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端端正正,目不转睛看着眼前开始上演的QJ。冥爚像小学生一样认真,当后来的两个男人表演完QJ后,冥爚脸色却异常难看的让他们全部都滚出去,张悬也忐忑不安的低头。
冥爚一脸不悦的对一旁的裸女勾了下手指:“过来。”
完了!完了!教主大人不看要亲自上了。张悬心底大喊糟糕的瞟了眼凌乱的大床,一室暧昧的气息还很郁浓,即使没有了表演的人仍旧令人闻着窒息。
看着恭敬站在眼前的女人,冥爚伸手将右边的拉进怀里,手指摩擦了下女人的锁骨立即皱眉,不对,这感觉不对。推开怀里的女人将另一个拉进怀里,冥爚随便摸了几下,看也不看一眼媚眼如丝的女人便狠狠推开。
张悬再度在心底大喊糟糕,他们的教主真的不行啊!难怪看了几天双目清明,没有一丝情欲。
“无聊,给我说说这外边有什么大事发生,要有意思的。”伸脚踢了踢趴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女人,冥爚气呼呼的道。
“教……教主,是在跟属下说话吗?”张悬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废话,不是你难道是这些女人?”要不是左千川的面子上,早亲自提着这个笨蛋去喂狼了。
“要说大事还真是有两件,都源自同一个人。”
“哦,谁这么有本事?”
“花府三少爷。”
他!花倾悦……
冥爚看着裸女低头沉思,终于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对,这些女人皮肤太差,让摸过上等货的他,对着这些劣质的货物下不了手。
“继续。”
“是。”张悬点头接着道:“据说花家三少加冠当天被掳走好几天,送回去后就一直闹自杀,好几回差点死掉。”
冥爚诧异,还在闹自杀。看他跟他一起那几天开开心心的,以为他都忘记自杀,或……没勇气死了。垂下闪烁的眸,冥爚挥手示意张悬继续。
“这第二件事就是,自从天下第一美男被男人掳走并玷污的传言,在盘龙城传开后。什么寡妇,小姐,少爷什么类型的人都有,连乞丐都纷纷上花家求亲。更夸张的是有些有钱人家为了攀上花家,没有女儿可以嫁,居然为儿子送纳侧夫的书信上花家!总之这下皇城脚下这段地是热闹了。”
冥爚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那花倾悦的反应呢?”八成知道这种变相的侮辱后就直接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投井跳湖。
张悬有些遗憾道:“自杀频繁的上演,不是自刎就是跳湖,给他根针都会拿来自杀,一分钟不看着就会死掉也不一定。”天下第一美男就这么毁了,还真是可惜啊!
“找人处理掉这些,我回来后一丝味道都不能有。”冥爚伸手指指大床,他怕这个笨蛋理解不来。
“是。”张悬单膝跪地坚定回答。
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冥爚转过身对着张悬:“对了!记不记得上次左护法带回来的天蚕云丝锦,就是雪花花一块不会脏的破布放在哪?”
“回教主,都在属下管理的蓄宝库。”
“很好,给本教主拿出来。”冥爚说完像风一样瞬间没了踪影,只留一室红纱飘扬不定。
张悬疑惑的看着冥爚消失的出口,他记得左护法带回来给教主的时候,教主看了眼很不喜欢,还说是丧服布只适合拿来擦脚。最后,左护法没舍得把天蚕云丝锦拿去当抹脚布,就一直存放着。
张悬突然瞪大眼睛,难道,这块高贵的布匹还是逃不掉成为抹脚布的命运。
☆、第六章 (3534字)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的挂在星空闪烁着微弱却亮眼的光芒,像一匹黑布镶满水晶,耀眼的遥不可及。
花府后院绛梅轩,丫鬟手上拿满各种各样的东西来来回回碰撞着,显得一团糟。出入地点都是同一个房间,没错!她们花府三少爷第N次自杀了,还是撞树。
“你确定你没来错地方?”左千川挂在刚被第一美男撞过的大院树上,对着大开的房门瞟了一眼,再瞟了眼红衣繁杂的人。这个时候跟花府扯上关系,他作为代理事务的代理者会很头疼。冥爚大概是被谁刺激了脑袋,本就喜红衣,这半个月不见的,穿衣服也越来越风骚了,这衣服光看背影他一时以为哪来的新娘子。真担心他的衣服下个树会不会缠绕,勾破。
“没有。”冥爚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门,思索着怎么进去。
“我觉得咱们教主思想纵欲过度,八成脑子被塞了!”单莜伸手打打哈欠,瞄了眼手上的小盒子,怎么看都像礼物盒。听说他们的冥大教主这半个月来,不是缠着左千川画设计图就是找裁缝、绣娘,还经常到蓄宝库乱翻的,只知道他拿走的东西里有当初那匹天蚕云丝锦。单莜恶寒的看了看手里的盒子,这里面……该不会全是绣过的抹脚布吧!
