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牛大升失踪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天了。杨叶和云城几人,也陪着牛二狗在县地找了十多天了,无奈十多天也没有找到,而牛大升失踪的事情也就成为了定局了。
为止,牛二狗非常的沮丧,而且也已经到了茶饭不食的地步。但是了找不到,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渐渐的,在云城几人的劝助也,也好了许多,
那么牛大升到底去哪里了,这至今还是一个谜底,而且公安局那边,占时还没有找到牛大升任何失踪的线索。
而且更糟糕的事情来了,牛大升还欠了几个月的员工工资没发下去,这可是大事,加上其它的七七八八的工程建材款项,总共还欠了500多万元。
而以前赚的那些钱,都是牛大升自己管着,并没有给牛二狗管,也就是每个月给两三万元牛二狗花花,而且牛二狗花钱又大方,每月牛爸给他的三万元,除了一家人的生活费,其它的基本上都花光,用光,一毛不留,所以说,除了房子和车子,他的银行卡上也就剩下上万元左右,所以说他根本就无力尝还那笔牛大升欠下的500万元工程款。
为此。牛二狗每日以泪洗面,借酒消愁,几乎到了不想活的边缘。
牛二狗的妻子,见牛二狗为他父亲欠了一屁股的,而且500万元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些年来,他也没有工作,他老婆生孩子后带孩子,也就不能出去工作了,所以这些年来,他都是靠着牛大升包工程发家治富,而且今牛爸一倒下,牛二狗又回到了“解放前”了,过着普通人民的生活,而更离普的事情是,还欠下了500万元的工程款,这更是血上加霜了。
为了逃避欠款,牛二狗老婆回到家里之后,和他大吵了几架之后,老婆和他闹起了离婚,然后抱着孩子回娘家去了。
如今,整个家里,就剩下牛二狗一个人在家,成为了孤家寡人不说,而且每天还要面对众多的上门来讨债的工人和供应商的吹款,这可把他整的够呛了起来。
当然,如果牛大升能回来,也许还能捥回眼前的危机,让牛二狗平安度过今后的日子,如果不会来,或者是因为某些原因,才导致这种事情发生,故意躲起来,又或者有什么人为的关系才失踪的,连警察也不能及时把牛大升找回来,那这笔债务,牛二狗也别想置身事外的了。
……
晚饭。
杨叶和云城一家,正围着桌子听着饭儿。
吃了一会,云爸突然开口向云城道:“云城,狗子他爸怎么就失踪了了?”
“爸,这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陪着二狗子找了十多天了,整个县城就了好多圈了,硬是连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所以失踪也已经成为了事实了!”
“唉……老古话说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说牛大升以前,那日子过得比我们家里,那是差了好多倍,连油都买不起,常常是没油炒菜,到我们家来借!”
“可这几年来,牛大升也是时来运转,和几个朋友包工程做,发了大财,也是村里第一个千万富翁,牛二狗跟着他爸,也是尝到了甜头,飘了。”
“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一个家也弄成了这样,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可不是,这种事出来谁头上,谁都要支撑不下去了!”云母说。
“爸,这对二狗打击还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打击是,牛叔现在失踪了不说,欠工人的工资和工程款将近500万元,你说牛叔找不到,二狗又没有存款,这叫他怎么去还?”云杉说道,很是同情牛二狗的这件事,只是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小农民,给点关心,送点吃的给牛二狗还行,可帮他还钱,她自己其实也是两手空空,没有去工作,哪里来的钱给他还款去。
“这牛大升这几年不是发了不少的钱,难道没有这500万元存款吗?”云爸问。
“唉……”云城叹了一口气,说:“有就好了,可前些天二狗拿着户口本到银行去查牛叔的银行帐户时,里面已经一分钱不剩了,你说牛叔的钱都去哪了,难道是取出来拿着跑了,还是别人骗走了他的,真是搞不清楚!”
“啊……那这就惨了!”云爸叹了一口气,直摇头。
杨叶一边听,一边听着,不过脸色却出奇的平静,并不为牛二狗家的事情所动。
巴兰见杨叶不说话,也就闭口不言,不过她是知道的,如果杨叶肯帮牛二狗的话,五百万对他来说,就是放一个屁的事情,几个亿对他来说,都入不了他的眼,别说500万元。
不过巴兰见杨叶对这件事情如此的淡漠,好像并没有打算要帮牛二狗解决这件事情一样,也就摸不到杨叶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有好几次,巴兰打算开口问问杨叶,看看他要不要帮牛二狗,因为她也挺同情牛二狗的,不过又想了想,出钱的是杨叶,而不是自己,而且500万元,可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也就不敢问了。
“这样的话,那老牛家不就完了吗?他牛二狗连工作都没有,老婆也是农村,生孩子后也就没再工作,现在又和二狗子闹起了离婚,带着孩子躲娘家去了,而这500万元对于二狗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是把自己给卖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钱!”云母说。
“卖了,关键是有人买才行,就他平时只会花钱,不学无数,而且还不学好,谁要买啊!”云爸说。
“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反正别的我是可以帮他,可这500万元,我真的无能为力!”云城摇了摇头,也是很无奈。
“天降大祸,祸不单行,二狗遇到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虽然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不过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情,你看他以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经过这档子事,他可能会改过自新,重新开始,挑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担子来的。”杨叶终于开口说道。
“也对!”牛爸说,觉得杨叶说的有道理。