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嘉瑜端起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暗中提醒着自己，这里是伦敦。
“对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叙叙旧。”张嘉瑜耸耸肩。
“关于四十年前发现的那种病毒，□□公司应该研究出了一些东西？”麦考夫却直白地问道，“你有样本吗？”
张嘉瑜用手按住了突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说道，“老大，我和□□公司没有任何关系，我怎么可能会有样本？”
“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的公司和□□有着秘密的商业往来。”麦考夫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开的是化妆品公司，□□也有个化妆品子公司，我们有商业往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张嘉瑜替自己辩驳着。
看了对方一眼，麦考夫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忽略了‘秘密’这个词了？”
张嘉瑜深呼吸，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呆在平行世界呢，回来咋这么多事呢，还让不让人好好生活了。
麦考夫继续说道，“而且，谁告诉你我说的是你在美国的那个卖化妆品的身份了？”
想到自己大受欢迎的化妆品，怎么说也是上市公司，怎么到对方嘴里就成卖化妆品的了，张嘉瑜嘴角抽了抽，还是问道，“要不然呢？”
“你能解释一下，之前是否向□□公司出售过一段时间的魔药吗？”
张嘉瑜笑了笑说道，“正常的商业往来。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麦考夫继续说道，“对方还拿着一个人工智能。”
“不要告诉我英国没有人工智能。”张嘉瑜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器，没有人工智能监视怎么会这么快速。
他觉得自己在英国的人工智能里面一定是个大红色重点标注的大框框。出现就会有预警的那种。
麦考夫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据说美国正在进行北极光计划，别告诉我英国没有类似的。”张嘉瑜觉得自己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真是造化弄人，像他这么厉害的人，居然做不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种地步，好怀念那个没有乱七八糟人和事的平行世界。
麦考夫企图把话题引到正确的道路上来，他说道，“我们来说说□□公司，毕竟我们现在还算是朋友。”
“好吧，你先说说教廷的事情。”张嘉瑜挑挑眉说道，“看在朋友的份上。”
“我拒绝了。”麦考夫直接说道。
“具体点。”
“涉及到国家安全问题，我拒绝回答。”麦考夫给了对方一个假笑，然后说道，“不过你放心，他们没有开出一个让我心动的价格。”
张嘉瑜撇撇嘴，然后说道，“关于□□公司，他们研发出了一款人工智能，叫做红后，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麦考夫却问道，“我想知道关于病毒的事情。”
“远在美国，不太清楚。”张嘉瑜摇摇头。
麦考夫眯了眯眼睛眼神锐利地盯着对方问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病毒的传染性。”
“我知道。”张嘉瑜随意地说道，“但是关我什么事？毕竟我只是一个合法公民，无权无势。”
麦考夫被对方顶了一句也不在意，继续问道，“□□公司有美国政府的支持？”
“只能说政府里面有公司的人。”
“还有呢？”麦考夫觉得自己问一句对方才答一句的问法真是不能再糟心了。
张嘉瑜却笑着问道，“你想要样本？”
“嗯。”麦考夫点点头。
“做什么？”张嘉瑜看着对方认真地问道。
“当然是为了研究抗体，为了人类共同的进步。”麦考夫非常官方地回道。
张嘉瑜嗤笑一声反问道，“还为了研究人体变异？”
“你在试探什么？”麦考夫警觉地问道。
张嘉瑜耸耸肩回道，“美国队长的血清你们研究的怎么样了？”
麦考夫不会傻到问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英国有着美国队长的血清，只是简单地回道，“无法复制。”
看到对方明显不相信的眼神，麦考夫继续说道，“而且英国已经有一个时间领主了，我不需要一堆超级英雄。”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火炬木。”
麦考夫保持了沉默，他拒绝回答所有相关问题。
张嘉瑜就是多说一句，也不需要对方回答，他继续说道，“你想要病毒样本我可以帮你。”
“但是？”麦考夫笑着问道。
张嘉瑜双手交叉说道，“我们做一个交易。”
“可以，说说你的条件。”麦考夫平静地说着。
“我要一个新的身份，完全可以让你摆脱现在所有的困扰的身份。”
“成交，我给你一个英国政府官员的身份，绝对是官方承认的身份，可以让你在全世界都能顺利的通过各种监视器，包括美国的人工智能。”
“成交。”
张嘉瑜立刻拿出电话打了过去。
“我正打算把这个手机号作废了，你打过来的时间真及时。”对面的人诧异地说着。他本来已经打算把这个手机给扔了，而且手机中的手机号是不记名的，这样离开英国之后，他的一切痕迹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张嘉瑜直接说道，“我改主意了，把样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