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握住自己。 “我……我先帮你弄出来,那个……回来再说吧。”柳林将头埋在司徒桀的
胸口,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幸亏屋中比较黑,若不然司徒桀定会看见柳林此时的俊颜
已经绯红一片。 “嗯……”司徒桀低吟一声,双手搂住柳林的身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柳
林的颈间,弄得柳林的身子也热了起来,但顾念着一旁的雪儿,两人也不敢太过越矩,司徒
桀将自己释放在柳林的手中,低头吻上了柳林那张半张着的小嘴。 “死蛮子……”柳林颠
骂了一句,咬了一口司徒桀的下唇。 司徒桀没有说话,而是更紧的将柳林搂进怀中,好似
稀世珍宝一般。 而此时的西厢房内,展星魂斜靠在软榻上,柳风在一旁的桌上看着书,倒
是一派安逸。 “这次对林儿来说不知是福是祸,当年我让他们分开五年,可五年过去他们
却依然在一起,真是白费了当年的一份心。”柳风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说道,一双眉头轻轻的
皱着。 “这就是缘分,不是你说斩断就能斩断的。”展星魂的手里抱着二儿子,不时的轻晃
着,无奈此时的肚子里又有了孩子,身子多少有些不适,但只要想到这孩子是柳风的便无怨
无悔。 “哼,我看是孽缘还差不多,司徒桀过不久多久就会回京的,到时候还不是要再一
次分离,就算他带着林儿回宫又有什么用,只是为那些想让司徒桀下台的人送去了最好的借
口罢了。”柳风生气的站起身子,负手站在桌旁。 展星魂沉默了片刻,怀中的孩子哭闹起来,
似乎是饿了,展星魂毫不避讳的在柳风面前拉开了自己的衣衫,本该是平坦的胸口此时却微
微隆起,却没有女人那般大,好似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一般,白白嫩嫩的。 展星魂将孩子
的小口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那孩子一下子便吸住展星魂的乳头嘬了起来。 “你说得都对,
你总是能很冷静的分析每一件事的利与弊,但却也总是不将人的感情计算进去……”展星魂
边拍着孩子边说道,他很了解柳风,也许自己就是柳林此生唯一的破例,以后也绝对不会有
了。 转日 雪儿醒来的时候,柳林与司徒桀已经起身了,初见身边无人时雪儿的心中还有
一丝害怕,但当雪儿撩开床前的纱帐时才看见两位爹爹都在外面。 雪儿站在床边,见干爹
坐在梳妆台前,而总是不苟言笑的爹爹站在干爹的身后,拿梳子一下下的为干爹梳着头,清
晨的阳光照了进来,她能从铜镜中看见干爹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好美。 司
徒桀为柳林梳好发髻,又取过桌上的白玉冠,戴在了柳林的头上。 梳好头后柳林站起身子,
冲着司徒桀问道:“好看吗?” “好看……等一下。”司徒桀拿过桌上的眉笔,沾了一些眉
粉,将柳林本就上挑的眉毛描了一下,整个人都俏丽了许多。 柳林转过身在铜镜前看了看,
倒还算满意,忽然脑中闪出一个念头,拿起桌上的另一支眉笔,一手揽过司徒桀的后颈,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为皇上画眉可好?” “啊?不……不用了。”司徒桀虽然想推拒,
但柳林却轻笑着为司徒桀画上了眉毛,他故意画得又黑又粗,完全破坏了司徒桀本就十分英
气的眉毛,弄得好似两条黑黑的毛毛虫。 “哈哈,皇上认为这个眉毛怎么样?”柳林的身
子坐在司徒桀怀中问道,一手转着眉笔,好笑的看着司徒桀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爹爹,
干爹。”雪儿在屏风后小声的唤了一声,她还从没见过有谁敢坐在爹爹的怀里,就算后宫的妃
子见到爹爹也是磕头行礼,这个干爹的胆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仅坐在爹爹的怀里还用笔
在爹爹脸上乱画,而爹爹也没有开口阻止。 “雪儿醒了。”柳林从司徒桀的怀中坐了起来,
将眉毛扔在桌上,迎着雪儿走了过去,而司徒桀则赶忙用巾子擦着自己的眉毛。 “雪儿睡
得好吗?”柳林将雪儿抱了起来,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问道。 “嗯,干爹我饿了。”雪儿
点了点头,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说道。 “好那我让他们将早膳端进来。”柳林将雪儿抱到一边,
见司徒桀终于擦好了自己的眉毛,不禁轻笑了一声。 几人洗漱后便让下人将早膳端了进来,
离儿一般都是由墨兰身边的丫鬟伺候,所以并没有与他们一同用膳。 柳林一勺勺的喂着雪
儿,雪儿开心的吃着,一双小短腿晃啊晃的,小手玩着胸口的长命锁。 雪儿吃了几口,似
乎想起了一个问题,道:“干爹,你和爹爹认识很久了吗?” “差不多六七年吧,怎么了?”
柳林的手一顿,不知雪儿为何问这个。 “那干爹一定知道雪儿的娘亲是谁了,干爹见过吗?”
雪儿兴奋的问道,一双小手拉住柳林的衣袖,眼睛里满是渴望。 “我……”柳林被雪儿问
得语塞,不知要如何回答雪儿,这孩子明明是自己生下来的,可他却不知要怎么告诉雪儿。
“如果雪儿的娘亲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雪儿还会认自己的娘亲吗?”司徒桀为雪儿夹了一
块糕点问道。 “想象中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像那些娘娘们吗?”雪儿支着小脑袋想
着,因为自小接触的女人都是那样的,便以为自己的娘亲也是那样。 “如果爹爹和你说,
干爹就是你的娘亲,你觉得如何,雪儿是独一无二的公主,自然与寻常人家的孩子不一样,
明白吗?”司徒桀摸着雪儿的小脑袋,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 “干爹?”雪儿看看司
徒桀又看看柳林,不解的挠了挠头,道:“原来宫人们说我是独一无二的公主就是这样意思
啊……我的娘亲是干爹,不是那些穿罗裙的妃子。”雪儿的小脑袋瓜里自动翻译了那些宫人的
话,却完全不知道这都是她老爹的误导。 “雪儿真聪明,不愧是朕的好女儿。”司徒桀诱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