刚刚也只
是匆忙的套上外袍,根本就没来得及穿亵裤,袍子里仍是空空一片。 司徒桀将手滑入柳林
的臀缝之间,摸上了后面的穴口。 “嗯……你干什么!”柳林低声说道,被司徒桀的举动
吓了一跳,虽然两人刚刚的一番激情被终止,但如今雪儿就在这里,司徒桀竟敢…… “既
然林儿怀疑我下面的东西坏没坏,我自然要用一用,你说是不是?”司徒桀低沉的声音在柳
林的耳边响起,弄得柳林也燥热起来,他身上的敏感之外司徒桀也都十分了解,挑逗间柳林
已气喘连连。 司徒桀摸柳林前面的幽穴,前面的肉穴已经流出了汁液,司徒桀轻笑一声,
道:“小骗子……”说完便用那些水液湿润了手指,捅进了柳林的后穴。 “你这个禽兽……
哈啊!”柳林大口的喘息道。 第104章 画眉之乐 “你……你不会真的要……”柳林心
里有些没底,这个种马该不会真的要在雪儿面前吧,若是再被雪儿看到一会,他可真的不要
活了。 “要什么?”司徒桀坏笑着将手指在柳林的穴口里揉动着。 “你要是敢……我就
诅咒你那里烂掉!”柳林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不要,你怎么报答我?嗯?”司徒桀一手伸
进柳林的袍子里,一手捏上了柳林的乳头。 “报答个屁,滚一边去!”柳林一个肘击打了过
去,可司徒桀却已经料到他这一击,一手挡住了柳林的手,低头舔了一下柳林白玉般的耳廓,
道:“怎么还是硬心肠,我倒要看看这些年软化了没?”司徒桀调笑了一句,摸向柳林的小腹。
“明明就是个登徒子,却还要找什么借口。”柳林瞪了司徒桀一眼,一手探进了司徒桀的裤子,
滑过茂密的草丛后握住了那烫人的肉柱。 “嘶……”司徒桀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柳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