左千川耸耸肩:“出门办事,你不觉得这身衣服碍事了点么。作为一个英雄侠士级别的人物,你整天穿的比妓女还花枝招展,要对付你直接对准你的衣服攻击,你很快就完了。”就是他妓院的女人,也没有他花枝招展,改天弄个花魁大赛什么的,把冥爚弄上去准拔头筹。
冥爚讥笑道:“你以为谁都是你左千川啊?没有你说的那种二十一世纪的古怪招术,这些废材连本教主衣带都碰不着。”从他认识左千川起,这个人就是一个怪人,说话很奇诡又很新鲜。
单莜不耐烦摘了两片树叶打过去:“得了,越说越大声。若是有高手埋伏,咱们准被发现。”
用丝带将两片往不同方向飞去的树叶击落,冥爚冷冷哼了声;“给我,你们给本教主守着,本教主去找专属玩具了。”抓起单莜手上的盒子,用极快的速度从树枝上窜出去,在漆黑的夜空中张开双手,犹如飘落的火焰稳稳降落在院子里。
院子里的忙绿的下人惊呆的看着从天而降的男子,妖艳的脸庞上的笑容摄人心魂。就这样无声的看着他往他们三少爷房间走去,张嘴都说不出阻止的话来。
当冥爚走进房间绕到卧室时,依旧靠脸卖笑一路顺通。除了床上紧闭双眼,了无生气的人没法买账,无一不列外惊艳他妖艳的容貌。连一直上演孟姜女哭长城的李盈雪都停下了哭泣,含泪望着花傅才示意不要出声。她有种感觉,他能救她的宝贝儿子。
无视装哑巴的一群人,冥爚直接单手托着盒子来到床前坐下,拿出一粒黑色药丸塞进花倾悦的嘴里,抬起他的下颚硬逼着花倾悦吞下。这可是他从左千川手药房那拿来的追魂,那家伙整天小心翼翼的守着炼,三年也就这么两颗。昨天刚好出炉,这还新鲜着咧。
喂完花倾悦,冥爚就这样不语的看着半个月不见的人。这个半个月来他吩咐张悬一直探听花倾悦的消息,听别人说没什么感觉,当亲眼看到身盘绝望,已奄奄一息的花倾悦这一瞬,冥爚还是惊讶了。他砍过的人没一千也上百,比这更难看的疤痕都见过。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花倾悦手腕上几道交错的疤痕深深刺痛他的眼,让他恨不得抹灭掉,恢复成之前完好无损的摸样。
听不见娘哭泣的声音了……他、终于死了么?感觉周遭静的不似往常的混乱和隐约能闻到的异香,花倾悦挣扎着眼皮。当睁开眼睛看到仍旧熟悉的床顶时,花倾悦麻木的连绝望都感觉不到了。闻着还在的异香,花倾悦只是无力的提起嘴角嘲讽的笑着:是自己闻错了吧!冥爚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样笑的真难看,冥爚皱眉看着花倾悦嘴角的自嘲和气色。黯淡无光的黑瞳,消瘦的脸颊,暗黄夹青的气色,额头上还缠着带血迹的白纱布。这样的花倾悦,哪里还有当初那股灵动与娇气,看来他的称号里要多加一个字:第一病美男。看了眼散落在床上的发丝,冥爚伸出细带缠绕的手,轻轻将散发的青丝整齐撩到一处。
不是错觉?花倾悦看着胸前发丝上那只丝带缠绕的红色袖口,吃力抬眸看向床沿边坐着的人。当视线触及那张妖异的脸孔,花倾悦原本空洞麻木的眼里立即大方异彩,随后慢慢变得泪眼朦胧。
“这样死就好看了吗?”冥爚盯着花倾悦的眼眸,沉静的问。
花倾悦张嘴摇摇头。
冥爚不再说话,打开盒子,将两套用金丝绣蔷薇的衣服和发带取出来放在床的内侧。从今起,他花倾悦就是他冥爚的专属玩具了。他爱宠着就宠着,他不爱宠了腻烦了也只有他才能决定生死。
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的花家两老更是瞪大了眼眸,盒子里雪白柔软的金丝锦衣不就是半年前三大布庄抢夺的天蚕云丝锦,结果卖主莫名其妙说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